年轻人我看你前程似锦,姻缘堪忧啊!是不是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
这事情鬼都能知道,瞎八子看赵飞衣着打扮就知道非富即贵,当然不担忧前程,在看气气质优柔寡断毫无主见,更是偏于柔弱如同女儿家一般,哪里会有什么姑娘喜欢。
不过赵飞却是听得十分的起劲,不停的点头称赞,“先生神算,当真是算无遗策啊!”那小生该如何是好啊····
在说李三欲,他一步三摇吊儿郎当的来到薛琴的背后,笑眯眯的盯着她。
薛琴感受到耳边一阵热风吹拂这一回头,还被突如其来的李三欲吓了一跳,不过旋即就开心抓着李三欲的手道:“好弟弟,你终于来了,赶紧帮忙,这事姐姐还真不知道怎么解决呢!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李三欲还是觉得薛琴极为的知书达理,而且温柔大方,没有李玉儿的刁蛮,没有王艳萍的娇气,更不似杜家姐妹的做作;李三欲真心是帮她当做了姐姐看待。
哼!要帮忙除非,那小子道歉,我们穷苦人家就没有尊严了吗?不是你们的趾高气扬才惹出的事吗?这不就是现世报来了。
李三欲把下巴扬向张成,看也不看薛琴,李三欲却是受到了委屈,就算是乞丐也有傲骨,何况李三欲还是饱读诗书,自有读书人的傲气。
在薛琴的再三劝说之下,张成也不得不放下自己高傲,低下了头颅。
张成咬牙切齿的对着李三欲道:“我收回刚才的话。”
“什么?”我没听到。
“我··收回··刚才··的话。”
薛姐姐,你看这是什么态度,这叫求人吗?算了我还是和长空骑马走吧!在下高攀不起。
李三欲作势就要走,薛琴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去阻拦劝说了,张成更加不会去劝说,求他。
正当李三欲回头之际,一支洁白如玉的大手拦阻了他。
“小子,演戏演全套,不要半路收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说话的自然是云海虚,一开始这帮人过来他就知道是李三欲在捣鬼,不过事情是张成引起的他也不好过于多说,毕竟他也只是个局外人。
可是如此一来雅兴完全被破坏了,现在事情基本就快演变成打斗了,自然要留下这始作俑者来解决,不然怎么收场?
而王艳萍处激斗愈演愈烈:“老娘一看你就是妓院的粉头,浓妆艳抹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是不是晚上被男人骑了就拿我们家牛娃出气。”
“张大嫂说得对,这帮有钱人别以为有了钱就忘了自己姓什么。还不是靠我们这些人他们才有一口吃的。”
“等我家汉子来了看怎么收拾这帮愣头青,叫他们家里拿钱来赎人以为我们蜀汉无人吗?”
巴蜀之地自古叫南蛮之地,也是出了名的野蛮不通教化,说不好听了点就是刁民,在他们的眼中没有王法,拳头就是道理,甚至在这里还在沿用私刑。
李三欲面对云海虚的质问心中发虚,暗道:“被发现了吗?此人到底是谁,神神秘秘。”
在当李三欲尴尬之际前方行来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直奔此地而来,一见李三欲居然与这帮人搅和在一起,顿时就怀疑起来是不是李三欲找来的人生惹是非。
“李三娃,你个狗日的,吃家饭窩野屎的东西,居然纠结外人寻找是非,是不是上次没把你打够?”
说话正是李三欲儿时玩伴不过却要长上李三欲几岁,早就娶妻生子,牛娃就是他的儿子。
“张小泉不要乱扣帽子,老子不过是领路而已,什么时候又见到老子帮他们欺负自家人了,在说你们何时当我是自家人吗?
”你们这帮人最爱的不就是窝里反吗?平日见到老子不是打就是骂,老子怎么了,不就是偷你几只鸡吗?就是老子干的怎样。”
说实话李三欲来火了,从小村里人就不喜欢他,没有父母,从小孤苦伶仃,为了生存不得不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可是村里的人哪里管你这些,只要危害了他们的利益那就是天王老子也要跟你较劲。
尤其是李三欲从小就比他们聪明,没少作弄这些人,这也是李三欲唯一能找到的一丝成就感,只有如此才能找到存在感,他怕自己一旦离开或者怎么样,时间久了自己一个无足轻重的人恐怕就会在他们的记忆中消失。
人最怕的是什么,没有存在感,你死的那一刻居然没有人知道你,甚至在清明都没有人为你上香烧纸,李三欲只是想让这些人记住自己而已,哪怕是在心头骂上几句就足够了。
李三欲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所以他才把整个村子闹腾得鸡飞狗跳,名声狼藉。
张小泉面对李三欲愤怒的眼睛,犀利的言辞顿时感觉自己说错话了,虽然小时候甚至现在他都经常作弄村里人可是从来都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村里人太自私了,包括李三欲。”
原本云海虚识穿了自己,李三欲就打算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也不想闹大,而且自己还想借助他们的手帮忙,除去瞎八字等人一害,可是他想得太天真,自己的形象在这些人眼中完全是根深蒂固,基本到了不可化解的地步。
人就是这样,本来只有一个人恨你,但是这个人与另外一个人是朋友,那么另外一个人会跟着恨你,爱屋及乌就是这个道理。
李三欲与张小泉的针锋相对瞬间引起了众人的目光,对于小孩子这件事在他们眼中也变得不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