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生一阵欢喜,“月主请讲,莫非想起什么吗?”
“不错,多亏这一时的阴差阳错,才能使我想起这事呢!看来冥冥中自有注定,不知在众各位可曾注意,穆海眉心的隐而不发的剑眼吗?”
秦啸天回应:“赎晚辈愚钝,此人修为高深莫测,我等眼拙无法瞧出任何端倪,如同凡人一般,给人止水般的感觉。”
“哎!也难怪,他修为实在高你们太多,时至今日,就算我也是看不透他,还好当年知晓一二,圣阳教有一门功法,名“归元功”此法凝聚先天之力,玄牝之妙,成就眉心无敌剑眼,乃是一门至阳至刚无坚不摧的法门。”
白念生大惊,“月主,你一提及,我便知晓一人,此人眉心剑眼,有刺破苍穹的锋芒感,可惜玄牝初开,还不能运用,但其资质确实一等一,莫非与此人有关吗?”
月主目光闪过一丝异色,追问道:“快快讲来,此乃何人,务必第一时间寻到,就算不是穆海传人,也有莫大的关联。”
白念生一字一语道:“中土,林—长—空。”
“什么?是他吗?”秦啸天震惊。旋即否定,“不可能,此人初来乍到,不可能是穆海传人,而且才修真岁月不过数十载,怎么可能两百年前便认识穆海前辈吗。”
月主陷入沉思。
众人纷纷摇头,“看来是寻错人了,两百年怎么可能初成剑眼,定然不是他。”
白念生皱眉,“没道理啊!此人资质绝对是一等一,就算是鹤鹏飞也有所不及,看来此事另有蹊跷,难道与追云子有关吗?可此人才金丹初期,并无剑眼。”
沉思中的月主一听追云子,精神猛然一阵,“事不宜迟,你带快快告知这二人下落,想必定然与穆海有关,两百年时间,说不定穆海传人已经有了新的传人。”
秦啸天神思敏捷,举一反三,立马说道:“不错,可能性十分之大,前后联想定然与追云子有关。”
白念生有些迟钝的看着秦啸天,月主。
二人皆是哈哈大笑。
“啸天,你讲给白掌门听。”月主咧嘴一笑道。
“是,”“前翻,穆海初来之时,扫视我等,皱眉苦寻无果,依照我之猜想,穆海传人行踪定然不在他掌握之中,很可能并不是我十洲三岛之人。”
白念生追问,“为何如此肯定吗?难道我十洲三岛无堪大用之人吗?”
秦啸天轻笑道:“非也,而是我十洲三岛一直与其为敌,定不会传功,所以他一定传给了十洲三岛之外的人,而且不知行踪之人,只有追云子一人,而且追云子恰好是两百年前唯一有资格得此机缘之人。”
追云子对于白念生来说也不陌生,可个中详情却不甚解,不由努力回想。
月主此刻反而不急,白念生淡淡的看着回想的月主,看来他还不是百分之百的肯定,在等待一个认可的结果。
众人目光都好奇了起来,死死的盯着白念生,等待他最终的回答。
反观秦啸天却十分之淡定,看来他心中已经有了一锤定音的答案。
半响之后,白念生却不是十分肯定的回答:“这追云子名为李天道,当年是参加七星教选拔的中土人士,一时名动四方,天资赶超各方势力,可谓是一时无两,是接替月主的热门人选,奈何此人食古不化,最后居然销声匿迹,归隐中土,此人忧国忧民,真有阳刚热血之气,秉承天地正气而生,可惜现在锋芒尽丧,才金丹初期修为,如迟暮老人,就算小小的胡海也收拾不了,实在难以让人联想到穆海传人。”
秦啸天却不赞同,反驳道:“哼!此话晚辈不敢苟同,李天道与我和内子乃是生死之交,此人及其擅长韬光养晦,如果不是为了中土后辈,断不会如此,实则乃是一位有责任、有担当的大丈夫,当年便是凭借最低修为,与及其富有远见的目光,韬光养晦才有今时今日的成就,现在虽然功力不深,但我相信他境界却远不止如此,如果有足够的修真资源,现在应该能与各位并驾齐驱。”
秦啸天此话并没有引来什么笑声,因为月主十分赞同,如果李天道是平庸之辈,穆海断然不可能传授“归元功”。
“摇光,你怎么看吗?”
“呵!此事当问天权,虽然我们都是同辈中了,可那一战我根本没有与李天道交手的资格,天权最有说话权。”
只闻一声微微叹息。
天权走了出来,语气稍弱道:“呼···,此人对我犹如噩梦般的存在,若非当年月主力排众议,我又岂能胜任天权长老一职?不知道是该感谢李天道还是该很他,此职位我自问应该属于李天道,不是他的离开,今日便没有我,或许我早就在魔障中沉沦。”
“此话容后再议,你亦不可妄自菲薄,你有这个资格,只是生不逢时,他光芒太盛。”月主打断了天权的话,安慰批判道。
天权深深一叹,向月主投来感激的目光,继续说道:“此人乃是我平生大敌,当年他不如我,被我追杀至无尽之海深处,在潮汐之谷,此人被一阵狂风摄走,半月之后,此人携无尽锋芒,一扫颓废,如同出鞘利剑,不可匹敌,一身剑法至阳至刚,天下罕见,只是三招,三招我便再无一战之力。”
众人哗然,堂堂天权长老居然也有如此不堪回首的往事,三招制敌,何等屈辱,难怪不愿提及此事,黯然神伤。
话闭!天权神情失落,“依我之见,李天道是穆海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