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如梭,四人在洞中经脉运行了不知道多少个周天,但令人振奋的是一番休息之后精气神十足,亦升起了离开的心思。
虽然前路凶险,不过想到有美相伴,亦不会显得那么枯燥,反而多了几分香艳刺激;“走吧!是时候离开了,不知道二位今后有什么打算吗?”
戚元淋螓首低垂略显诧异不悦道:“时至今日,长空大哥还不明白的我的心思吗?前翻已经那般对我,叫我如何抉择,你告诉我,我还有退路吗?”此话比比紧不,美人也不由方寸大乱,抬头死死的盯着长空的眼睛,想要他立刻就给自己一个答复。
三人怎么也想不到,戚元淋行径居然如此大胆,只是萍水相逢便要以身相许,更是步步紧逼,长空暗忖,是不是来得有些太突然了,莫非这边女子皆是如此大胆、豪放,这种令女儿家难以启齿的问题,却毫不避讳。
长空目光亦泛起了异样,如果不是此地不便,真想一亲芳泽,就地欢好,可是眼下并非时机,必须先摸清真实与自己想法是否相同再说。
巴图亦感觉到长空,在任何地方都成会为焦点,哪怕是身陷困境,也会有美人自动送上门来,实在是羡煞旁人。
长空目光死死的锁定美目,坚定不移的道:“既然如此,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只是令妹想法如何,长空不知。”
“俗话说长兄为父,在外我便如同半个母亲,当然有资格为她做主,如果林郎不弃,我们姐妹愿侍奉左右。”
说完两女皆是脸颊酡红,美目如水,一脸娇羞,但好不掩盖对长空的爱意。
此刻居然有些错愕,实在弄不清这两位美人想法,但一想到两女共侍一夫的荒唐行径,不由大感刺激,前所未有的体验到底又是何等滋味。
长空也不避讳巴图,径直挪了过去挤入二人中间,揽过二人水蛇般柔软的柳腰,令其二人依靠在自己的阔肩。
低头温柔道:“不后悔吗?我乃是一漂泊浪子,仇敌竖立,恐怕缘浅命薄,你们不怕成为寡妇吗?”
儿女一听寡妇二字大感新鲜,居然有人用民间的话如此来形容,实在觉得好笑,戚元淋回应道:“我们修真之人朝夕不保,又何必蹉跎岁月,遇见自己心爱之人又何必遮遮掩掩,岂不是让近在咫尺的情郎,就此溜走吗?”
仔细想来也是,真因为自己当年固执的坚持,才让薛琴成为一生的遗憾,如今有如此娇妻又岂能再次错过,但亦想到不,一向不喜自己的戚元清居然对自己暗生情愫。
戚元淋看长空有所顾忌,不由再来了一记猛药,“林郎是否仍在怀疑我们的心吗?我们对于结成道侣之事向来毫不避讳,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如若不信,现在我们就以身相许,让林郎占有我们的身体。”这番话对于长空实在具有高度的挑战力。
如此说着居然当着长空与巴图的面,开始宽衣解带,长空连忙阻止,“不可!实在误会我了。”长空再次感受到了十洲三岛女子的大胆,亦觉得此刻巴图竟然是多余的。
“哎!你怎么如此不爱惜的自己身体,须知有···。”
话还未完,戚元淋姐妹居然带着哭腔,“想不到林郎如此薄情,我们眼中只有你,只要能与你在一起,什么都不重要,我们如此作践自己,却换来林郎的责怪,教我还有何颜面苟活,不如一死了之。”
长空更想不到对方一言不合就要寻死,大感女人麻烦,又不得不出言安慰,正所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既然对方都不顾廉耻,自己还要坚持什么吗?索性手攀高峰,一时柔软。
一边动,一边温柔的说道:“淋妹、清妹,我实在毫无此意,得二位垂怜,是我林长空的荣幸,只是难以接受外人在一旁,其实我也想得很,只是此时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等有机会我们在共赴云雨。”嘴上如此说,可手却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
弄得二女心烦意乱,挣扎在真实与幻想的矛盾中,当真有冲动一把的刺激感。
巴图一听感觉道自己尴尬的位置,不由笑道,“不如我出去逛逛,给三围腾挪位置出来,此事心照不宣。”
长空怒瞪巴图,“这是何话,我其是如此荒唐之人,你莫非不明眼下行事吗?此时休得再提,即刻上路。”
巴图被一顿训示,不敢再言,戚氏姐妹亦感觉到长空的扑面而来的男子气概,美目中露出罕有的崇拜,如春水般柔情。
在十洲三岛,固然有非常多的这样人物,但无不是被宗门所累,门规又极其森严,很多门派之间存在勾心斗角,不敢吐露情感,甚至大多抱着打击这个门派的心里,相互勾引采阴补阳,做那畜生之事,故而人人自危,心存顾虑,所以像长空这样性情刚烈,又义气干云、义薄云天的男子汉极其受欢迎,用炙手可热来说也丝毫不过分。
四人草草出洞,亦感觉天旋地转不大适应,看来在洞中修炼已经多时,所谓山中无岁月大抵便是用来形容此刻的心情。
回过神来之时,外界已是杀声震天,金戈交鸣,居然是两帮人在相互厮杀,双方出手狠辣招招致命,起码有50人以上,这还是明面上的人。暗中不知还有多少。
戚元清相当镇定的解释道:“是盘龙、虎踞两帮人,想不到在此地依旧势同水火,两家向来争斗不断,虎踞想取缔对方,成为蓬莱第一大帮,而盘龙帮又想吞并对方,使之实力更添一步。”
长空虽然远离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