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犹如饿狼一般的长空,令长青只能疯狂的奔逃,连一丝战斗的勇气都没有,气势就把他吓破了胆,如果是他面对如此多人的围攻恐怕早就缴械投降。
“没办法了只能搏一搏,希望他能知难而退吧!”令长青视乎下了什么可怕的决定完全是在做殊死一搏。
令长青咬牙,眉头紧锁回头对着长空道:“你不要逼我,在往前对你我都没有什么好处。”
“哼!能让你死就足够了,我不在乎。”长空回答得轻描淡写完全没有把他的威胁放在眼中,还射出一道剑光刺向令长青。
“该死!”真是个死脑筋,哎!只能赌一把了,是生是死听天由命吧!
“哼!长空你想杀我就跟我来吧!我怕你没这个本事。”
长空眉头一皱,知晓此人用激将法心机之深,不由微微一顿,旋即释然,看你有何本事在我的剑下逃命,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显得可笑。
此去一路向北,足足追了六十几里,令长青顿下脚步,望着身后的长空犹豫不决。
而此地居然是一湖泊方圆几十里清澈见底,湖中央是万丈高山,深林茂密,一股黑雾笼罩显得十分的神秘。
“长空,求你了别再追了,大不了我给你下跪认错,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想死,我不想死。”令长青居然瘫坐在岸边痛哭流涕,据手足无措,不敢上前也不敢后退。
长空身后众人也是一顿犹豫不决,无日率先开口道:“大家停下!前方便是北昆仑,此乃禁地,尔等莫要涉足。”
“四师兄!”
“四师兄!”
一众人连忙尊敬的行礼,自动让开一条道来,此时令长青、长空、无日一前一后相隔不过几丈而已;长空甚至能感受到令长青的呼吸,那么的急促惊恐,好像他经历过一场人间浩劫一般。
“长空兄,不可再上前了,此处是我西昆仑禁地,望你三思而行,此处十死无生啊!不必意气用事,何必争一日之长短。”
“哼!”对你昆仑来说是禁地,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我本不是你昆仑之人又何必遵守你昆仑的条例。
说着便提起血戈向着令长青斩杀而去;说时迟那是快,绝望中的令长青,两行泪水流下,一个后仰就落入了湖中消失不见。
奇怪的是湖泊之中居然没有荡起丝毫的涟漪,就连一丝水波纹都没有,处处透露着一股诡异。
可是长空却鬼使神差的跟着跳入了水中,居然没有丝毫的犹豫,本来他是拒绝的,还在思量之中,可是却鬼使神差的一跃而起跳了下去,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呼唤自己一般,去与不去根本不由自己做主。
“长空!长空!”该死!该死!你怎么就这么倔呢!
你们赶紧回自己的修炼场地,此事谁也不许泄露出去,要不然别怪我无日不顾及同门之义,辣手无情。
“阿三回三神宫。”
“嗷~!”一声咆哮,阿三居然踏雪无痕,飞快的狂奔比来的时候速度还快了几倍,以一种不不可思议的神速迅速的返回。
三神宫之中:“禀告掌门令长青果然是弑神殿之人,引长空去了北昆仑,恐怕··恐怕!!”
羽晴在急得不停在大厅之中来回踱步,牙关咬的咯吱咯吱响破口大骂:“胡闹!胡闹!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及时告知我,到了现在才来禀告你不觉得为时已晚吗?北昆仑是什么地方难道你不知道吗?你当时怎么不阻止他,坏我大事!坏我大事,还不快去请太师叔,哎!算了我自己去吧!”
羽晴在大袖一挥,一溜烟便消失在了无日的视野之中,蹿进了万书洞:“师叔,师叔弟子有罪。”
“他们闹完了吗?闹闹就算了别出人命就可以了,免得长空那小子欺我昆仑无人,无日那小子回来了按摩?怎么也不过来给老子请安啊!”
王长风的思绪还停留在之前的那一幕完全不知道战场之上瞬息万变,事态已经演变到了触不可及的地步。
“师叔!长空进了北昆仑。”
“什么?你给老子在说一遍。”
“他进了北昆仑。”
王长风听到这句话仿佛像是老了好几岁一般,整个人一下就瘫坐在石凳之上,双手自然而然的垂于双膝,沉默不语。
“师叔!师叔您保重身体啊!”
“你叫我如何保重?我唯一的徒弟就被你们给玩死了,呵呵!你还让我有什么期盼吗?”王长风的语气显得有气无力,放佛生命中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一般,一下子变得如同一个孤寡老人一般陷入了呆滞。
王长风已经没几年好活的了,只是他修行的功法原因才把大限之日推后了十几年,王长风已经两百一十三岁了,就是没有徒弟才硬生生的撑到了现在。
昆仑几乎没有一个可以继承衣钵的人的,对他脾气的人夜只有长空,他的出现可谓是给王长风原本绝望的心带来了希望,然而希望并没持续太久,自己正在为他挑选功法之时却传来如此噩耗,不可谓打击不重。
“师叔!师叔!你的真气,你的真气开始泄露了。”
“召集门众吧,我心以死身体怕是撑不住了,一些秘辛还得告知你们快去··快去。”当羽晴在转身之时一声有气无力的话再次传来,“记着把无日带进来,他··他是我宗门的希望。”
咚!咚!咚!
警钟响起!彻响整个昆仑。
昆仑一处雪地之中,砰!猛然爆碎一道身影闪现,纶巾摇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