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慢慢的起身犹如出水芙蓉,优美的曲线暴露在长空的视野,她的身段很好。
水珠哗啦啦在她身上滑落,薄纱贴合在了她身上犹如皮肤一般,凹凸有致的身材险些让长空把持不住。
尤其是那两点红,以及那一抹黑,让人遐想无限,长空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大灌了一口酒,行气一周才驱散了这股邪念。
此刻房门外传来了敲门问候的声音:“公子方便打扰吗?您的衣衫行头已经买好老鸨这就给您送进来。”
一听是老鸨这到是无所谓,小莲前去开门接过托盘上的衣衫道:“谢谢妈妈女儿去了。”
老鸨好奇的打量了一周正好看到薄纱半退的玉儿这才煽了自己一个耳光道:“我的错!我的错打扰公子的雅兴了您继续。”
嘎吱老鸨赶紧关上房门正要退下,一只粗糙的手就阻挡即将关上的房门,客官您的酒来嘞!
原来是送酒而来的酒老板,正踹着粗气要进房。
老鸨子大惊立马侧身挡住壮汉的身形道:“谁让你进来的吗?没看到有客人?一点礼数都不懂?”
“咦!”
“我说你这个老鸨子怎么狗眼看人低,好心当成驴肝肺呢!”
说完壮汉把双手环抱的葫芦强塞给老鸨子:“哼,自己拿去进吧!”
“老鸨只感觉手中一沉,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怀中的葫芦,惊讶它居然如此的沉?
壮汉饶有兴趣的看着老鸨道:“酒三两纹银,送酒上门另收两文钱。”
“哼!”少不了你的,“等着!”
老鸨这才进入房中小心翼翼的放下手中的葫芦,感慨的掏出银子打发这壮汉离开。
本想问个究竟,却被长空扬手赶了出去,自己的时间不多不想浪费在无谓之人身上。
老鸨下楼才碰见面色匆匆的小青。“死丫头哪里去了,打个酒居然花了老娘三两纹银,这么贵吗?不知道买便宜一点的吗?”
小青一番解释之后老鸨子这才不敢有半句怨言,一葫芦酒足足灌了二十斤,想也知道对方不是普通人尤其是那葫芦简直是宝贝。
小青进入房间之时长空已经沐浴完毕,小莲正在为他修剪指甲,他换上了灰色的新衣翘着脚以一种不羁的坐姿品酒听曲。
眼看小青欢喜的前来他便拉着她的手吩咐道:“备下酒菜我要招呼客人。”小青感觉自己不是来陪这位公子的简直就是来跑腿的,气鼓鼓的转身去了。
小莲好奇的问:“公子可是要招呼什么朋友吗?故而不与姐妹们快活。”
长空道:“非也,素不相识。”
小莲又问:“既然不认识,为什么要请他喝酒吗?”
长空说:“送他最后一程。”
小莲困惑,感觉这位黑面公子怪怪的,说话神神秘秘,怎么对温柔乡一点兴趣都没有吗?
“不!”小莲错了错的得很离谱,他长期一个人行走江湖很少与人开口说话,别人问起时也不过就三五几句,非常的简短。至于温柔乡吗?
试问天下男儿谁人不想吗?只是长空有他的难处····
席间她们喂食了些水果给长空,饮食除了酒之外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甚至这些年来他对饮食的需求越来越少。
就如同这次来讲吧!他已经几乎半个月不饮不食,最多也就饮上一葫芦酒而已。
此时楼下来了一位更加了不得的人物,他大约三十来岁肩抗环首大刀,身穿锦衣长袍,粗狂霸气,浑身充满野性,一来就问有没有一位骑黑马之人来过;显然是前来生是非的。
老鸨见势立马前来招呼,生怕滋扰是非。
“大爷何事如此气势冲冲啊!老鸨我给您找几位姑娘去去火气。”
“滚开!”
“哼!”不是抬举?来人!
“啪啪!”老鸨一拍手掌后堂之中立马冲出一群五大三粗壮的汉,手持刀剑棍棒,杨武扬威的对着他吼道:“朋友劝你别惹麻烦这里是我们豹爷照顾的买卖。”
“秦豹吗?”他算什么东西,我李文山还怕他吗?
“众人一听大惊!”李文山何许人也?
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不就是这李文山吗?“一剑双绝刘林华”就是被此人斩杀的。
为什么?
“名气!”
刘林华在恭州极为的出名,一身剑法出神入化,一剑伤人必定是两个伤口故而得名“一剑双绝”;李文山杀他只为扬名立万并无仇恨。
众人一听原来是这绝世凶人,纷纷让开一条道来,李文山正要擒拿老鸨一问究竟只是三楼的门开了小青倾身探出脑袋道:“下方可是李文山我家公子有请。”
李文山撇了一眼老鸨径直上楼去了,老板只感觉浑身哆嗦,她并不知道李文山是谁,可在一干人等畏惧的眼神之中看出他的不凡。
三楼长空厢房之中,李文山大马金刀的坐在了长空的对面,手中大刀竖立片刻也不离开,他开口道:“你就是长空?”
长空摆手示意小青几人出去,给自己倒上一杯酒才开口:“不错!”
“我李文山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要杀我吗?”
长空只说了一个名字“刘林华”。
“他吗?你们是朋友吗?”
“不是!”
说完长空杯中酒水一饮而尽伸手请道:“吃菜。”
李文山面对长空的从容不迫有些心虚,不敢起吃酒桌上的饭菜,也没有丝毫的心情,他就想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到底有什么本事,未知的事情才会让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