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一了,神算子便向蜀中行去,寻那钟亦谷。
而天下楼这边却遇到了逍遥行的顽抗。
“师傅这怎么可以?君子不夺人之好;况且我与他虽然算不上生死之交但也颇有交集,心心相惜;这般断不为人子所谓,赎弟子不能答应。”
梁平带着面具看不出表情,心中想把逍遥行打死千万次,居然想不到一向随性而为的他,遇到感情的事居然如此迂腐畏首畏尾。
“混账!你怎么油盐不进,感情不是让来让去,要靠自己去争取,你这样死板的人我看一辈子也遇不到自己所爱,平时看你风花雪月,没想到是个懦夫。”
“也罢!既然你自己都不去争取,也别怪为师没有给你提醒,她与长空在一起不得善终;你好之为之吧!”说完梁平作势就要走,摆出一副懒得理会的模样。
可是逍遥行一听急了,不得善终那不是说,死不到好路吗?于是急忙喊住梁平,“师尊请留步,徒儿知错了,还请告知为何她会早死?”
“哼!我还以为你是榆木疙瘩,看来还是有感情;也不怕告诉你,长空是福缘深厚之人,业报不加身,但他身边的人可就遭殃了,况且他现在修为听说被封印了起来,根本没能力保护薛琴,死不过是早晚的事,既然她又不是我徒弟的媳妇我又何必关心她,自生自灭吧!”
逍遥行楞在原地僵硬,不知如何开口,嘴唇颤动了几下说道:“师··师尊弟子知错了,还请师尊指点。”
“哼!”“逍遥行,你也是个贱骨头,为师跟你说你却不肯,现在反倒来求我,你当我梁平是什么人,你又把为师置于何地吗?也不怕告诉你,你看长空在仙女峰杀完人李三欲立马遭殃,长空在昆仑现身,李三欲又遭殃,之所以长空离开李三欲我看也是另有原因吧,现在倒好自己修为全失。”
“现在他和薛琴搅和在一起,业报怕是要纠缠上她了,而长空却困龙升天驰骋万里,把你远远的甩开。”
逍遥行越听这话心中越是郁结,他本与长空修为相差无几,可是短短几月长空的成长已经到了他王成莫及的地步,每一次见到他,他的修为都会突飞猛进,无论自己如何的修炼永远也赶不上,甚至生出一种无力感,打击到自己的道心。
试问谁不想成为同辈中耀眼的存在,比如你的同门飞黄腾达,腰缠万贯称霸一方;而你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农民,你会心甘吗?不会!谁都不会,这是一种暗自的较劲,我一定要比你强,我要加倍努力,而当你以为成长到能与他匹敌的时候,才发现对方早就与自己不在一个层次上,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打击?。
逍遥行就是这样的人,当时在昆仑连劝阻的资格都没有,甚至报仇的勇气都没有,长空在他的面前就如同不可逾越的高山,到现在都无法抹去这道山的影子。
威严的声音再次传来:“你在想什么吗?”
忽然逍遥行猛然跪下深深的低着头道:“师尊请你帮帮弟子吧,面对长空弟子实在感到无力,在修为上不如他,就连心爱的女子也抢不过他,弟子每日废寝忘食的修炼还是赶不上他,弟子到底要怎么办吗?”
梁平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道:“糊涂!你岂能有如此想法,他长空不过是个野小子罢了,岂能与我梁平的弟子争斗,他不过是有些机遇而已,你也不必自馁;反倒是你现在让为师感到欣慰,至少有勇气面对,以往你面对他的勇气都没有,在他面前显得畏首畏尾,你以前的那份从容哪里去了?”
“弟子死罪,让师门蒙羞,弟子在巫山之巅时还能与之抗衡,只是少许不足,可是他进了昆仑之后修为突飞猛进,哪怕是弟子废寝忘食的修炼七星耀世决也不如他半分,他在我心中产生了一种魔障,根深蒂固弟子甚至害怕了。”
“啪!”梁平忽然勃然大怒一掌拍碎了身边的红木桌子。
逍遥行吓得一顿,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自己师尊如此的发怒,心中不甘确定,只能把头低得死死的;连呼“弟子该死!弟子该死!请师尊息怒。”
“小小长空居然成为你的魔障吗?逍遥行你太让为师失望了,你叫我如何说你是好,修炼一途岂能如你这般,参悟道之真谛才是硬道理,道就如同盛水的瓶子一般,修为就如同真气,瓶子越大当然盛的水就越多,长空之所以如此,便是触摸到了道,而你还在舍本逐末追求力量,就算你现在修成九道真气又怎么样?你还是敌不过他,一样抢不过他;他真气的本质就比你强,现在他一条真气起码有手臂粗,而你呢!不过是手指粗,这能比吗?”
逍遥行错愕,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梁平双眼瞪得老大。
梁平见戏也唱得差不多了是时候给甜头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也不必如此心灰意冷,我不过是比喻一下而已,总之他的真气非常的强,足以、以一敌四,证明他最少比你强了四倍以上;为今之计,为师也不忍你如此堕落下去,起来吧!为师便助你一臂之力。”
话闭,梁平一掌抵在逍遥行的后背随后说道:“抱元守一,海南百川,速速炼化,不必多想。”
逍遥行心领神会,哪里能不知道这是在传功,也不推辞立马便屏息调息,逍遥行只感觉一股强大无比的真气源源不断的汇入自己筋脉之中,不停的充实着自己的气海,原本六道真气居然开始突破,第七道,第八道,直至九道圆满抵至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