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宋宁所感觉到的,是宁海县整个士子学界对他的深深恶意,他本身作出诗词是没有罪过的,但这就算是怀璧其罪,一个本身没有任何功名的人,却能写出令世人动容的诗词来,别人是很难心悦诚服的。
宋宁道:“写诗之后,还是想尽早离开,回去之后还要摆摊为人写信,更要读书。明年的县试算是我唯一机会,若不能通过的话,以后家里也不会再支持我读书。”
“唉!”
何崇源叹口气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宋兄弟你也算是辛苦,一边要养家,一边还要读书应付科举。若非结识于你,为兄也不知这市井民家的子侄,要读书进学是有多么的艰难。不过为兄相信,宋兄弟你前途无量,将来必成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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