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叔离着胡成音不过一米的距离,这么近就算闭着眼睛也能打中,胡成音的这两枪全打在了炮叔身上。炮叔也不亏是条汉子,不顾伤势,拼命将胡成音扑倒在地,两人扭打在了一起。
“去死吧!”现在子弹打光,胡成音抡起手枪,砸在了炮叔的脑袋上。“啪”的一声,手枪被撞得四分五裂。
炮叔的脑袋被打破,血液溢出。他不顾头部的疼痛,双手死死掐住了胡成音的脖子。
而刚才那玻璃刀阵正是云扬所发,云扬本来潜伏到屋外,四处窥探,实在没有能够突进的地方,屋门内外正激烈的交火,而屋内胡成音的人竟一时间将谢潇等人压制在屋外动弹不得,可见这些人真的不可以到以轻心,而小屋只有这一扇窗户可以进去,但是这么贸然的进去,就算自己再厉害也得被打成筛子。
看到赵琳在屋内被绑在一个椅子上,有气无力的样子目光颓然,眼眶的泪痕依然可以看见,云扬于心不忍,这几才几天,竟然让她再一次遭受这种磨难,千钧一发之际,云扬再也顾不得师门的禁令,因为他知道里面的枪手都是高手,纵然自己再厉害能躲过一个、两个、也终究躲不过所有人的枪口,所以只有那唯一的办法,也是他保命的最后的底牌。
此时窗外再次一阵破空爆响,窗上剩余的玻璃犹如静止一般分散在云扬周围,并随着云扬的突进一起朝着屋内再次飞了过去,一块块玻璃好似致命的冰刀,在阳光的映射下散发出一道道寒光,闪过之处必有人应声倒地。
所有人见到这一幕心中都无比的震撼,在胡成音不可思议的目光中,云扬破窗而入。整个人如影随形跟上玻璃刀,挥起了拳头重重的轰在了一人的胸口。
此人的胸膛顿时塌陷,肋骨碎裂,嘴中发出凄厉的惨叫,如沙袋一般倒飞出去,将他身后的几个人撞翻在地。
苏振富一肚子鬼主意,脑袋瓜相当好使,但遇上打打杀杀的事情,永远躲在最后,他见势不妙,慌忙钻进了一旁的桌子底下。
“你想躲到哪去?出来吧!”云扬附身,一把抓住了苏振富的脚踝,拖死狗一般将他拽了出来。抡起来直接重重砸在了桌上,直接把桌子砸了个稀巴烂,苏振富翻个白眼,顿时昏死不醒,不一会只见数到黑血从他的七窍流了出来。
炮叔中了三枪,已经力不从心,被胡成音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老不死的,今天我就送你归西。”胡成音面目狰狞,反过来死死掐住了炮叔的脖子。炮叔顿感呼吸困难,憋的脸色涨红,直翻白眼。
而解决完身边黑衣人的云扬冲了过来一脚他胡成音踹了个仰尾蹬,这时,黄鸣拿着手枪,小心翼翼的走进了屋内。他扫视一圈,只见屋内横七竖八的躺着数十人,不少人都倒在血泊中,生死不明,屋内的陈设也是七零八落,一片狼藉。
“爸!”“炮叔!”场面基本上得到了控制,黄鸣和谢潇不顾一切的冲向前,看到了满身是血的炮叔,黄鸣慌忙跪地,将炮叔抱在了怀中。“爸,你怎么样?你坚持住,我送你去医院。”
“我不行了……”炮叔气息微弱,脸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颤颤的伸出两双手,一双抓住了黄鸣,一双紧紧地抓住了谢潇,断断续续的对着谢潇说道:“义父和大哥的嗯我终于还了……我很高兴你能够靠自己的能力夺回属于自己的……也很欣慰你没有让我们失望……”紧接着握紧了黄鸣的手臂有说道:“听我说……我打打杀杀一辈子了……终究还是到了这一天……我以前一直想让你加入帮派……这么多年了,我知道你志不在此……我死之后……去过你自己想要的生活吧……”炮叔勉强断断续续的说完,只见他本人脑袋突然向后仰去,紧紧握住两人的一双手臂无力的垂落下去……
“爸……”黄鸣歇斯底里的悲吼长啸,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都住手,谁再乱动,我就杀谁!”此时云扬运转内功发出如狮子般的吼声,屋内的碎屑纷纷掉落,震得在场的人们耳朵嗡嗡作响,纷纷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连黄鸣也停止了悲呼。
“胡成音的人给我听好了,你们的行动已经失败,再敢负隅顽抗,只有死路一条,不想死的都双头抱头,跪在地上。”谢潇一脸的冷漠,双眼满含杀机,宛如冷血无情的杀神。
“扑通、扑通!”剩下的几个胡成音的人见大势已去,纷纷跪地,变成了一脸的惶恐,不知道会不会被杀。
“饶命啊,都是胡成音指示我们造反,拿我们全家老小的性命威胁,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有人求饶道。
“谢潇看在我是你父亲的结义兄弟绕我一命吧!”
“看在我在你入狱之后没有继续痛下杀手,也没有对你母亲和你妹妹斩尽杀绝的份上扰我一条狗命吧!”而此时胡成音见大势已去,扑通一声跪倒在谢潇的脚前,不住的磕头饶命、作揖苦求,如同哈巴狗一般,云扬见状也在心里嗤之以鼻,没想到这样的人物到最后为了活命也会如此的低贱下作。
云扬解开了赵琳身上的绳子后,赵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紧紧的抱着云扬久久不能释怀。
听了胡成音的一番乞怜,谢潇不仅没有一丝的怜意反而更加厉声的喝到:“胡成音!你还有脸提我爹!你还有脸提我的家人?,你知道我等今天等了多久吗?等了1461天!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兄弟家人为我遭受磨难,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