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韩花在这段静坐的时间里已经想好了,今天要做个温柔的新娘,一会要捏着嗓子学羊一般哼唧,让邓锦庭感受一把北漠的新娘的温柔之美。
但戏还没开始,那嫌弃的眼神已经让她心里的火苗“蹭”地一下就点燃了。
她伸手按上胸口,掐灭着小火苗,笑着说:“相公今日辛苦了,我们先喝合卺酒吧”。
为了表示她的贤淑,她亲自摒退了下人,亲自把酒端给邓锦庭。
邓锦庭看都不看她一眼,皱着眉头跟她喝完了合卺酒。
把杯子放下,他说:“公主休息吧,锦庭这就告退”,自从开始厌恶她后,他总觉呼韩花的身上有股草原小肥羊的羊骚味,让他特别不舒服。
呼韩花冷声问:“今晚是我们洞房之夜,你要去哪”?
“汗王受伤,皇上颁发了圣旨,全东宁上下都不许近女色,我们也要遵旨的”。
呼韩花:“今夜是我们洞房花烛,不在禁色的行列”。
邓锦庭:“身为东宁的子民就要遵守,公主还是今早安歇吧”,说完不及呼韩花回到,转身大步往外走去。
呼韩花也再不必装含蓄,从枕头下抽出长鞭,朝邓锦庭挥了过去,已经走到门边,眼看就要奔向自由康庄大道的邓锦庭把辫子一卷,旋动着身子回到了呼韩花的面前。
邓锦庭眼里惊骇莫名,高声大叫起来:“救命啊”!
那喊叫声凄厉无比,意志头顶上的窥视着都握紧了拳头,恨不得立刻下来解救了他去。
其中一人问:“救不救”?
另一人回答:“救可以,但你得承认我赢”。
那人答:“那还是不救吧,看他最后关头能否脱出狼口”。
被绳子捆绑住的邓锦庭眼看已经被扑倒在床上,呼韩花自觉他已是刀板上的鱼肉,等待他的只是挨宰的命运,于是便狞笑着解去他身上的绳索,这样才方便扒衣服。
谁知她刚解开绳子,邓锦庭一跃而起,竟从靴子里出来一把匕首,他顶住自己的咽喉说:“今晚你要是敢强上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呼韩花一顿,随着便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震天响,以致房顶上的人都要抓住那瓦片,深怕它被震掉下去。
呼韩花对邓锦庭喉间的匕首视而不见,朝房外拍了拍手,叫道:“达姆”。
达姆推门进来,手里捧着个鸟笼,一只白色的鹦鹉惊恐地望着房里的邓锦庭,嘴里仍强硬地念叨着:“北漠女狼,老子杀了你”。
呼韩花看了邓锦庭一眼,他居然这么恨她,那好吧,不能好好地相处,就好好地相虐吧,人总得为自己找点乐子。
她在邓锦庭愤怒的眼神中,从笼子里抓出小白,小白扑棱着翅膀,仍是那句话:‘北漠女狼,老子杀了你”。
于是,呼韩花从它身上开始拔毛,受痛的小白终于改口:“救命啊!好痛”!
房顶上一人问:“救不”?
另一人回道:“救这鹦鹉也不是你去救”,想想又说:“或者你救也行,要不你去替下邓世子吧”。
那人说:“那还是不救吧”。
邓锦庭悲痛地对小白说:“小白,你忍忍吧,天气很快变热了,脱了毛才凉快”。
小白却无法听话,呼韩花每拔它一根毛,它便呼一声痛。
这叫痛声让邓锦庭心里很是难受,最后终于精神奔溃,大呼:“放了小白,我愿意”。
呼韩花把已经拔光了一边翅膀上羽毛的小白放回笼子里,达姆很快带着小白退了出去。
呼韩花吹了吹手上的鸟毛,朝邓锦庭走去:“你真愿意”?-- by:dad856|56590|1679258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