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丫流着泪,拉住铁笼子摇了摇,又绕着走了一圈,寻找它的门,找了一圈均没有发现,她焦急地问:“我要怎么才能把你救出来”?
“没用的,凤主不用费力了,这个铁笼是被巫族施了咒语的,目前你是打不开它的。”
见丑丫又流泪,他笑着说道:“凤主莫哭,你是凤灵族的王,只能流血,不能随便落泪,老夫活了一把年纪,除了偶尔对那个不孝子的牵念外,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了。”
“族长的儿子是?”丑丫止住泪问。
凤玖鸣摇头叹气,面色戚然道:“这也是老夫多年来藏在心中的秘密,说来老夫也是个罪人,此事让我愧对族人,愧对凤主啊!”
凤玖鸣目光投降远处,岁月久远,但是他仍清楚地记得儿子当年离家时月亮谷少见地下着毛毛雨。
“他二十岁那年瞒住家人私自出谷游玩,后来送了口信回来说再不回月亮谷了,再杳无音信。我无奈之下之后制造了他得恶疾而亡的假象,把他‘埋葬’在谷中,谁知后来他又私自回谷,还带来一位他年轻的弟子,也就是出了后来的事情。”
他说到这里丑丫心中已经明白了,过去的事她无暇追问,只想告诉他儿子安好的消息,便说道:“您说的人我知道,他如今是我的师公,当年他带回谷中之人是我现在的师叔凌风行可对?”
凤玖鸣频频点头,又问:“我儿竟成了凤主的师公?”
丑丫点头说:“是的,而且我被召回之后便是师公一直用法术把我藏在青云山的。”
他蹙眉想了一瞬,霍地抬头问丑丫:“我儿他知道凤主要回月亮谷?”儿子从小懂歧黄之术,会观天象、算卦,他怎么就从未想过他离谷的原因呢?
“知道。”
凤玖鸣又仰天长笑起来:“好了,这下老夫便放心了,凤主快离开吧,这里有人来了。”
其实凤玖鸣不说丑丫也知道有人来了,被试过法术,恢复了灵力之后,阿木站在后面,并且安然无恙她也都知道了。
“那我先离开了。”丑丫不忍地说,对于一个为她解除了咒语并且将自己一身的灵力全转移给了她,生命即将结束的老人,她却不能守在他的身旁,心中万分难受。
“凤主快走,告诉我儿你师公,就说我原谅他了,还有老夫能感知凤血玉就在谷中某人的手上,请凤主先藏好自己,静待时机夺回,那时将无人是凤主的对手,复族有望。”
丑丫点头明白他所说的意思,便骑上麒麟兽快速离开,阿木也紧跟在她身后飞翔。
麒麟兽把丑丫送到出口便回去了,丑丫出了通道便把入口堵住,并且把封条贴上,随后轻松地飞跃上阿木的背,迅速飞离此地,丑丫在空中用了掩身法,用白雾把他们的身影挡住,从下面看上去的话就像漂浮的云朵。
仍然从窗户飞回宫殿,这次阿木在丑丫帮助下轻松落地。
丑丫站在殿中,看着阿木说:“阿木,你还真能演戏呢,我回到谷中你便受了凤族长之命来找我的吧?”
阿木咕咕地叫着,但是丑丫已经能明白它的意思,她面色不悦地说:“你跟麒麟兽表演得挺好的嘛,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担心死了,还以为你受伤或者死了,哼!下次你要再敢欺骗我,我就把你炖了吃,反正这里也没肉吃,你的肉一定很是美味。”
阿木火红的眼珠瞪得圆圆的,眼前出现自己被扒光了毛被火烤的模样,不由吓得连退几步,离丑丫远远的。
丑丫捂住嘴哈哈笑起来,娱乐了一下自己心情好了些,才回寝宫去睡觉。
丑丫躺下后很快便睡着,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闻得殿外一丝轻响,如果她没有灵力的话这响动是不会惊扰到她的,但是如今她已经恢复了灵力,一点点的声音都能清晰地传到她耳中,让她马上醒来。
她躺着没动,紧闭眼睛等待来人进一步的行动。
来人法力高强,虽然双脚落地,但是发出的却如鸿毛落地般,丑丫能感知到来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已经离她越来越近。
丑丫心中已经打算好,只要来人揭开她的帐幔,她坐起来假装突然醒来要解手,看来人是什么动作再决定怎么做。
那人距离丑丫床还有一点距离时宫殿外传来稳重的脚步声,这是一种探视的脚步声,而不是这种鬼鬼祟祟的感觉。
来人脚步一滞,明显知道有人来了,于是来人便从窗户处跳了出去。
丑丫在来人离开时睁眼想看他的背影,却发现等她睁眼时那人早已失去踪影。
丑丫在另一人进入宫殿时又闭上眼睛装睡。
这次来人的步伐轻柔但稳健,丑丫决定他只要不碰她,只是来参观她睡觉的都假装不知道,一直装睡下去。
玄麟在床沿上坐下,许久都没有动静,丑丫知道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脸上,虽然她表面能装下去,但是内心还真是不自在,试想一个男人盯着你,看你睡觉能舒服吗?
玄麟或许终于看够了,轻叹了口气,手背轻触着丑丫脸庞,丑丫心中默默地说:“你再敢碰一下试试?”
玄麟却没听懂问句,而是顺应她的请求,用指腹抚过她的眉、她的嘴唇。
丑丫想他要是敢俯下腰身来亲她,便不再忍了,定然要把他推开。
还好,玄麟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因为殿外又有人来了。
在玄麟站起身的走出去的时,丑丫心中暗自磨牙:“有没有搞错?一个个把这里当成公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