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我是华夏帝国的将军,现在我是华夏帝国最强大的雄师蒙家军的统帅,我还是一个怀抱远大的理想的男人!
但是我却不能在这里跟他们说,因为我还不太了解他们。南月帝国向来与华夏帝国不和,要是他们知道我是蒙英,说不定就会向他们的官府举报,让他们的官兵来抓拿我了!
虽然我这条小命是他们救回来的,他们要取回去也很应该。只是,在还没有救回来福佳莹之前,对不起,我不可以死!
对她道:“在我们那里的人都喜欢叫我大公子,我姓蒙,你就叫我蒙一吧!”
我在兄弟姐妹几人之中排行第一,所以就暂时让她先这样叫我吧!
“姓蒙?”她犹豫了一会,又道:“华夏帝国姓蒙的人,听说是很了不起的,你是否知道了?”
看来即使远在南方,她们也还是清楚地知道蒙田蒙英这样的名字。对她道:“当然知道,蒙田是帝国的大将军,华夏帝国有谁不认识他!”
她见我崇拜的样子,看了一眼之后,又转过眼睛去,道:“我又听说,蒙田被你们的大王赐死了,而且还是满门抄斩了,有这样的事情吗?”
她说这话的表情有点感触,仿佛这是赐死了她的亲人一样。而我这个局里人,却像是旁观者一样,对她道:“当然知道,那是华夏帝国的一大不幸!”
“哼!”她轻哼了一声,转过身去,离开床边,往桌子上整理了一些杂乱的草药,接着又往外面去了。
我闭上眼睛,即使躺在床上,我也觉得全身都是痛得连躺都躺不了一样。
在床上苦苦地想了福佳莹一会之后,楚之梅才从外面端着一个瓦罐进来,不用说,里面装的肯定是她刚才熬的药。
“你起来吧,先把药喝了!”她把药放在桌子上,再用碗给倒了出来,黑乎乎的一碗,看起来都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
我哪能起得来,刚躺了一会之后,想不到身体会变化得如此之大,一下子就没有了起来的力气了。可是,刚才我跑出门外的力气又是从哪里来的?
由此可见,是由于一个人的观念改变了,也改变了自己的能力和潜力!
我轻喝一声,腰部、腿部,全都在拼了命地向我喊痛起来。
最后,还是楚之梅看不过去了,过来把我扶了起来。她不是晓云,她与我没有那样的婚约关系,所以,我可不能把她当成是理所当然要照顾我的一样,她完全可以对我不闻不问,任我死在河边上!
草药是苦的,但是她对我的关心,使我的心里甜滋滋,在我最痛苦的时候,她不但救了我,还给我如此照顾,我感动万分。一个敌对国家的普通儿女,对我这个敌国之将如此的关怀,这份情,我该怎么回报他们才好!
想到了福佳莹,为了救回她,我一定要尽快地康复过来,以最佳的身体状态去营救她。
他们兄妹的医术还算高明,楚之梅给我喝了一碗药之后,我的身上已经不再感到那么痛了,而且体力也好像恢复得比之前更快。不得不要佩服她这个这么年轻的女孩,能有这么高明的药理知识。
楚之风在傍晚的时候才回来,他割了一箩筐的草药回来,只是不知道效果怎样了!要是能以最短的时间使我的身体康复过来,那我宁愿他们把最重份量的药用在我的身上。
可是他们却说身体的康复一定不能操之过急,否则的话,就会适得其反。而这段时间,楚之风虽然是不断地从山上采回来草药,但是才煮了不久之后,他又说这些不是他想要的。扔掉之后,就又向山里出发了,同样是带着他的那个箩筐和小弯刀。
我好奇地问楚之梅,道:“你哥哥看来对草药很执着。你们的先人也是做大夫的吗?”
“不!”她没有看我,就这样轻轻地应了一声,从她的语气里,我还听出了她的冷漠,也听出了她对此有很大的感触。
难道是因为我华夏人的身份,使她觉得与我不能太过于接近?又或者是我这个男人威胁到了她,所以才这样与我保持距离?
不?要不是祖上也行医,那他们为何对草药会有如此执着的热情?
又问道:“但是,我看得到,你们好像都很熟识的样子。要不是你们父亲或者爷爷们是行医的,那你们又怎么会知道得这么多?难道你们是自己学的?”
“你哪来的这么多话?我们的事情,你还是不要管了,看好你自己的伤就行了!”她不耐烦地冲我喝了一句。
我又问道:“为什么你救我回来,却是总用这样的语气来对我,是否我华夏人的身份,使你们觉得害怕?”
“你怎么总是这么多问题?”
向我提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之后,她终于是向外面走了出去。
我在床上也呆了五六天了,在他们兄妹的悉心照料下,伤情的进展大出我们的意料之外。我爬起身,站起来也没有压力了。我像一个老人一样,一拐一拐地站了起来。
这几天的行动,都是这样,楚之风给我做了一条木拐,在他们兄妹的搀扶下,我终于是能自己一个人下床了。
楚之梅走了出去,坐在门外的那棵大树边上,望着天空发呆起来。
我抛起一块石头,抛向那伸出来的树叶上,石头撞击起树叶的声音,使她向我这边看了过来。
喝道:“身上有伤呢,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我轻笑一声,向她那边走了过去,也坐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