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徒儿,时不我待,为师这就将‘疯千斤’言传并示范与你!”风千金欢喜道,“你我面对而立,我说什么、做什么,你也就跟着说什么、做什么!”
云鸥自然应允。
“右跨步、舒两臂、拍马屁。”风千金言传并身教了。
“右跨步、舒两臂、拍马……屁。”云鸥听及念及“马屁”,就有些不淡定了。“拍下师父的马屁又何妨!”云鸥转想,于是又积极跟进。
“瞪鹰眼、咧狗嘴、喷口水!”
“瞪鹰眼、咧狗……”
咧狗嘴、喷口水?躺在地上的如云听了,“呕”地吐了一口,想转手擦拭下后背与脖子,怎奈动弹不得。
云鸥顿时也呆住了,收了动作,懵懵地问道:“师父,咧那个什么嘴,这、这个还好夸张,可喷口水,有那么龌龊的招数吗?看你这两次似乎也都没使这一招啊!”
“什么夸张!咧狗嘴怎么了?有些人连狗都不如!”风千金训斥道,“喷口水就龌龊了?!又不是毒药!面对恶敌,喷点口水不可以吗?!”
“哈哈,明白!我们都不是恶敌,所以师父就没喷我们了!”云鸥看了看如云,笑嘻嘻说道。如云咬牙闭眼,表达了自己的鄙夷。
风千金回话道:“少贫嘴!继续!瞪鹰眼、咧狗嘴、喷口水!”
“瞪鹰眼、咧狗嘴、喷口水!”
“夹猿肘、嘶狼嚎、抠虎爪!”
“夹猿肘、嘶狼嚎、抠虎爪!”
“撞牛膝、缠蛇脚、欺熊腰!”
……
起初,师徒两人动作不合拍,有些凌乱,后来待云鸥熟悉后,两人所报口诀已然异口同声,动作也似镜里镜外人般整齐划一!
“天啊,太猥琐了!这不成了‘两个疯子一台戏’了么?!疯了,都疯了!我也快疯了!”看到这一切,如云心里一阵阵抓狂。
“……沉、夹、撞、欺字诀,既需技巧,更需功力!”风千金接着对云鸥说道,“论技巧,你天资聪慧;lùn_gōng力,你原有底子就已十分骄人,再加上我前面分予千金之能量给你,在功力上你也已足够强大!”
“十分感谢师父!师父,那你灌输千斤之力给我的,又是什么功法呢?”
“分千金!”
“还是‘疯千斤’?”
“分千金,分给的分,千金难买寸光阴之千金。我把自己耗尽一生而内敛积聚的功力,分割成三份,其中,已有三分之一注入到你的身上!”
云鸥听罢,顿首感激道:“千金难买寸光阴!‘分千金’,恰如其名!师父赐予的,又何止是千金万金,徒儿没齿不忘!”
风千金微笑道:“我你有师徒之缘,其他一切皆已不足挂齿。”
“那么,师父,‘疯千斤’功法,我是否已大功告成?”
“不!还差最关键一步!——‘疯’字诀,你还须悟透!”风千金教导道,“疯千斤与千斤坠最大的区别,就在一个‘疯’字!”
“嗯。可是,在前面所练的诸多功诀中,都已‘疯味十足’了,难道,师父您真的要徒儿发疯?哈哈!”云鸥半开玩笑道。
“人生能有几回疯?如有必要,偶尔发疯又如何?”
是啊,人的很多潜能,不是靠疯劲激发出来的么?!有时,面对强寇顽敌,发疯以对,何尝不可?!
可是,自己正正常常的一个人,怎样才能发癫狂呢?
“哎,疯千斤!”云鸥苦苦思索而念叨着,“疯千斤?风千金?分千金?到底是疯千斤还是风千金?还是分千金?分?风?疯!疯!疯!”
正在其时,一头挣脱牛绳的硕状水牛狂奔而来,眼看就要踩踏上如云!云鸥见状,狂吼一声,豹眼怒睁,龇牙咧嘴,“腾”地飞跨在牛背上,遽然抠肩、绞腿、夹膝,身躯剧顿,顷刻间,蛮牛便轰然倒下!
“哈哈哈,我徒儿大功成矣!我可以安心去寻找我儿去了!徒儿,别忘了给我找回柳哥呀!”风千金突然疯笑几声,撂下几句话,迅即飞遁而去。
……
鼎湖峰已经越来越近,其巍巍体貌益显峥嵘。一路上,如云嘟着小嘴,抱怨不休。
“风千金如此欺负我,你为什么不出手相救?”
“很多时候,女人乖乖躺着远比站着可爱。尤其是你!”
“人家危在旦夕,你竟然还有这种龌龊的念头!”
“其实,我是想说,你当时躺着很安全。因为我发现,我师父攻击你的时候,远不如攻击我那时来得凌厉。更何况,她明确说只要你躺半个时辰!所以,后来你不是自己能起来了吗?”
“那倘若,我说是我自己早已解开了穴位,你相信吗?”
云鸥讶然,戏谑道:“这么说,你真的很能装!除了装什么‘麻婆婆’,还能装死么!”
“不装不人生,不作不江湖!”如云不以为意,晃着手道,“有人还半天云头挂口袋呢!”
“啥意思?”云鸥不解。
“装疯(风)啊!”
“你是指我师父装疯?!”
“难说!反正她挺能装!”
“她要找柳哥与儿子,也是装的吗?”
“难道你真的想帮她找?”
“没错!我原来就有这想法,更何况现在她又成了我师父。”
“可她没告诉你柳哥与她儿子的相貌等信息!你想大海捞针?”
“我师父随时可能又会出现。我刚好也要游走天下,机会会有很多的。当然,我相信机缘巧合!”
“哎!”如云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