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莎在屋子里写着信,她必须通知自己的母亲,艾莉亚逃跑了,让他们不要担心自己。最重要的事那个秘密,乔弗里不是拜拉席恩的血脉,是王后与詹姆·兰尼斯特的孩子。这些都是她观察了很久发现,以及想到父亲不断翻阅这两个家族的书籍,一切就都有了解释。
她怀疑父亲应该那晚是去与王后坦白,但是他忽视了这个女人的力量,他太过于轻敌了,而且他信错了人,把培提尔·贝里席拉入己方阵营。这一切的错误,导致自己致命。
在遥远的北方,城堡外聚集着来自各个家族的士兵,今天他们在这里拥护罗柏·史塔克为王。他们产生了属于他们北方的王,北境之王。
“母亲,怎么了?”罗柏注意到母亲看完信以后,一直都是一个表情。
凯特琳没说话,将手中的信件交到罗柏手中。她依然不相信这一切,但是这封信来自于自己的女儿珊莎,而且使用密语。从此可以看出,女儿不是被逼迫写的,而都是事实。曾经一直信誓旦旦爱着自己的培提尔既然害死自己的丈夫,她突然觉得世界变了。
“什么?乔弗里,哈哈。”看到内容,罗柏只是被乔弗里的身世震惊了,他终于知道,布兰为什么受伤了,他看到不该看的。
“罗柏,我们必须重新审视詹姆·兰尼斯特了。”凯特琳很快清醒过来,马上又想到自己妹妹的话语。不是她多疑,而是这一切史塔克家族都很被动,被君临的人牵着鼻子走。
“你想的对,同时我们要把乔弗里的消息让七大国都知道.”说完,罗柏大跨步地向主营走起,他坚信自己能争取到更多的家族。
珊莎在夜晚,一个人穿过红堡后侧凄凉的灌木丛,踏上那个残破的塔楼,啪塔啪塔,这个回声响应在楼道里,既然有点诡异。很明显她并不在意这个,她手中捏着一只灰黑色的乌鸦。走到那个残塔的窗口,她轻轻抚摸着这只渡鸦,希望它能将她的信息带到北境的长城。
望着向外飞走的渡鸦,她努力从黑暗中找寻它飞行的轨迹。她羡慕那只小鸟可以飞向自己的家乡,可以浏览大千世界的美好。她比鸟大几百倍,却没有一只鸟儿自由,只能关在这个残酷的牢笼里。
“只需要我的一个指头,便可解决它”一个声音突然在珊莎背后响起,桑铎出现在她的后面。
“你怎么?”珊莎颤抖地询问道,她被吓到了。
“不要羡慕它了,做一个人更好。”桑铎就像没发现自己突然出现有何不好,只是指着外面的天空道。
“它可以回家,我却回不了呀。”珊莎突然哭出声来,这段时间的伪装压抑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才十三岁呀,正是一个天真浪漫的年纪。可是她亲眼看到父亲死亡,又整天与杀父仇人在一起,她不敢有丝毫放松。
“你做的很好,记住死了一切都没有了,小小鸟”桑铎伸出手笨拙地擦着她的泪水,但发现这泪水越流越多,无奈地放下。紧紧抱住珊莎,拍着她的肩膀,轻轻拍拍着。他没有在意打湿的风衣,也没停下来,一直拍着她的背部,让女孩的放松发泄。
“谢谢你!”珊莎终于哭完了,感觉将自己所有的苦楚都发泄了出来,全身轻松。感觉到桑铎衣服的变化,她羞红了脸。
“走吧。”桑铎也不说话,只是朝下走去。
珊莎连忙跟上,一步一步小心往下走。在黑暗中,前面桑铎脚步声十分明显,一步一步迁就着女孩的速度,珊莎突然觉得很温暖。望着走在前面的高大身影,感觉他就像父亲的背影一样,会一直笼罩着她成长,她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在遥远的北境更北部的长城上,琼嗯非常高兴看到渡鸦到来,这是他与珊莎的约定。打开信,他的脸色变了。
“你的妹妹又来信了,怎么不开心吗?”他的好朋友山姆知道他的习惯,只是看着朋友的脸色判断应该不是好消息。
“我的父亲死了,珊莎一个人被困在君临城里。我要去救她,我要报仇。”琼嗯看完心中的内容,想到珊莎一个人待在那个孤苦无依的君临城,便想立马离开这里。
“可是你是守夜人,那一切与我们没有关系啦。”山姆虽然吃惊信的内容,但是他知道守夜人是一个没有家族的一群人。
“不行,我一定要离开。你不要劝我了,我决定了。”琼恩说完,抱了一下山姆,然后转身离开,不顾山姆阻拦。
今晚司令员以及很多人都已经熟睡,所以他必须现在连夜离开。带上白灵,他上马悄悄地离开这个营地。一出营地,策马狂奔,只要他一想到珊莎的处境,他就很害怕。他想到她一个人偷偷的哭泣,被欺负了,无人帮忙的场景,就只能策马让他速度更快。
他沿着蝴蝶结般蜿蜒的国王大道飞奔,月光将附近的丘陵洒成一片银白。他得在计划被人发觉前尽可能地远离长城,不然他将被处决。他想在明天天亮以后,他应该要离开大道,走乡间小路,避免被人发现。
琼恩在马上想了很多,想到了司令员,他将家族佩刀赠送给他,他想司令员知道他逃跑应该很失望吧。还有可怜的山姆希望不要被自己连累,在里面的好兄弟们,他会想念他们的。琼恩又想到临冬城里的布兰,瑞肯,他想布兰应该会很开心见到他吧。又想到罗柏,他虽然不是史塔克家族的人,但是他依然是奈德的儿子,他要和罗柏一起报仇。他在抉择自己应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