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南怀瑾自己试着做了几次,还专门对比了做,什么都相同,一碗放红糖,另外一碗不放,原因就找到了。这是以后发生的,现在的南怀瑾还是在会吃阶段。
南怀瑾由做蒸肉发现奥秘后就举一反三,发现前人所说的有比较才会有鉴别所言非虚。他就经常把一些方法拿来对比,从中找出差别来。这一思路让他获益匪浅。
南怀瑾到书店时见买书的不像昨天那么多人了,只有李经理和文娟两人在那忙碌。南怀瑾和他俩打过招呼就问:“小彭呢?”
李经理笑了笑说:“酒还没有完全醒,说四肢无力呢。你怎么样?我看你酒量不得了。”
“哪哟,我也喝醉了,昨晚澡都没有洗,今天身上还酸痛酸痛的。李经理你才厉害。”
“老骨头经熬吧。”
“我来帮你们吧。”南怀瑾说完就跳过里了。文娟见了南怀瑾笑着向他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了。南怀瑾想怎么女的一长大话就变少了。
昨天四个人今天三个人,速度也没有降低。
南怀瑾正帮助干得起劲的时候听到有人喊他,他一看是赵校长来了。南怀瑾就跳过。
“小南,书买好了吗?”赵校长关心的是正事。
“买好了,昨天就买好了,今天上午专等你们呀。挑书的呢?怎么没有来?”
“还没有喊挑书的挑夫,往年在杨柳把挑夫喊了,到了书店,书却没有点清,挑夫在那等,要不紧催,要不要多加钱说误工了,所以我们后来把书买好了就在城里请人来挑,是一样的。村里那些原先给我们挑书的见了,对我还有意见,说我胳膊肘向外拐,有钱让别处的人去赚。我也只当没有听见,谁叫他们吃不得一点亏呀,斤斤计较,不!是两两计较呀!”
南怀瑾记得自己的父母总是教育自己要吃得亏,说有时吃亏就是占便宜。今天从赵校长口里又听了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南怀瑾记得自己父亲被流放时在一个生产队里劳动改造。这个生产队里有一个姓秦的年轻小伙子,身高有一米八几,人也十分粗壮,一般的小伙子和他疯打,两三个还占不到他的便宜,可是他干农活十分奸猾,评工分的时候一个标准工也就是一个壮劳力一天最高工分是十分。秦小伙按自身条件评十分是够标准的。可是大家都说他不能评十分。
这秦小伙恼羞成怒指着南涧秋说:“他一个老家伙能评九分,我挑的起一百八,他挑得起吗?凭什么我和他一样的工分。”
当时南怀瑾读小学三年级,学校放了农忙假,评工分又是选的一个下雨天集中在生产队的仓库里开的。南怀瑾和白握瑜两弟兄也没有什么地方玩,就看大人们评工分,吵吵嚷嚷的觉得很好玩。猛然发现那姓秦的小伙把矛头对准自己的父亲,而此时的父亲虽然有文化赢得了社员的尊敬,但坏分子的帽子却实实在在地戴在头上,所以遇事一直是奉行忍让。
“把我的降低到八分。”父亲对姓秦的也没有好感,为了教训这偷奸耍滑之徒父亲宁愿牺牲自己的利益。那时是靠父母亲的工分来换口粮的。父亲在那种情况下一直是韬光养晦的。
“不行,你就是只拿八分的工分,我也要拿十分,我比你力气大多了。”这姓秦的缠上了南涧秋。
南怀瑾气不过说了句:“你做事不下力,你就是有天大的力气有什么用!”那时南怀瑾还不会说出工不出力。
南怀瑾话刚说完,这姓秦的就一把掐住南怀瑾的脖子,南怀瑾的脸色马上因血流不畅变成了猪肝色。南怀瑾感觉自己就要窒息而死了,就听一声大吼:“住手!”
南怀瑾看见一贯逆来顺受的父亲勃然大怒,怒视着姓秦的,那姓秦的知道父亲是个读书人,所以满脸不屑地说:“我掐死你的小……”大约是杂种两个字,因为南怀瑾不是南涧秋的小儿子,听语气也只能是充满挑衅的杂种才符合这野蛮人的语言。
南怀瑾只觉得脖子一松,就听“啪”的一声,那姓秦的摔倒在地。谁也没有看清南涧秋使了什么手法就把人高马大的人摔了出去。因为南涧秋虽有一米七几,但身体的体型十分瘦削,怎么也不会是倒在地上的人的对手。那姓秦的知道是南涧秋摔的他就赖在地下喊:“坏分子打贫下中农啦!坏分子打贫下中农啦!坏分子打贫下中农啦!”他喊了几遍感到奇怪竟然没有人理他,他赖在地上又不好意思自己爬起来。
南怀瑾见父亲南涧秋走到他面前,那姓秦的吓得自然躲了一下。
南涧秋说:“你这么大个人怎么像个娃娃,自己摔倒了还不快点爬起来还在地上放骗。”说完南涧秋轻轻一拉,他就站了起来。
南怀瑾满以为父亲还会去教训他,打他几拳或者踢他几脚。白握瑜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刚被吓得要哭就见自己的爹把“坏人”摔滚了就在旁边拍着巴掌笑。
“你不是要和我比挑担子吗?你挑多少我就挑多少,如果你输了,我拿八分的话你就只能拿七分。如果我输了,我就比你少一分,行不行?”南涧秋说。
“不比了,你比不赢的。”这是好心人在规劝,怕南涧秋比不赢还伤了身体。
“比一下,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这是看戏不怕台高人的兴风作浪。
一时之间,仓库里吵吵嚷嚷
姓秦的也觉得自己先挑战现在逃避将会不堪。就想刚才他也许是打了自己一个不备,也是自己轻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