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半年的息钱我现在全部给你,我保证提前半年给你把息钱付清。”
裴精光想也只能这样了。提着梅新飞给的息钱气呼呼地走了。
梅新飞倒有些后悔和老婆离婚了,搞得自己像丧家之犬无家可归。这裴精光也太好对付了,三言两语就打发了。
贺辛整他,人们还有点同情他。他和妻子离婚还能考虑她的生计,那么裴精光的软弱可欺却助长了他占别人便宜的心理,如果能更大地侵害别人的利益的话,他是绝不会放过的。
让人更为可怕的是如果这个社会只有一个梅新飞还好一点,问题是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梅新飞的花言巧语掩盖下的坑蒙拐骗让他短期积聚了一定的财富,这些财富的主人并不是梅新飞的,但这些财富又被梅新飞控制在自己手中,雎县城有句古话借芝麻打油就是专门说梅新飞之流的。这些人的所谓成功或者成长史让一些人效仿,这个社会就一点也不好玩了。
梅新飞现在手中还有几十万裴精光的钱,裴精光在这个局面下想找梅新飞要回属于自己的钱是不可能的,因为现在的梅新飞就是一个打赤脚的。
梅新飞在家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出门去寻找商机。他的第一站就到了雎县城的城建局,然后到交通局,没有什么收获,猛然想到到招投标中心去看一看。
这一看有分教梅新飞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容后再续!
南槐瑾和赵晋成虽然没有面对面最后来拼刺刀,但两人关系毫无疑问出现了缝隙。南槐瑾现在还不想把这缝隙进一步扩大。于是做事就注意了许多。有些明明是自己想到的,南槐瑾也会说是赵晋成安排的,赵晋成也欣然领受南槐瑾好意的馈赠。
南槐瑾毕竟年轻,见赵晋成理所当然地享用自己智慧的结果,就有些不爽了,难免又有所流露。就在这种纠纠葛葛中日子就滑到九月底。南槐瑾工作满月了,十一要休息三天,加上扯的前后的周日,就休息五天。
喻洁从上班后也没有回过自己的家,就打算利用这个长假回趟家,并要南槐瑾和她一起回去见自己的父母。南槐瑾的父母斟酌再三,儿子去见丈人,毕竟还是一件大事。掂量再三觉得现在去还为时过早。他们老两口实际上在算经济账,总觉得他们年龄都还小,离当时法定的结婚年龄还差四五年。这走丈人走早了,南槐瑾势必要花费不少的银两。
南涧秋和白芙蕖根本就不知道,现在的南槐瑾拥有的现金,比他们两个人的十年积蓄都要高,而且还不算他积攒的现在还无法估算最后市值的邮票。
两个老人考虑的是儿子将要承受的经济压力。
南槐瑾现在承受的是学历倒挂给他的压力,就是喻洁是大学生,即使只是专科,大学毕竟是大学。自己一个中专生。两人在学历上的不对等让南槐瑾骄傲的心有些承受不了。所以,南槐瑾和喻洁的交往中,在他的潜意识里还是有些许的自卑的。
南槐瑾很想在学历上赶上喻洁,可是这是一个刚性指标,不是你有愿望和动机就能实现的。
这让南槐瑾很烦恼。南槐瑾多方搜索有什么机会可不可以进修一下,让自己的学历提一个档次。
可是,当时根本没有这样的机会。
南槐瑾在一本青年期刊上看见了有这方面的刊授消息,喻洁说:“这靠气吗,一个教育不发达的省份,这学历国家会承认吗?
南槐瑾想想也是的,但学历没有喻洁高就成了他们交往的障碍。南槐瑾虽然是城里的人,但是小县城的人,喻洁可是市里长大的人,是大城市的人,这又让南槐瑾有距离感。
爱情至上主义者都说,世俗的东西都不予考虑,我们只要爱情!殊不知就是这些世俗的东西往往影响着感情的发展。鲁迅先生说过:人只能解决了衣食住行,爱才有所附丽。这是说爱情要有物质基础。社会是发展的,现在光有物质的还远远不够,还有精神层面的。南槐瑾难受就在精神层面上,而且在当时也无法解决。
喻洁要南槐瑾利用这个长假去见自己的父母,南槐瑾考虑的太多,就放弃了。
喻洁回家的头一个晚上在南槐瑾家,紧紧抱着南槐瑾,好像一松手南槐瑾就会跑了一样。
南槐瑾被一个漂亮而且学历高过自己的女孩主动抱着,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心里一激动,差点就答应了喻洁的要求。南槐瑾硬下心对喻洁说:“喻洁,我如果这辈子学历不跟上你,我就不娶你,你也不嫁我。”
南槐瑾的意思是一定要解决学历问题,只是两人的两大差别解决掉一个了。这是一个态度。
喻洁听了眼泪却有如决堤的江河滚滚而至。喻洁想的是他们这辈子没有戏了。因为她知道南槐瑾是一个很固执的人,很多人只看见南槐瑾随和的一面。要知道随和的人要坚持的东西,会比固执的人坚持的程度更强。如果你在现实生活中见一个很好商量的人在某件事上说了不,你就不要去努力了,因为努力的成功率极低。
喻洁对当时国家的政策也没有预见。喻洁越想越伤心。
南槐瑾开始还在享受喻洁拥抱时美妙的**接触的快感,人正在不断蒸腾时,感觉到肩膀上的水分,耳朵也听见了喻洁的啜泣。
“怎么啦?”
“我看不见我们两个人的明天!”喻洁边抽噎边说。
“我们年轻力壮的怎么就看不见明天?”南槐瑾明知道喻洁话里的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