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槐瑾想只能兵来将当,水来土掩了。
南槐瑾走近赵晋成问:“有什么事情吗?”
“我问你,黎丽和你怎么说的?”
南槐瑾就装糊涂说:“黎丽说什么呀?”
“关于民转公的事情。”
“关于民转公什么事情?”南槐瑾打算就这么装傻,逼着赵晋成自己说出来。
“她说你代表学校同意把她作为第一人选往教育组推荐。”
“我有什么权利代表学校,要代表学校也是你赵校长。她倒和我说过,是你说如果我们学校有一个人可以民转公的话就是她。”
“那是她缠的我没有办法了,我敷衍她这么说的。”
“那她就拿着鸡毛当令箭了。我们学校好多老师都知道你的这个表态。”南槐瑾说。
“我怎么收回这句话?”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人讲过一个故事。说老虎的脖子上挂了一个铃铛,哪个可以去把老虎脖子上的铃铛解掉。有人说,解铃还得系铃人。”南槐瑾觉得自己不能把话说得太白。
“怎么解?”
“那我就不知道了,凭你的智慧这还不是小菜一碟。赵校长,我还要赶快去吃早饭,好像第一节课是我的。”南槐瑾说完,不等赵晋成反应过来就走了,喻洁已经先到食堂去了。南槐瑾到的时候,喻洁已经给他把稀饭打好,馒头也放在了餐桌上。
“什么事?”喻洁问。
“还有什么事,还不是那事。”南槐瑾见食堂进进出出的人多,人多就难免嘴杂,他不想卷入这些人的舌头上。
南槐瑾在喻洁的前面吃完早饭,就对喻洁说:“洁洁,你后头来,我先去上课了。”
南槐瑾从食堂出来时正遇到黎丽大约想喊住南槐瑾,南槐瑾却从她身边像一阵风卷过。黎丽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南槐瑾已经走远了。
“这人,像救火去的!”黎丽嘟咙了句。
南槐瑾上课时老是走神,再加上前段时间林诗韵给他顶了几天课,他一时有些找不到上课的感觉。南槐瑾意识到这个状态会让学生把自己和林诗韵进行比较,就收敛心神,认真地上课。
现在赵晋成倒变得无所适从了,星期天时林诗韵就把他的书本拿去备课了。从今天起,赵晋成就是处理日常的学校管理工作,不用上课了。他倒像丢了魂一样。
黎丽的胡搅蛮缠也使他很是烦躁。人的大公无私只有在自己的利益和人家的利益不发生严重冲突时才会表现出来。现在这民专公对于个人而言可是一个大是大非的问题。赵晋成和林诗韵这种倒挂现象,让林诗韵也有下嫁的感觉,特别是娘家人对赵晋成,如果不是一个校长的光环罩着,早都不把他当盘菜了。毕竟一个是公立老师,一个是民办老师。差距肯定存在。
现在自己作为一校之长,手下的老师民专公搞好了,校长自己没有搞好,岂不是让人家笑话。这黎丽竟然要虎口夺食。而且还和老虎商量要把它口中之食全部吞下,老虎受得了吗。
怎样对付这曾经的盟军,赵晋成实在是无招可使。
正在赵晋成烦躁地揪着头皮时林诗韵来了。
见老公这痛苦地揪头发,林诗韵就问:“怎么啦,不上课了揪头发玩?”
“不是。主要是黎丽的事。”
“黎丽什么事要你这么烦呀?”林诗韵问。
赵晋成就把黎丽的无理要求对林诗韵讲了一遍。
林诗韵听完笑得直不起腰。
“你笑什么?”赵晋成苦恼的没有办法。
“我问你,这民专公指标是你控制的?”
“不是。”
“是把指标分到学校?”
“也不是。”
“你这个校长是不是可以推荐谁上谁就上?”
“嗯,好像也不行。”
“这不就好办了。你就对黎丽说,你需要学校帮忙的,我一定帮忙,但超越了我的权限,我也是爱莫能助。”
“就这样?”
“那还怎样?”
“有次我被她缠的没有办法就说学校只要有一个人,就是她。她问我如果和我二选一怎么办?”
“她不至于这么厚颜无耻。你怎么说的?”
“我被她缠烦了就说,我和她二选一,我就把指标让给她。”
“你是一个猪脑壳呀。你就是现在说成这样子,到时候你还不是可以说领导不同意。万一不行,你就说我不同意,让她找我。”
赵晋成见林诗韵给他撑腰,突然觉得腰杆子硬了。
“老赵,我给你说,除非有大事,你就安心搞复习,就是考不到第一,成绩也应该在前列。学校的事你就放心地交给槐瑾去做。”
“这点我做得到。”
“好,你就把门关着,不找你,你不要去找人家。从今天起,你的任务就是学习学习还是学习。”
“好,我要关门了。”
林诗韵就到赵晋成的教室上课去了。
钱会成回到学邪嗟睦鲜解脱出来,他还是杨柳小学的教导主任,但已经好长时间不理朝政了,为了民专公,他也不去好权了,能把事推到南槐瑾就尽量推给南槐瑾,自己除了上课就是复习备考。
可以说,现在杨柳小学已经打造成了学习型的学校。
南槐瑾下课后就把张大理喊到自己的房间说:“在准备吗?”
“没有,你说我这次没有机会,我就等有机会时再努力一把。”
“你不会认为到那时就晚了。”
“这没有动力,鼓不起劲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