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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悬崖下面竟然是一片房屋。这片房屋还是南槐瑾到这片山后看见的第一片民居。南槐瑾就打算到那里去看一看。南槐瑾知道这山上是看着近走起来就远呢。何况自己现在还不知道路。
南槐瑾打公路上走也不知到那片民居该怎样走。遇到一个岔路口就想,管他走不走得去,反正是混时间。走了一段路后,猛然想起这次王永胜强调的纪律,不得和外人接触,如果自己去了,最后出现问题,岂不是给自己惹麻烦。那自己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想到这里,南槐瑾就感觉自己在冒险,本来自己没有问题,但是这几个小时一个人脱离了人来证明,肯定不是好事。
南槐瑾想到这里,心里就一阵慌乱,心里一急,脚就有些迈不动了。这该死的牛从文,把我一个不知道累是什么的搞得精疲力竭了。
南槐瑾对牛从文心里现在是相当矛盾。一方面她让自己懂得了男女之事。另一方面使自己陷入了深深的懊悔之中。上午做的梦岂不是一种暗示。自己现在要调整对她的原则。再不能和她睡在一起了。
南槐瑾现在是边想边在赶路,就没有了开始的从容,也就觉得特别热。南槐瑾脱了外套和毛线背心,还是觉得热,就把衬衣上面的三颗扣子也解开了。人在想问题时就特别容易发热。
转过一个山嘴,前面毫无遮挡,一股山风就从空廓的地方吹来,南槐瑾又打了个冷噤,刚想加衣服就又走进了一个山坳,又是闷热难挡。南槐瑾发现这样很不妙,容易感冒。
抱着衣服走路也不爽快,南槐瑾心里一急就打算不管热不热都把背心穿上,这样就是热一下也不会感冒。白芙蕖曾经告诉过自己,会不会感冒最简单的就是不要让背部着凉。现在只穿着衬衣就经常会出现背部很冷的感觉。
南槐瑾多了一重心里负担,越是着急就越是走不快。
南槐瑾正走着,就听见远处有一个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但只闻声音不见人。南槐瑾仔细一听是牛从文在喊自己。她怎么在找自己。
南槐瑾就一闪,躲进了路边的丛林里。南槐瑾在暗处,牛从文在明处。
南槐瑾见牛从文沿着简易公路边走边压低嗓子喊:“槐瑾,你在哪里,快点出来,有急事呀。槐瑾。”
南槐瑾见她那急切的样子绝对不是寻自己回去和她上床的。就站了起来,往外走。
“我在这里。”南槐瑾也压低嗓子应道。
牛从文听见了南槐瑾的回答就站住了。南槐瑾从林子里出来。
“怎么啦?”南槐瑾问。
“你可把我急死了,刚才王组长通知,过会儿教育局一个副局长和人事股长要到我们这儿来看望我们,顺便了解一下准备的情况。王组长找我们通知时才发现你不在现场了,问我,我说你才出去散散心去了。他要我快点找到你,并且做好发言的准备。我才搞慌了才来找你呢。”
“我就在这林子里想按照你说的找找菌子,木耳,可是什么也没有找到。就听见你在喊我。”南槐瑾扯了一个谎说。
两人就往回走,牛从文就又看了一眼南槐瑾说:“我发现你今天下午好蹊跷,吃完饭就不见了。我是知道的,他们还以为你在房间用功呢。其实,你这么做,就是在躲我。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
“不是。”南槐瑾被人家说中了心里最里层的东西,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如果承认了,就会更不好意思。所以,南槐瑾只有否定才好,“我想我们的事情已经做到前面去了。我们要减速,你也不会听我的。只有我离开了,你一个人搞不好了,自然会减速。”
“也就是说你还是不讨厌我。也没有躲着我。那就好。”其实南槐瑾说了这话就后悔,就说实话了,开始她难受也好,痛苦也好,长痛不如短痛,一下割断还有利一些。但南槐瑾现在还不想把建立起来的关系再破坏掉。
牛从文听了南槐瑾的话后,受到了鼓舞,就看了下四周无人,在南槐瑾的脸上又杵了一下。
“你不怕被人家看见?”南槐瑾提醒牛从文,实际是在拒绝牛从文的做法。
牛从文却当善意的提醒来对待。她都想好了,万一有人看见她就说在给他说悄悄话。两人很快就回到转播站。南槐瑾就打算不到牛从文的房间去了。
“你还是先到我房间坐会儿,他们见你在我的房间里也就不会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南槐瑾一想,她说的有道理。于是就到了牛从文的房间。而且不让她关门,说这样有利于人家看见自己。其实南槐瑾内心是怕牛从文又要亲热。南槐瑾实在抵不住了。
南槐瑾和牛从文刚刚坐定,王永胜就过来了,见了南槐瑾就说:“你刚才跑哪去散心了?”
“就在公路上走了五百米的样子,牛老师就找来了,我就和她回来了。有什么事情吗?老师。”
“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就是教育局有领导要来看我们这里的情况。也是希望我们公社搞出成熟的经验来,好在全县推广。”
就在南槐瑾和王永胜几个人交谈时,陈工喊王永胜接电话。
王永胜听了就慌慌张张跑去接电话。那时电话还是稀罕物,人们的通信联系方式主要靠信件,电话和电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