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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们都记住对方说的话。”任小梅说。
南槐瑾见任小梅没有说什么,才放下心来。传统的观念,男女发生了关系似乎是女的受了害,殊不知,只要不是违背双方意愿的行为,受害的是各自的家庭和夫妻。
但现实生活就是那么无奈,好多感情很好的夫妻在三年,七年都会发生规律性出轨,不管是心理上的还是行为上的。道学家,情感专家就经常拷问这行为的正确与否。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置身事外的人往往谴责这些出了轨的人,一旦自己出了轨又认为是情有可原。这也就造就了社会生活的多样性和复杂性,也会出现是非评判的多重标准。
像任小梅将来真的成了军嫂,她也就和她的丈夫一样要奉献青春和**,对她个体而言也是很残酷的。
但是,她如果有了出轨的行为,光口水就可以把她淹死。
南槐瑾带着任小梅上了主公路,就对小梅说:“我带着你往前骑,你看着后面,如果有班车来了你就说一声,我们就停下来等。”
“好的。”小梅现在坐在南槐瑾自行车的货架上,也不好意思搂住南槐瑾的腰了。只是用右手把南槐瑾的衣服稍微拉着一点。
小梅的运气不好,南槐瑾把她带到了河州小学,竟然没有一个车过来。那时跑运输的车辆不是很多,就是客车也是密度不大。南槐瑾骑着车和自己迎面而来的班车倒是遇见了不少,可惜没有同向的。
南槐瑾看了下手表,还差上十分钟才到八点,但如果送小梅的话又可能来不及,就只好在河州小学门口的路边等车,南槐瑾也只有陪着。
正在这时,来了一个客车停在南槐瑾对面,车上下来了几个人,分别是王永胜,付嘉华和牛从文。南槐瑾没有想到和牛从文分开后会在这种情况下相遇。
南槐瑾和牛从文之间有约定,凡有第三者在场,两人就像关系不好的那种样子出现,以麻痹人的简单视线。
“老师,老付,还有我们的牛大嫂。你们早呀。”南槐瑾在喊牛从文是就故意怪腔怪调的。
王永胜三人站住问南槐瑾怎么这么讲礼行,还在门外迎接。
“我们的南主任要拍老师的马屁也太不含蓄了,众目睽睽下这么拍。”牛从文故意挖苦南槐瑾,假戏真做。可这假戏真做却让南槐瑾很不自在。
“老师,几点开会?”南槐瑾不和其他人纠缠。
“八点半,有事?”王永胜这时才发现南怀瑾旁边站了一个有双大眼睛的美女,但南槐瑾没有介绍,做老师的又是领导身份,肯定不好直接问。
“我到街上去一会儿,赶的到会。我先走了。”南槐瑾说完就推自行车,眼风一扫就见牛从文颇是嫉妒地看着小梅,“小梅,走,我快点把你送去了我还要赶回来。”
小梅本来不着急去城里的,也不需要南槐瑾现在急赶急地送自己,但见有这么三个不熟悉的人和自己站在这里,要解释也很麻烦,就上了南槐瑾已经起步的自行车。
南槐瑾一用力蹬,车子就“嗖”的一声,窜了出去。
“注意安全!”王永胜在后面喊道。
“晓得。”南槐瑾没有回头大声回答道。
“这几人是谁呀?怎么还有你的老师?”小梅问南槐瑾。
“这里面我喊老师的叫王永胜,是我们教育组的组长。还有两个是学校的老师,我们今天先在一起开个会后就要进行全公社的民办老师转公立老师的考核工作。”南槐瑾解释着说。
“你的意思是你也是考核人家的成员?”
“算一个吧。”
“哇,你真厉害,才参加工作就可以搞这么重要的事!”这下小梅越发喜欢南槐瑾了。
人们常说美女爱英雄,英雄爱美女是有道理的。男人通过征服世界从而征服女人,而女人则靠征服男人从而征服世界。当女人发现自己所喜欢的男人还有很多自己原先未知的东西时,那种喜爱就又会增加许多。
南槐瑾现在在小梅心里的天平上又多了几个砝码。
“你也还没有吃早饭吧?”南槐瑾问小梅。
“嗯,我们就找一个餐馆吃了早饭,你就回,我也不赶时间。”小梅很理解地对南槐瑾说。
“好吧。”
刚到城边,就见路边一个炸油条的。南槐瑾就把自行车减速问小梅:“吃油条吗?”
“行,我喜欢吃油条。”
两人到了炸油条的那儿,炸油条的是个老头,弄面的是一个中年妇女。
雎县人吃油条都是和豆浆一起吃的。吃一口油条,喝点豆浆。
南槐瑾就掏钱买油条,那老头问南槐瑾有没有粮票。南槐瑾说没有带。
“那就是议价。”当时实行票证制,如果没有票就多出钱,多出钱就叫议价。
当时的价格搞双轨制留下很多漏洞。你只要能批到计划,你就可以赚大钱了。
南槐瑾问小梅听说过吃油条的故事没有。
“没有,讲了听听。”小梅表现了极大的兴趣,这对南槐瑾很好的激励。
“说的是一个乡下人,到了城里,见了油条,从来没有吃过,就买了一根。买一条的接过油条一看,上面竟然还粘着一根,那个乡下人怕人家发现了,赶紧跑到一个厕所里把那‘两’根油条吃了。”
“你们这些故事都是欺负乡下人的故事。其实城里的人到乡下被乡下人耻笑的故事多的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