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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槐瑾对杨亚洲的感觉很复杂,他对自己有没有好感,南槐瑾无法把握。但南槐瑾知道凭自己的感觉判断,杨亚洲对自己是有限度的利用,不存在好坏的问题。也不存在信任的问题。两人现阶段是两条轨道上的车。
“你看,南主任,这是一个老师要我帮助转交给你的几瓶酒。”杨亚洲说完就用手往一个角落一指。南槐瑾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在靠窗户的墙边用绳子捆着的酒瓶,那时的包装还很简陋,主要是崇尚节约,反对铺张浪费。
“哪个呀,给我送什么酒呀。一是我不喜欢喝酒。二个是无功不受禄。”南槐瑾推辞说。
“你马上就可以对他有功呀。这个老师下午要上一节体育课你们听。”杨亚洲说。
“哦。”南槐瑾只应了一声,知道这话要是自己往下不论是问,还是接了,自己都要去帮所谓的忙。现在对这个人的人品是怎么样的,南槐瑾是一无所知,还有,在学校教体育的虽不能说是末流,但很多人是业务上有某些缺陷的。那时南槐瑾还没有很深的偏见。后来才知道在许多学校把体育老师直接当成抹布一般,需要时用一下,用完了就一扔。
“说起来也简单,你在给他打分时高点打。让他不在全公社是第一也要是第二,这样就有把握了。”
“就是我给他打高了,别人的不高,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呀。”南槐瑾故意憨憨地说。
“没有关系,你只把自己的打好就行了。南主任,记着要打在一二名呀。”杨亚洲说。
南槐瑾不置可否地嗯了声,就准备走的时候,杨亚洲要他把酒提着。
“杨校长,你简直在和我开玩笑,我现在把酒提着,人家问我提酒干什么?您难道要我说是人家送的?这酒您就代劳吧。”南槐瑾在心里很有些鄙夷杨亚洲的这种做法。
姑且不论事件本身的是与非。从礼节的角度上说,哪有要自己把东西提走的做法。也太小看人了。几瓶酒就想把我收买了?真是不知我的身价呀。
“是我考虑不周,晚上下班时你来提。”杨亚洲说。
“心意我领了,酒我就不提了,我去外面转转。”南槐瑾说完快步走出杨亚洲的寝室,几乎是逃走的。
南槐瑾一出那栋房子,呼吸的空气就不一样。原来不觉得,因为才进那房子,注意力不在那方面,现在才发现杨亚洲几个人住的那个房子的气味确实不好闻。刚才是久处疱苡之肆,不知其臭了。
南槐瑾来了几个深呼吸,想把自己吸进肺部的闷气,臭气吐出来。
蒋仁青也搞人情攻势,可是人家注意分寸和应有的礼数。这个杨亚洲要关照的对象倒好连面都不需要照一个,由杨亚洲去打点。南槐瑾心里有些不爽了。
南槐瑾自己也是没有什么根基的人,所以平时很恼火一些人剑走偏锋。那些平民,草根的子女就只能永远是平民和草根了。
如果选拔缺乏公开,透明,大家都在一个暗箱里操作。对知情人的杀伤力是非常大的。
南槐瑾心里矛盾极了,就在校园里转悠,看见牛从文也没事人一般在瞎转悠。南槐瑾就做手势让她过来。
“有事,还是想我了?”牛从文眼波里光一闪,就勾魂。
“都有。我问你唦。这两天有没有人找你请你关照谁。”
“有哇,蒋仁青书记,不还请你吃饭了的。还不是请你了的。怎么啦?”牛从文问。
“除他以外还有没有人呢?”南槐瑾问。
“我问你怎么啦,你也不说,到底有什么问题?”
“别人请我帮忙,我不想帮,因为这不合规则。万一你们都帮了,就是因为我没有帮忙,他的事情没有搞成,岂不会迁怒于我,我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你说的是哪个呀,我帮你琢磨琢磨。”牛从文见南槐瑾急了的样子,有些心疼。
“杨亚洲校长为他们学校一个老师说人情,让我把他上课的分数打高一点,最好是全公社的一,二名。”南槐瑾只好和盘托出了。
“我问你,这事你的老师找你没有?”
“没有。”南槐瑾如实回答。
“请人帮忙要掂量和对方的关系怎样。帮别人的忙也要考虑双方的关系怎样来决定帮忙的程度。像你和杨亚洲原先不可能会有交情。他这么明目张胆地找你都是因为一个原因,你年轻,似乎什么都不懂,而且他还可以给你封官许愿呢。”牛从文帮南槐瑾分析说。
“你不要在这说些悬乎的话,我要明确的药,灵丹妙药!”
“这个,你可以答应他,但就是不做。”
“哪不就是两面派,我最讨厌这种人了。”
“槐瑾,那是你涉世未深。当你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你就只有先说假话应承着。”牛从文接着说,“你不答应他,摆明了你就得罪他了。这是最不划算的,有两个人就会不待见你了。”
“我知道该怎样做了。”南槐瑾想,如果自己直接不答应,就是公开宣战了。
下午听课时,见杨亚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