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拿结婚证吧?就是结婚了也可以离的。”
“婚姻大事,并非儿戏。快点,外面等好长时间了。”
蒋丽莎就又使劲把南槐瑾抱了一下,并在南槐瑾的腮帮子亲了下。慌得南槐瑾赶紧用手去抹,发现有了口红印,却抹不掉,反倒把脸上抹了一块。蒋丽莎见了就在南槐瑾的另一边亲了下,然后给南槐瑾把口红和那边的对称一抹,倒像打的腮红,就是这腮红的位置不对。
蒋丽莎穿的是演出的正规礼服露背装。外面套了件长大衣。两人出门,冯老师正在边上来回搓手踱步。
“就是请新姑爷也不要这么长时间呀。”杨晴小丫头笑大师姐说。
“少打嘴仗,准备好,音乐响起就上台。”冯老师低声吩咐。在冯老师心里她也是对蒋丽莎和杨晴喜爱有加。分不出更喜欢哪个。这两个都是她一手调教的好苗子。
南槐瑾和冯老师五人完美演绎了交谊舞的风采,本来这五个美女就炫人眼睛,现在最引人注目的不是有着姣好面目和身材的舞蹈美女。而是在这美女堆中起舞的南槐瑾。
南槐瑾的战友们们羡慕得恨不得把南槐瑾撕了!
演出精彩还有结束的时间。美丽往往给人以瞬间的感受。当南槐瑾等人如花蝴蝶般下场后才响起热烈的掌声。
表演完了就是在这礼堂进行的舞会。那时的舞会只要有台大点的录音机,播放着舞曲就行。像在礼堂拉起拉花,搞个旋转灯球,有点朦胧的意思就可以了。
厅长也只是与民同乐了会儿,就主要和院长谈工作去了。
为了今天的晚会,学院还将另外两个班的女学员邀请来伴舞。
最受忙和受累的是南槐瑾和冯老师及四大弟子。蒋丽莎除了表演时和南槐瑾共舞外,几乎没有机会和南槐瑾再结对跳舞了。南槐瑾被别的女学员拉着一曲曲地跳舞,教舞。蒋丽莎们也是一样。
晚会在十点钟结束。教育学院晚上准备了一辆面包车专门送客。厅长自己有专车。
蒋丽莎走到半路才想起一个事情,没有找南槐瑾要通讯地址。难道南槐瑾就是自己生命中的过客。蒋丽莎可不相信这些宿命的玩意,她信奉的是幸福靠自己争取。可是现在幸福就从自己的手指缝中似乎溜走了。蒋丽莎一下子情绪低落。
南槐瑾在晚会结束后,摸着自己的腮帮子,幸福又遗憾。怎么自己似乎艳福不浅,可是这艳福都是只能稍加体味却又必须离自己而去的。
南槐瑾躺在床上对兴奋难眠的室友谈论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从中午开始,宋春生怕老师找麻烦一样,绕南槐瑾走。晚上的晚会结束后南槐瑾回到房间也没有见到宋春风。第二天一早,南槐瑾就和请的一个人把自己大包小包的物品搬这到了车站。宋春风此时睡的似死猪一般,南槐瑾本来还准备和他告别一下的,见此只好作罢。
南槐瑾在昨天中午赶紧到银行取了十万块钱用报纸捆起,这十万块钱哪怕是新钞票也是十包。那时面值十元的一整包是一万元。南槐瑾的马桶包勉强可以装下。南槐瑾就是把马桶包挎在面前。又买了一个大包背在背上,给亲朋好友买的见面礼也捆了两包。就放在客车的货架上。
当时从江城到雎县一天只有一班车,是对开的。就是早晨六点发车,雎县发一辆车到江城。江城发一辆到雎县,第二天返回。
这趟车在当时要到下午六点左右才到达终点。在中午时候,就在半路的一个餐馆吃饭。
南槐瑾前几天到江城的时候就在这中间站吃饭的时候,觉得很有意思,真是长见识。客车开到一个餐馆的院子后,餐馆的大门就锁上了。
司机和售票员被迎进一间房子去吃饭。乘客就在餐厅的大厅买饭菜吃。这饭厅的卫生状况极差。如果你东瞄西瞄后就会出现一个结果,你会毫无吃饭的胃口。南槐瑾出门时候,白芙蕖给他煮了十个石磙蛋,就是把鸡蛋放在盐水里煮熟,这盐水里还放了茶叶和酱油。南槐瑾还背了一个军用水壶。水壶里泡着茶。
南槐瑾找了一副干净点的座椅坐下,就有服务员过来问南槐瑾吃什么。
南槐瑾掏出自己带的鸡蛋说吃这。
“我们这桌椅只给吃饭的人准备的。你不吃饭就不能在这坐。”南槐瑾听服务员这么说,拿眼一扫,还真是没有不吃饭的在这餐厅坐的。还有些不吃饭的就在外面站。有的自备点心的也没有进来。南槐瑾知道和他们这样的人理论不清,脑壳里只冒出一句狗恶酒酸的成语出来,就起身到了院子里。
“兄弟,这么快就吃好了,好吃吗?”
“没有吃。”南槐瑾见和自己搭讪的是同车的人,“怎么把车也锁了?”
“司机美其名曰怕乘客东西不见了,实际是把乘客赶下车来消费的。”
“那你怎么不吃?”南槐瑾很奇怪地问。
“我带了吃的。这条线路我一个月怎么也要跑四五趟。这里的饭菜贵还不说,味道不好,又很贵。加上服务员一副皇帝女儿不愁嫁的架势让人就没有了胃口。至少我们还要吃个态度饭呀。”
“我们不吃,那他们的饭菜不要剩下了?”
“怎么会呢。全省的客车要经过这里的该有多少车。就是我们雎县一天只有一趟,哪个县市一天不是好几趟呀。”
那人对情况还真熟悉,说着话又有两趟客车开了进来。车上的乘客又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