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熊也不再向前追去,停顿片刻转身往回跑,秦蓉蓉跟在熊的背后,向森林深处走去,转了好久,转到一处比较空旷的地方,地面比较混乱,野草压倒在一边,还有两只死掉的野猪,秦蓉蓉看到浑身是伤的野猪,估计是被大狗熊拍死的,秦蓉蓉站在狗熊面前也打颤哪,两米多高的大熊,这么大块头一掌下去真要命啊。
狗熊没有理会还是继续走,她就继续跟着,白捡两只野猪,越往里走树林越密集,不知道路的容易走丢,秦蓉蓉一路走着一路做着记好,她可不想把自己丢在山里,狗熊放慢了脚步,前面有一座小湖,靠近湖边是不知名的古树,还有一座树屋,树木做成的屋子,看样子有些年头啦。
大熊则向着一个古树走去,吼了两声,秦蓉蓉也跟上前去,看到树洞旁边有坐着一只大熊,她的身旁是两只小熊,一只小熊浑身是血,另一致也受了伤,母熊听见声音也吼了一声,他们是在对话吗?
大狗熊走到小熊身边,表情很伤心,他们受伤只能挺着,挺不过去也只有等死了,两只大熊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孩子,秦蓉蓉有些动容,她忘了自己危险的境地,走了出去,大熊一看到是人类很愤怒,它虽然很少见到人类,也是知道他们是动物的敌人,“吼 吼”秦蓉蓉连连摆手,“你们别叫,好震耳朵呀,我没有恶意,只是看着小熊受伤了,我能帮你们,”一边说着一边指着躺在地上的小熊,两只大熊对视一眼,等了好久,秦蓉蓉的腿都要麻了,她都做好逃跑的准备了,她怕大熊不相信她,一掌下去她就一命呜呼啦,两只大熊退后了几步,意思是让她帮忙,秦蓉蓉慢动作的走进小熊,受轻伤的身上划破几个口子,另一个,肚皮被划破都看到肠子了,流了很多血,如果再流下去,就真是血尽熊亡了。
秦蓉蓉从空间内拿出针线和布条,开始为小熊缝合,熊皮也是很厚的,很费力气,一边缝合一边说到“今天算你们幸运,遇到了我,要不然小熊就要保不住了,这是野猪弄的吗?我拿的野猪就当你们的谢礼啦,我就拿走了。缝好了,就看它的运气啦。”秦蓉蓉下边动手包扎一边絮叨,也不管大熊们能不能听懂。
缝合好的伤口,帮着小熊绑好,要不然一碰就不好了。
秦蓉蓉收拾好后,看着大熊说到“已经好了,如果不出意外过个十天半个月就好了,我去湖边洗洗手,”秦蓉蓉举着满手献血的手,走向湖边,“好干净的湖水啊,不沾人气的湖水真的好美啊,哎,还有鱼呢”秦蓉蓉看着湖里密集的鱼群,看向湖面还有这参天古树,秦蓉蓉好激动啊,这以后就是我的秘密基地啦。
湖里的鱼没有捕获过。这是森林深处几乎没有人活动痕迹。
秦蓉蓉看着那座小木屋,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在这里生活啊,秦蓉蓉跑向木屋,门是没锁的,秦蓉蓉喊了两声“有人吗,有人在吗?我进来了,”秦蓉蓉拉开屋门,木屋坐北朝南,打开门屋里才有亮光,进去屋子这间是堂屋,连着厨房,秦蓉蓉走到窗户处用木头支起木窗,屋里有了光亮,屋子有间土灶台,上面还有瓦罐,还有木架子,上面有几只饭碗,还有木筷,还有拼成的木盆,秦蓉蓉不认得是什么木质,应该是山里有的,粮仓里所剩无几的玉米粒,还有已经烂掉的土豆,看样子是很久了。
秦蓉蓉走进卧室,支起窗户,很大的床,占去房间的三分之一,床板上面铺着兽皮,还有三个枕头在上面,也是木头磨成的,还有木头做成的柜子,老式炕柜木柜不高,没有刷漆,柜门是那种抬起来就打开了。
秦蓉蓉抬起柜门,直接把柜盖拿了下来,里面只有几件破衣服,窗台前还有一张木桌,上面一层厚厚的灰,在屋里转了一圈,没在看见什么东西,“怎么没有人呢,是离开了吧,看样子是离开很久啦,”秦蓉蓉抓起兽皮拿到外面,摊在地上让阳光晒晒,她又进屋子拿剩下的兽皮,拽下床板上的兽皮,秦蓉蓉听见东西掉落的声音,看见掉在地上的笔记本,本子上面还加带着一支钢笔,还是金色的,那是笔记本,钢笔那在手里,上面还刻着民,打开笔记本,秦蓉蓉确定这个笔记本的主人就叫刘益民,他是一个国民党,说白了就是狗腿子,记载着他如何参军,工作,直到建国前夕,国民党陆续退出内地,党派高官带着家眷离开,但是像他这种小角色只能被抛弃啦,他的上级没有撤退,潜伏了下来,处理掩藏党国的军饷,他就是上级的小卒子,跟着他的上级,把留下来的武器,和财宝分了两个地方埋到了山上,准备再找,和上级回去后,他深感不妙,中途逃走了,领着他的弟弟来到了这个深山当中寻找军饷,可是他不是在山里长大的,季节更替,森林里变化多端,他也找不到,于是两人在山里建造了树屋,偶尔回来住,他们不敢见人,害怕被当做特务被抓,他还当过国军,兄弟俩在山里生活了有四五年,终于找到了埋藏地点,画下了地图,可惜生不逢时,就算得到了也不能用,他们拿了少量财务偶尔下山换点东西,最后的日期是六一年,因为他生了重病,不得不下山,他也不想他走了之后,弟弟孤身一人在山上,做好了绝对的准备下山了。
“这就完了,没再回来?”
大概意思他死了,他弟弟还活着,是以什么方式活着呢?秦蓉蓉沉思起来,她有些害怕了,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