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墨言却是了然的一勾唇。
果然了。
他抛出最后的问题：“你们有看清当初实验室的主人是谁？”
十三年前的记忆渐渐被拉开。
萧凝君眉眼微蹙的沉思了两分，“是个男人，看起来很年轻，头发……”
“头发很长，郁结严重，有着油腻，很长时间不整理。人却是很年轻，做实验的时候从来不喜欢任何人打扰。”
这一一说出来的，每一字每一句，到最后都让萧凝君错愕的坐在了那里，久久的说不出话。
这可是当初他们想尽办法能了解到的唯一有关于那所实验室的一些了解。
可是萧凝君没有想到的是，当时她那么费尽心机的和林轩琛了解到的实验室，对于杨，似乎很是简单的就全部都能得知了。
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杨墨言会知道的如此清楚？
莫非当年的地下实验室又重新问世了？
萧凝君的掌心有些控制不住的攥起。
地下实验室那无疑对于a市来说就是一件黑暗的事故。
如果可以，萧凝君真的想要把这所实验室里面的一切，那伙人连着的背后全部连根拔起。
可是不能。
当年去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是人去楼空，来无影去无踪，根本就是没有丝毫的办法把全部的事情调查出来。
而现如今。
他更不能的轻举妄动。
因为现在唯一接近十三年前最近的是杨墨言和林昭夏。
萧凝君动了下唇，喘了口气，“实验室你去过了？”
杨墨言微不可见的点头。
林昭夏唇角微扯，“你？你什么时候去的。”
为什么这件事她不知道？
杨墨言却是垂眸，摸了下她的头，吐出四个字，“无可奉告，”
林昭夏：“……”
真是好过分！
这个家伙。
杨墨言却是偏开头，笑了两声。
对于少年又一次吃瘪的模样。
至于为什么是无可奉告呢。
不过是因为不想要告诉少年有关于威安教授的事情。
他还是怕一些东西说出来，少年在受什么刺激。
他可承受不了了。
不过至少现在他也算是知道了一件事。
威安并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教授了。
他也是十三年前的一件事情的主导人。
而且既然这个人还和那位先生认识为朋友，那么十三年前的事件也是和对方有着一定的关系。
还有一点是。
地下实验室，以人为利用，无论是分析还是合成改造，这是一场以人为中心的人体试验，这本身就是一种违禁的实验，因此威安有罪。
萧凝君的讲述彻底结束。
到现在，有关于十三年前的那些所发的事情，不知道的，知道的，现在是全部都知道了。
杨墨言沉默下来，萧凝君也沉默下来。
对于这样的话题总是沉重的，两人心中各有着思量，却是谁都不在言语。
林昭夏则是眉心蹙着，视线落在萧凝君身上片刻后，又移落在了杨墨言的身上，最后落在了茶几上，指尖很轻的敲了下，询问，“这份资料中，还有多少人是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