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盼儿那双水眸瞪得溜圆!
急忙追上前:“君若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要见见小妍妍,立刻!马上!你听到没有?”
居然拿她的女儿威胁她,苏盼儿心头的怒火蹭蹭蹭冒起!
君若辰盯着有些气恼的她,突然低低笑了起来。
“盼儿,这才是你!才是君大哥心目中鲜活的你!你原本就应该是眼前这样的,这此事原本的你!气势昂扬,巾帼不让须眉!又何必要违背你本身的意愿,委屈自己装作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来!”
说话间,他抬起手轻轻拂开她被夜风吹拂得凌乱的发丝。
苏盼儿挥手打掉他的手,警醒地倒退两步,白眼儿一翻,低声呵斥着:“君若辰,我在和你说正事!你不要把话题带开!”
“我也在和你说正事。”
君若辰温柔的笑起来,一如当年的他。
他并没有追上去,眸子里满是宠溺:“你也不用再多说什么,我是不会答应你见她的。你应该明白我的心意,等你想清楚了再来找我吧!”
说完,他再度抬脚往外面走,很快便走出了苏盼儿的视线。
“你……”
苏盼儿气恼得一跺脚。
直到对方消失不见,她脸上的气恼色很快便消失无踪。
她来找君若辰之前便想到了无数种可能,甚至想到,她和对方一见面便会兵戎相见的场面!
可唯独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提出了这样的条件!
君若辰喜欢她?
她心中倒不这么认为。
有人曾经说:“也许每个男子都有过这样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就变成了墙上那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黏着那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而她对于君若辰来说,也许就是那一颗朱砂痣吧!
苏盼儿赶忙摇摇头,把心底的念头摇散。
不管是蚊子血还是朱砂痣,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尽快把小妍妍的藏身处找出来!
可是,他会把小妍妍藏到哪里呢?
苏盼儿看着外面洞开的房门,果断飞身窜了出去,融入黑暗里。
很快,苏盼儿离开了房间的消息便传到了君若辰的耳朵里。
君若辰只是冷笑两声:“除了议事厅,其他地方任意她行走。都不用阻拦她!”
“将军,万万不可!”
旁边几名幕僚都齐齐站出来阻止:“这位镇国侯夫人可不是寻常人,要是任由她行走,估计很快便将我们的军事机密盗走。此事要是被人捅到圣上那里,将军,怕是,怕是君老大人也兜不住您……”
话未说完,众人却都明白其中的意思。
“无妨!”
君若辰却力排众议:“此事就这么定了!要是圣上怪罪下来,自有本将军一力承当!”
一力承当?
他们都是在君若辰幕下行事的幕僚,当真出了事,不要说圣上,就是君家也饶不了他们!
他这话一出,诸位幕僚也明白阻止不了,只得暗中算计一番,连夜把消息送回了京城。
这边苏盼儿在城主府里折腾,没日没夜四处寻找小妍妍的下落,几乎将城主府翻了个底朝天,而另一边秦逸也是火急火燎的四处寻人。
很快,便有消息来报,苏盼儿进了敌营里。
消息一传到秦逸的耳朵里,惊得秦逸当即跳起!
“这消息当真?她是几时进去的,进了城主府之后的情况如何?现在有什么消息传来?”
探听消息的斥候拜倒在地:“将军不用担心,据探子回报,夫人可以在城主府里自由行走,有消息称,夫人是在寻找小姐,这才迟迟没有离开!”
秦逸心急如焚!
什么寻找小妍妍,那分明是君若辰拿捏住了盼儿的弱点,逼着盼儿留下的借口!
那君若辰一直对盼儿怀有不轨之心,他不说,却不代表他不明白!
可眼下战事吃紧,他率领的大军不但要抵御贤王和张灿两路大军的夹击,就连君若辰的大军也在后方钳制他,眼下他如果离开,失去主将坐镇,这场战事怕是难了!
一边是千千万将士的性命,一边是自己的妻儿,一时间,他有些左右为难!
他拧着眉坐在主账里,思索片刻,便抬头问着几名左膀右臂。
“乌蒙王派来的援兵到了何处?”
几名副将面面相窥,随即有一人站了出来。
“预计要三五天才能到达,与我军汇合。侯爷,眼下正是战事吃紧的时刻,您可不能丢下千千万将士的性命不顾啊!”
“放心!本侯知道该怎么做!在场的诸位兄弟都是能干的,这些年跟着本侯东奔西走,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眼下,也到了兄弟们扬名立万的好时候!”
秦逸的黑眸里闪动着志在必得的光芒,随即便下达了一系列命令。
援军还要三五天才能到达,可他的妻儿却等不了了!
既然如此,不如让他把这一潭浑水搅得更浑些!
浑水摸鱼什么的,他最喜欢了!
苏盼儿被君若辰扣下的消息很快通过各种渠道传开,贤王秦绯墨和张灿自然也得到了消息。
张灿当初围困苏盼儿无果,最终却被君若辰摘了桃子,心头有气却又无可奈何。
可秦绯墨却不同了!
眼下的秦绯墨年已十五,褪去了青涩的他个头窜高了老长一截,没有了少年时的开朗,整个人显得郁郁寡欢。
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