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什么事,要请自己?
踏着一路沙沙的靴子踩在雪地的细响,到了皇城。几位宰相,也在围着大火炉办公,知道的越多,才知道自己见解多么浅陋。做宰相也是不易的,比如阎立本,就是无为而治,在朝堂上几乎不发一言,时人耻之,然而不是什么事都不做的。光是批阅各地的奏折,就是大不易。
太子是天品,可对宰相却不能倨傲的,客气的打了招呼,说道:“几位相公,特地又请孤请来,有何公干?”
“事情不大,只是有些难处理,殿下,你看看,”阎立本道。
奏折递过来,上面是没有写着大事。是陆马与梁金柱写来的,新糖出来了。在没有销售之前,有感于两位圣上,因此,进献了一些,到京城,给两位圣上尝一尝。同时又给大臣送了一些。
果然,放了几十个陶制的坛子。
李威将坛口打开,拿了一些糖出来。郝处俊道:“好糖。”
但脸上的神情倒是古怪。
可李威不是这样想,这就是黄泥水淋糖色法的结晶。很白,比唐朝的蔗糖肯定好了,可与后世的依然不能相比。主要颗粒不均匀,又尝了尝。味道却是很满意,江南的甘蔗,糖份欠缺,可不象后世的无良商家,没有掺假,糖份足了,甜却是很甜的,入口即化。冰糖更是喜人。
这让李威看到不仅是糖,而是无数的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