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周启恪说完此话后便一闪身离去了,仿佛从未来过一般,苏沫儿有些心绪不稳的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尽然是它------那枚周启恪常年随身携带的玉佩……
苏沫儿猛地抬起头看着窗外,难道他想起了什么?!他怎么知道这枚玉佩上一世他送给了自己!苏沫儿被自己的这个猜测惊到了!不,不可能,自己是重生而来的,他不是,若是他真是和自己一样,那么他应该在最初的时候就知道了一切,断不会现在才来质问自己,可是自己却无法解释现在发生的这一切。
浓稠的黑暗吞噬了一切,就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中,苏沫儿就这样茫然的坐着,不知不觉竟然三更天了,后来也不知怎么爬上了床。天亮后,雨儿醒来,只觉得头有些疼,这一夜自己睡的太沉了,就连头也晕乎乎的。
翠儿进来见雨儿还在小榻上发呆便道“你又在这里偷懒么,姑娘呢?”
雨儿顿了顿道“翠儿,我头晕乎乎的,姑娘么,在内室呢,还没醒。”
翠儿点了点雨儿的头道“你当姑娘是你呢,姑娘一般醒的比较早,我去看看。”说罢便朝内室走去。
翠儿看着床上的苏沫儿还在睡觉便轻声喊到“姑娘,姑娘起床啦,已经快到用早食的时辰啦。”说罢便打起幔子。
只见苏沫儿满面酡红,翠儿察觉不对便轻轻摇了摇苏沫儿道“姑娘,姑娘您怎么了?”
见苏沫儿没有反应便忙喊到“雨儿,快喊嬷嬷来,姑娘好像病了!”话刚说完她便伸手去探了探苏沫儿的额头,随后便道“呀!怎么如此的烫!这个雨儿,守夜也不知怎么守的!”
说完便忙去倒热水,又吩咐门外的夏蝉赶紧去正院通知夫人,苏沫儿这迷迷糊糊间倒是不知道,楠榕院内外可是忙得不得了,不一会儿整个将军府都忙碌了起来。
再说永亲王府那边,现在众人也是惊讶的很,原本世子身边的随从阿斌是提前回来说世子不日便要回府,只是众人万万没有想到,世子竟然在昨晚大家都未察觉便悄然回了王府,要知道世子游历四方一走便是一年,之间毫无音讯,便是王爷四处派人查找,都毫无消息,现在却突然悄无声息的回来了,原本世子便是个冷淡的人,如今更是还未靠近都叫人发寒。
永亲王周文谦看着下首坐着的儿子周启恪,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道“这一年你去了哪里?”
周启恪面色苍白,不自觉的咳了咳,面色更加惨白,他看着周文谦道“回父王,不过是四处游历罢了。”
周文谦面色不悦道“你这身体本就如此,还到处游什么历!为何本王在各州府发布寻你的消息,都未有任何蛛丝马迹?!”
周启恪看着永亲王道“孩儿并未去州府繁华之处,去的都是这偏远僻壤之地,倒是未曾考虑到父王会找孩儿,是孩儿的不是。”
周启恪话虽如此说,却并未听出他有愧疚之意,周文谦虽然生气,却也没有办法,这个孩子虽然身体不好,却不是个容易掌握的人,他只得说道“你可知道你的皇伯伯替你选了世子妃?”
周启恪勾起嘴角笑了笑道“不知。”
周文谦一时有些无语,不过顿了顿还是说到“是卫国公府的五姑娘,是个不错的姑娘,陪你绰绰有余。”
周启恪看了看周文谦随后玩味般的说道“哦~,绰绰有余啊,呵!”
周文谦一时气结道“你!本王只是告诉你这事已经决定了!”说罢周文谦便起身向外走去,只是刚走到门口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句冰冷的声音道“连自己的人生都决定不了,那还叫人生吗,哼!”
周文谦听后浑身一震,还是快步离去了,这个儿子自己愈发的看不透了,有时候自己竟然有些怕他的眼神,太过冰冷,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不,仿佛是看一个死人一般。
周启恪在周文谦走了一会儿后便对身后的阿斌道“叫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阿斌立马回道“主子都查到了!”
周启恪面无表情的说道“哦,都有些什么有用的。”
阿斌看了看周围的下人道“主子在这里说还是回院子再说。”
周启恪头也未抬便道“就在此处说,若是今日所说之事有丝毫泄露这里的人连同他们的家人都不必活了,说吧。”
周启恪说的此话便普通在说什么花鸟鱼虫一般,声音甚至都没有起伏,而一众奴仆却吓得冷汗涔涔,这世子爷本来便是个可怕的存在,比起王爷,他们更害怕的是世子。
阿斌听后道“是!回世子据那边的人回报,说是那喻恩泰确实有个青梅竹马的姑娘,不过二人并无婚约,那姑娘倒是心悦喻恩泰,且喻家上下都希望能娶那位姑娘,本来这是水到渠成之事,不料那喻恩泰来了京城后便喜欢上了苏姑娘,最后更是说动家主为她求娶苏姑娘。”
周启恪听后道“那喻恩泰对他那青梅竹马如何?”
阿斌道“据说基本是有求必应。”
周启恪不自觉的勾起嘴角道“如此便好办了,你叫他们想办法让那女子随喻家母女前来京城。”
阿斌听后道“是主子!”
随后主仆二人便回到了世子院内,到了房中周启恪又不住咳了起来,阿斌看到赶忙上前倒了一杯热茶,周启恪喝了一些才好了点,阿斌看着自家主子的模样忍不住说到“主子,干嘛如此着急的回京啊,孟神医都说您应该再在那里调养一段时间。”
周启恪看着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