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离房间还有一步之遥,荼蘼还没来得及高兴,旁边就冲过来一道身影,毫不犹豫地将她拉了过去转了个圈,就被按到了墙上,荼蘼的惊呼刚到嘴边,就被来人强势的吃进了嘴里。
荼蘼急得瞪眼,只可惜这处灯光昏暗,看不清这人的模样,只感觉身材高大异常有力,别说现在身子发软,估计就连平时,力道也敌不过此人。
难道是李敏瑜安排的那个泼皮无赖?他不应该在自己的房间守株待兔吗?为什么还能找到她这来?难道是等得不耐烦出来找人了?
此刻被按在此人怀里毫无抵抗能力,任其为所欲为,荼蘼又气又急,颇为后悔自己的莽撞,再加上药性的刺激,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先凡……”而白欣欣出门,走出客房这片区域,临近主卧,才终于支持不住,疲软了身子靠在墙上,心里一阵阵发虚。
有那么一瞬间,她意识到了自己的不正常,也明白自己可能误喝了那两杯带料的酒水中的一杯,心中很是急切,她不想让荼蘼母女躲过这一劫,任何一个也不行,一时,心里恨极。
但随即,她也没精力再去琢磨这些害人的想法了,她体内波涛汹涌的强烈**一阵阵袭来,将她所有的不甘,摧毁得渣都不剩。她渐渐地失去意识,无力地靠在墙上喘息着,磨蹭着,脑中最后一丝清明都消失殆尽了,只满心满嘴地念着许先凡的名字,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好受点。
就在白欣欣难过得快要爆炸时,一具同样滚烫的,却带着强烈男性气息地身躯覆了上来,他一只手搂住白欣欣的腰,另一只手急切地在白欣欣身上摸索着、揉捏着,粗暴地将其裙子领口撕开。
“嗯,啊!先凡,你怎么才来?”被来人近乎粗暴的对待,白欣欣却仿佛没有什么不满,甚至还把胸部向前一挺,主动送上门去,只是娇声表达不满。
可能是太过难耐,白欣欣微眯着眼,潜意识地将来人当成了许先凡,当成了她的救赎。因为她想不到在这里会有不相识的人一上来就这么对待她,唯一有可能的就是这几天在床上格外缠她的许先凡了。
只是这一上来就撕衣服,会不会太急了?今天的许先凡似乎前所未有的热情啊!
白欣欣意乱情迷之余还有些诧异。
来人同样忍的难受,却还极力的保持一丝警惕,似乎怕暴露引起白欣欣的怀疑,使得快要到嘴的肉跑了。便也没想过要开口,他避开白欣欣的嘴唇,迎着脖子一路往下吻,急切大力的喘息着,待再要进行下一步动作时,却是一愣,仿佛想到了什么,艰难万分地克制住了自己的急性,借着有些暗的灯光打量了一眼手中撕下来的碎布,再次确认它确实是红色,这才将其拦腰扛回离这儿最近的一间房。
……
可怜白欣欣却不知道许先凡这几天之所以热情,是因为他怕白荣成夫妻俩不会尽心尽力培养他,给他足够的资源,这才下定决心要了白欣欣,只有这样,这一家人才能对他死心塌地的。再加上这确实是许先凡第一次和一个女人做这样的事,而且还是一个在他印象中柔弱可怜、赵蘼所不能比的、除去事业前途等因素后他最在意的女人,于是,在这些事上难免有点意犹未尽,多缠了白欣欣几次。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有野心却又自私的男人,通常情况下不出意外,他这样的人一定能够成功。而事实证明,他的确成功过了。只可惜,这一世他遇见的是荼蘼。
……
“嘿,哥们,还在等那老娘们呢?”男人径自走进门,将白欣欣扔到床上,侧身对站在窗边的人影道。
灯光打在他的脸上,赫然就是一张猥琐纵欲过度的脸,正是李敏瑜请来的市井无赖,张罗。
“什么老娘们?李大小姐虽然嫁人生子了,但那身段可是一等一的好,虽不及你捞来的这个,但也别有一番滋味啊。”
刘成微弓着身体,嗓子低沉地反驳张罗道。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往床上衣裳不整的白欣欣看去,眼睛越来越发红。
“好了,你可别嘴硬了。”张罗看着刘成的表情,颤声笑了笑,邪恶地建议道:“一起?”
刘成听后明显心动不已,他们俩时常这样,张罗会这么说他也没觉得惊讶。
在他们圈子里,他们折腾人的手段可不要太多,不然李敏瑜也不能找上他们。
尤其是他看着床上脸色通红丧失意识,却还张着嘴巴难耐地哼唧着,手不自觉地往自己身上抚摸着的白欣欣,眼睛都直了。
但刘成却还有着自己的顾虑。
“呵,还要等李姝瑗?你确定你还等得起?”张罗喘着粗气哂笑道,也不多劝,只自顾自地脱衣服。
刘成眼睛都不离白欣欣,看着对方在药性的激发下越来越放肆的动作,坚持不到一秒就扑了上去。
娘的,确实等不了了,请他们的人好像是为了刻意折磨李姝瑗母女似的,还特意给他和张罗下了药,而李姝瑗母女却不知为何迟迟没回房,他俩只能干等,这滋味别提多爽了,从来只有他们给女人下药的份,这倒是第一次被要求自己服药,要不是报酬给的多,再加上雇主说对方是赫赫有名的赵氏集团董事的夫人和爱女,兴奋驱使之下这才答应。
同时,刘成还心下感叹,这次多亏有张罗兄弟一起,不然他这次可能就交待在这里了。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张罗在赵蘼房间等得不耐烦了,便来这边李姝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