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宴会结束,大臣们携家眷离去时,皇上还很正常。”
“只是在回养心宫的路上,他突然昏倒了。”
“于是我们这些亲眼目睹他出事的人,自然被扣下了。”
不用君毓再明说,荼蘼也明白了。
为了不让皇上出事的消息传出宫外,引起混乱和恐慌,皇上事先培养的心腹自然会将君毓一干人等扣下。
荼蘼问道:“那他现在如何了?”
“还没醒来,我们这么多人,陈公公也不敢一直扣着,便让我们回来了。”
毕竟一国皇后、众多妃嫔、皇子皇女,身份地位不一般,陈公公到底是个太监,皇上再器重他,他也不敢一下子将他们得罪死了。
毕竟他也不知道皇上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还醒不醒得来。
“太医怎么说?”
“喔,他们现在都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初步断定是因为喝了太多酒的缘故。”君毓又走神了,漫不经心地答着,伸手将荼蘼一缕秀发挑过来,绕到自己手指上。
“太医没说他什么时候会醒吗?”都没给个期限来安定他们的心?
“喔,太医没说,但皇上约莫是醒不过来了吧。”
荼蘼不满意他的敷衍,将自己头发扯过来,“什么叫醒不来了?你怎么知道?”
话音刚落,她突然反应过来,大惊:“是不是……”
震惊之下都没注意到自己是在君毓的地盘,还左右看了看,她才接着低声道:“这是不是你做的?”
君毓看她这惹人爱的模样,心痒痒得不行,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
他的手伸向了她的衣襟,低头舔了一下她的嘴角,哑着声音说道:“这样吧,你让为兄尽兴一回,为兄便回答你一个问题。”
荼蘼简直惊呆了,“啊?那我不要问了,你下去!”
她表示自己一点儿也不好奇了!
“哦,挺好啊,那你算是便宜为兄了。”
说完,不顾她的反抗,按着自己的意愿,扯着她一起,做他从刚刚进屋看见她,便在肖想的事儿。
良久,君毓低吼一声,得到满足了,心情颇为愉悦,柔声道:“刚刚为兄说的还算数,皇妹有什么问题就快问吧,趁为兄现在还没反悔。”
“皇兄先帮我擦手……”粘粘的,不舒服。
“喔,好吧。”虽然他觉得没有必要,但他还是从善如流的掏出帕子,给她擦拭着。
手上得到处理,荼蘼便又想到了先前的问题。
虽然心里多少猜测到了,但她想要他亲口说。
于是她问道:“皇上出事,是不是因为你做了什么?”
“嗯,我给他下药了。”
他本来还不想这么快就动手。
虽然已经有九成的可能,他是孙雯茹同墨长毅的儿子,但他还是想要等乌一,要一个准确答案的。
谁知皇上偏要来惹他。
居然将主意打到他的宝贝身上,这不是找死吗?
既然如此,他只能成全他了。
“你下的什么药?太医没查到一点蛛丝马迹吗?”
荼蘼倒没觉得君毓有何不对,反正她对这皇帝可是一点感情也没有。
她现在只担心君毓下的药保不保险,万一被查出来了,他得被君国百姓吐泡沫星子了。
“放心,保管不会有痕迹留下,都处理干净了。”
真是喜欢她这副为他担心的模样呢!
君毓情不自禁地又低头吻了吻她柔软的唇。
荼蘼躲开他的吻,“等等,你以后是怎么打算的?”
他把皇上弄成这样,是要自己坐皇位吗?
虽然她语气有些委婉,但君毓明白她的意思。
“我要那个位置,我更想要你,你要你风风光光地嫁我为妻。宝贝,你懂我的意思吗?”
只有他成为了那个真正说一不二的人,那他的宝贝才不会受委屈。
他不想他们的关系永远隐在黑暗中。
他不容许任何人置喙他们的关系。
他想娶她!宠她!
给她一切最好的。
只要想到能娶她,君毓的心中顿时一阵火热。
他拉住她的手,向自己胸膛摸去,让她感受一下他此刻的心情。
手掌下的心跳声激烈而急促,荼蘼有些动容。
但片刻后,她便感觉变了味。
“你怎么又来?”荼蘼使劲抽手。
“宝贝,你刚刚问了为兄很多问题,一个问题一回,宝贝你自己算算。”
所以说没必要擦的,傻瓜。
君毓将手中碍事的帕子扔到一边,专心手头的事儿。
荼蘼:卒!
……
第二日早晨。
荼蘼因为昨晚君毓的孟浪,两手都酸痛着,起床时都发了好一阵起床气。
君毓神清气爽,全程服侍着她穿衣、洗漱。
皇上昏迷,他难得不用早朝,喂食这种事情他自然也抢在手中了。
“不要了。”荼蘼偏头。
“饱了?”
“嗯。”
君毓圈在她腰上的手,摸了摸她的肚子,感觉她不是因为害羞而说谎话,这才将勺子放下。
“将东西撤下去吧。”他对侯在旁边的奴才道。
“是。”
下人将碗碟撤下去,并自觉的带上门。
“我有一件事要同你说。”
“什么事?”荼蘼问道。
于是君毓将上次乌一调查到的事情告诉了荼蘼。
“所以你不是皇上的儿子?”荼蘼听完,震惊不已,“可是皇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也是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