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你这个丑八怪,这么叫我是活得不耐烦了么?”
顾白听他自大的口气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人精神不好吧,除了身上阴森森的之外,还这么自大!
“我又不知道你叫什么!只能是像什么就叫什么了!”
顾白虽然嘴硬,但是心虚,面前的活阎王太可怕,保不齐会做出什么不计后果的事儿来!
活阎王嘴角往上一扯,身子往前猛地倾倒过来,把顾小白逼到墙边,来了一个“壁咚”。
顾白一瞬间脑子嗡得一下,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最开始想的是——完蛋了,这个活阎王该不会对我痛下杀手了吧!
下一秒反应过来之后,却比被活阎王还难受。活了二十多年,没对别的女孩子做过壁咚,更没有别人对自己做壁咚。
这感觉真不自在啊!
“听好了,我叫高振邦!我希望这个名字以后你每次想起来都会做噩梦!”
顾白:……
就算你不说,你也绝对是老子的一个大噩梦!
顾白的脸红到脖子根,想要推开高振邦,手一碰到高振邦的位置,顾白推了推,高振邦那里的肌肉十分结实,顾小白的力气小,根本推不动。
好奇怪的感觉!
顾白立马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女儿身,这么做实在是不雅观,刚想把手抽出来,结果高振邦一把抓住顾小白的手,在她的耳边挑逗着说:
“怎么?想投怀送抱?”
顾白:……
顾白:头你家个大头鬼,你丫恶不恶心!
可是这些话顾白还没来及的说,下意识地想要挣脱,手挣脱不开,就上脚。
于是顾白伸出腿就往上一踹——
“嘶——”
命根子部位传来钻心的疼,高振邦扛住了撕心裂肺,没有叫喊出来,脸憋成一副猪肝的颜色,手松开顾小白的手,捂着下面直不起腰来。
顾白:我是不是该跑?
此时不跑?难道等这个活阎王缓过来之后把自己剥皮生吞?
虽然顾白觉得有些不地道,但是毕竟都是男人,此时最需要做的事情还是一个字——溜!
保命要紧,反正这一脚也不会让高振邦这个活阎王断子绝孙,顾白再也不顾不上别的,迈开腿噔噔噔噔地下了楼梯。
“回来!”
高振邦的声音急促,但是又十分的没有底气。顾白听到这个催命的声音,脚布反而更快了,丢下一句:
“对不起,我还要上课,先走了!拜拜!祝你长命百岁!”
长命百岁——!!高振邦被这个词语噎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下一秒,命根子的疼让他再也顾不上。
有人路过,看到一个帅哥在这里弯着腰,关心地问:“你怎么了?需不需要帮忙?”
“滚!”高振邦怒吼一声,凶神恶煞的眼神吓跑了好心的女生。
……
顾白跑到一楼的时候,碰到了刀疤,刀疤在那里像是专门等着高振邦一样,看到顾小白下来,立马转身就要躲开!
顾白看到刀疤,想过去指责,后来想到自己刚才的亏心事,转身就要跑,没跑几步,心里面觉得过意不去,就叫住了刀疤:
“喂,你!”
刀疤躲不过,挤出个勉强的笑脸:“小姑奶奶,您能放过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我——”
顾白不想说太多,刀疤嘴里嘚啵嘚啵的时候,他就伸出一个手指头,朝着上面指了指。
刀疤:“什么意思?”
“你老板在找你!”
“老板?”
一听到这话,刀疤立马站直了身子,像是十分敬畏一样,这回主动问顾小白:“什么事啊!”
“他——”顾白想说,但是及时刹住了车,“我不知道,你自己过去看看吧!”
……
刀疤上去看到自己的老板弯着腰,脸色十分痛苦,额头全是大汗,赶紧凑上前,想扶着又不太敢。
“老板,你这是——”
高振邦一抬头,冰霜一样的眼神让刀疤住了嘴,点头后退。表示自己不再问了。
慢慢地命根子的痛苦小了一些,高振邦张嘴有些费劲地问:
“顾小白呢?”
“下去了!好像是回班级了!”
高振邦狠狠咬着牙:“我早晚要了她的命!”
刀疤相信高振邦能够做出这样的事,但是他所知道的老板一向冷酷无情,表情这么丰富地说一个女生,倒是第一次。
高振邦发现刀疤正和外星人一样地看着自己,又冷冷地看过去,刀疤立马把头转到一边,假装没事一样。
“还在等什么?还不扶我回去!”
“是,老板!”
“老板慢点,下楼梯小心些!”
“嘶——你给我轻点!”
“对不起老板!”
“你小点声!”
“嗯。”
“你回去不许说出去半个字,不然我宰了你!”
“是。”
“你是在笑?”
“我不敢。”
……
顾白在教室的场边,看到高振邦一身黑衣服,被刀疤扶着慢慢走出了学校上了奔驰车,车子很快驶出了校门,顾白悬着的心才算落了地。
暂时是死不成了!
“在看什么呢?”
背后传来温柔的声音,顾白一回头,白色的毛衣映入眼帘,扑鼻而来的是好闻的沐浴露的味道。
“没。”
既然顾小白不想说,楚凉也就没再问下去,从前都是顾小白迁就楚凉,楚凉习惯了这份仰望的感情,现在顾小白不再粘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