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那么绝情。”
“公司就像一个船,我们是船上的水手,老板是船长。船是老板的私人财产,他想怎么整都可以。船漏了、要沉了,水手可以换一条船。但是船长得和船一起沉。”
“哈哈哈,不愧是做培训的。这个比喻很贴切。呃”传廉顿了一下,说:“那个女的回家以后,就没过来了。前面一个多月断了联系,后面才知道她家里不让她过来了。差点成功了。”
“父母不同意也是没办法了。我姐也是父母不同意她远嫁,才不考虑外地的。另外,我有一个朋友,以前谈了一个,也是家里不同意,就没成。反正你是妇女之友,泡妞很厉害,不愁这一个了。我最近也是烦心哩,昨天晚上家里打电话来,说我姐出车祸了。房子在装修嘛,自己骑三轮车,就是平常卖凉菜的那个车,装了装修的材料,过高架桥底转弯的时候,被一个小货车撞了,肋骨断了三根。货车那边全责。我打电话给她的时候,问她痛不痛,痛得哼哼唧唧的,嘴上还说不疼不疼。就是离得太远了,没有办法回去看她,想想就心痛。”
“我是好多年都没有回去了。最近这些年春节都是在这边过的,初五六的时候,就到朋友那边串一下门。”
“你都不回浙江的啊?!”何文心里想,他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吧,不好再细问了。俩个人站在阳台边上,看着下面的人来人往。天色惭惭的暗下来,太阳要落山了,远处披上了一层金黄色,行人身上也像披着霞光。日薄西山,讲的就是这个吧。不知道公司的明天,会不会反转,从而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