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手上一用力,把她母亲扯到了怀里!
好个臭流*氓!
张三举起木棍就朝那人头上打,却他娘的被他一手抓了个正着,还把她给扯了个踉跄,险些一头栽下荒山坡。
母亲惊慌失色中见她安好,赶紧打圆场,说:
“不能打叔叔,叔叔是好人!”
闻言,那男人把她的木棍扔下了陡山坡,脸上的怒色有所缓和,酒里酒气地责怪她说:
“对呀!叔叔是个好人!听,听到了吧?。。。。。。你,不可以打好人,。。。更。。。不能打叔叔!晓得吧?不然,你丫头要是把我惹急了,。。。我就把你们都一脚踹下去!哈哈。。。。。。”
这无疑是她母亲最为担心的!
为了顾及她的安危,她深知自己母女不是那男子的对手,只能迁就示弱。
张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这男的看起来威猛的很,从刚才的“交手”看来,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加上她母亲,都不是对手!
又在如此险恶的地势下,真可谓是狭路恶境,陌路相逢,一个不小心,她跟母亲的命都难保。
她立在原地,心里慌乱着急的厉害,也始终不晓该如何应付。
那男的还不断想占她母亲的便宜,母亲是一面反抗一面笑脸迁就。
看那男子的咸猪手很不老实,母亲虽然捉着他的手膀子,但那男子力气大,她母亲抵抗不过,都快伸进她衣服里面了,脸也要贴到她母亲的脸颊上了,张三情急之际便大喊一声:
“大姨夫你来啦!”
那人吓得手一缩,脸也弹开了,母亲更是一下就逃离了色*狼的怀抱。
母女俩不敢犹豫,当即手拉手就逃。
路太多陡坡了,走起来都费劲,慌不择路中,娘俩没少摔跟头,张三还被荒草刺木划了脸,扎破了手,顾不上疼,逃离酒鬼色*狼要紧。
那人也是真喝多了,她摔倒时,看到那人双腿在地上使了好几次力才颠颠倒倒地站起来,嘴里大骂着冲她们紧追上来时,也摔了不少跟头。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满头大汗的娘俩大喘着粗气,看后面的人没有跟上来,心里才稍微踏实了一些,母亲还说:
“那酒鬼不会是摔下陡坡摔死了吧?”
张三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气愤道:
“摔死了活该!不是个好东西!”
“只要你没事就好,刚才那地方真是太危险了!”
“再危险,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占你便宜!哦,对了,妈,那臭流氓不是说前面不远有坟坡吗?我怎么没看到。”张三又道。
“应该是我们刚才忙着跑路跑过了,你看,现在的路边,只有一面是荒山野岭了,另一面是庄稼地。”
在朦胧的月色下,确实是看到一面没有庄稼的庄稼地。
“有了庄稼地,那不远就该有村落了。”
张三脸上一喜。
“是呀,而且,有坟坡的话,说明我们所走的路线是对的。”
母亲很确定地说完,又笑着道:
“只是,才过了坟地不久的话,那离马路就还远呢!幸好有点月光,不然还真是不好办了,怎么样?累坏了吧?后不后悔跟着妈一起出来?”
张三摇摇头,说:
“我一点不累,也不后悔!妈,我们接着赶路吧,免得那家伙又追上来可就麻烦了!”
走啊走,走了半个多钟头后,终于是看到了稀稀落落的住房,多数都是砖瓦泥墙,很少有亮灯的住户。
看来,家家户户基本都已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可能是出现了村落的原因,路也老出现很多岔路,母亲又是时隔多年没来过了,当下也拿捏不准走那条路。
令张三惊恐失色的是,那酒鬼居然赶上她们了!
他正在闷头赶路,步伐还很稳健快速,把正巧四下张望的张三都吓得当场就被自己的口水给噎住了!
“妈,妈,快跑!选一条宽大的路快跑吧!”
张三赶紧催促道。
母亲见状有异,回头也看到了那距离她们越来越近的人。
不料,那人这次看见了她们,面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看了一眼就把脑袋低下了,还操着浑厚有力的嗓音对她们说了句:
“这条路上,除了这里有村子,就只有马路边上有村子了,要是去最上头的村子,遇岔路走中间,两条路时靠右边。”
那人说这话的时候,脚步没有停,他顺着阡陌纵横中的一条小道,边说就边匆匆忙忙就离去了。
因为走得太快,中途还摔了一跤,他就是这个村子里的。
张三跟她母亲也不知道要不要听信他的话,她当年来的时候,就一条路。
犯难一阵后,娘俩都决定赌一把。
觉得那人已经到家了,骗她们也没什么必要,听他刚才说话的样子,醉酒也差不多是醒了。
看见她们后走得那么急急慌慌的,多半也是为自己醉酒时糊里糊涂的行为而感到羞愧。
就听那人的话,又择路走了很长时间,穿过一道天然石门样子的地方,母亲忽然对她说:
“路是对的,上面的村子不久就要到了,但你二姨他们不住在这边尽头的村子,从这边走到头,还要走很长、很长一段大马路才行。”
听到这话的时候,张三的心里已不止是“惊喜交加”那么简单了!
她甚至有些深深地怀疑她母亲在骗她!
不对,不是母亲在骗她,她心里的想法令她自己都可怕,母亲在哥哥去世后,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