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算是明白了过来,为何李俏兮儿的脸与脸膛上会有一丝红色,正是这怪鱼导致的。想当初,每当杨若麟体内的怪鱼发作时,他就会性情暴躁、浑身通红。李俏兮儿身上的这种红色还不是很强烈,我猜测是因为这怪虫还没有成长到杨若麟当时那种地步。
此刻,在司马昊的手中,它还在不停地挣扎,只不过,它本应是有一张血喷大口的,却是被司马昊右手的拇指与食指死死地掐住了它的嘴,让它张不开来。
“你竟然给你女儿体内也种了这种邪恶的蛊虫?!”我是知道这怪鱼的厉害的,它可以一口就咬死一个人,如果司马昊现在松手的话,我无法想象在一分钟甚至是半分钟后,这里会变成什么样子。
“你见过它?”听了我的话,司马昊脸上闪过一丝疑惑。
“当然见过,并且,我现在也知道,这东西是从你手中流传出去的吧!你认识端木冬寒对不对?”我瞪着他,再次质问道。
之前我就分析出来了,司马昊与怪老头和端木冬寒都是一伙的。陈叔曾经说过,蛊术是非常神秘的,蛊术的传承也讲究个一脉相承,端木冬寒之前曾有门派,定是不会有用蛊之人把蛊术传给她。
既然不是传授,那端木种在杨若麟身上的蛊便是从别人处取来的。刚好司马昊是个用蛊高手,又与端木是一伙,现在我又在他这里看到了与杨若麟体内一模一样的蛊虫,一切自然就明显了,端木冬寒处的蛊必定是来自司马昊这里。
“哼,端木冬寒算个屁,我也是受了另外一人之托而已。”让我没想到的是,司马昊竟然是回答了我这样一句。
司马昊在刚才就表现出了对陈叔的不屑,可他明明又是知道陈叔一脉的。现在,对于比陈叔高一辈的,曾是陈叔师叔的端木冬寒,他同样表现出了不屑之色,更让我惊奇的是,他还亲口承认那蛊虫并不是端木冬寒直接向他要的。
“另外一人?那人是谁?”我的小腹还有些痛,可强烈的好奇,以及对这一切阴谋的追根溯源的急切心情,让我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皱眉问着司马昊。
“他?既然他主导了这一切,那肯定有他的目的,他会来找你的,或者,你会去找他的,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司马昊如此地回答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