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就愁眉不展,转头向胖强说道:“强哥,我明天就去刑警队了,帮依然找那个老sè_láng的事,只有先拜托你了啊。”
“啊,好,好,没问题,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把他揪出来。”胖强也不知在想什么,我感觉他回答得一点都不专心。
回到胖强家里,他说不管怎么说,我也算是要离开巡警队了,提议晚上去陈叔那里喝几杯,弄个欢送仪式。我笑着说他是借着我的名义喝酒。随之我又想,去一趟也行,干脆就把依然叫上,要不然等我明天去了刑警队,还不知有没有时间呢,听说刑警经常加班办案子。
我给依然说了这事,她爽快地答应了下来,还说正好她晚上不想一个人呆酒店,和我们在一起要有安全感一些。我只说带她去一个朋友那里吃饭,没说其他的,我想既然是陈叔要看她,等她去了后,陈叔随意看看面相、问几个问题就好了,我如果特意说出来,反而会吓着依然。
说干就干,我和胖强当即就出了门,先去接上了依然,就径直往靖安街开去。依然是等着我到了酒店门口,给她打了电话她才下楼,我知道,她是怕一个人下楼又遇到那老sè_láng。看着依然如此没有安全感,我心里的疼惜感愈发强烈。
胖强把车子停好,我们照例在市场里面买了酒菜,慢慢走进了宁静的靖安街。刚转入靖安街,依然就忍不住惊呼了一声,说没想到m市会有这种古巷子,当我告诉她这条巷子的名字时,她直说好有古韵。
上次在梓亭,依然嚷着要去古城墙和鹤林山,我就知道她的喜好应该和我差不多,对这种古建筑比较有兴趣。
开门的是陈新生,见着是我们,他开了门就转身走了。这小孩仍然是沉默寡言,只有在他师父也就是陈叔面前,话才多一点。或许,父母死后,他已经把这“半路师父”当成了唯一的亲人。
陈叔一个人坐在院子中间喝茶,看着我们来了,微微颔首。我们三人走过去,我和胖强向他打完招呼,我就给依然介绍他,依然跟着我的叫法,礼貌地喊了一声:“陈叔好。”
陈叔盯着依然看了两秒,继而说到:“恩,天童娃,你也不算外人了,帮我好好招待客人啊。”说完,陈叔闭上了眼睛。他的样子看似在养神,我却知道,他刚才肯定是在看依然面相,现在正闭眼推算呢。
胖强让我陪依然,他和陈新生张罗着饭菜。一切就绪后,胖强才叫了陈叔。饭桌上,依然在场,我们不方便谈论案子,主要话题还是我去刑警队一事,依然听说后也很吃惊,问我怎么突然想当刑警了,还说刑警不好。我问她为什么不好,她就说刑警危险。尽管依然这话说的是刑警这个警种,我听在耳里,却分外暖心:她这不也是在担心我么。
席间,陈叔随意问了依然的家乡,又问和我是不是同学。他问得很隐晦,依然不清楚,我却明白她这是在问依然的出生地与出生日期。
除了陈新生,我们三个男的都喝了酒,车子是依然开回去的。我让依然先回巴登酒店,把车子放在停车场,等依然回了房间后,我和胖强再打车回了小区。
我虽然喝得晕乎乎的,可脑子还清醒,一进屋,我就迫不及待地给陈叔打了个电话,想要问问他,他有没有算出来,依然究竟是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