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前阳,哪里走?”
兰前阳没有理会任何人,径直的从华山派的大门冲了出去,华山派的掌门令狐忝手持长剑尾随而去。追到了一片竹林之中,令狐忝抢先一步,拦住了兰前阳的去路。
令狐忝道:“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来我华山派生事端?”兰前阳没有理会他,拔剑就刺,令狐忝眉头一皱,心中想到:“兰前阳年纪虽轻,但在江湖上享有盛名,不知为不用追魂剑,而用抢来的天涯剑,自然不可小觑,如果与他苦苦纠缠,久而久之,于我必将不利,还是速战速决的好。既然他的武器是剑,那我就用独孤九剑中的破剑式, 破剑式用以破解普天下各门各派的剑法。破剑式虽只一式,但其中于天下各门各派剑法要义兼收并蓄;虽说无招但却是以普天下剑法之招数为根基,因而其变化之多不逊于独孤九剑总决式三百六十种变化。”
兰前阳剑招来势虽凶猛,但总感觉缺乏后劲,力道虽强,却生硬长驱直入,中途不懂得招式灵活多变,下盘不稳,招式散乱,往大了说无统一格局,往小了说无精准攻击部位。仿佛一个从不用剑的内家高手拿着剑在乱打一通,简直是毫无章法可寻。一点都不像以剑叱咤风云的剑客,反观交手之时,兰前阳的内力并不深厚,这一点都不像是当年易大师的亲传弟子,令狐忝从小心思缜密,交手之中看出这许多破绽来,于是想试探一番,大喝一声:“你不是兰前阳,你究竟是何人?扮作他人究竟是何目的?”
果然那人一听,身法大乱,本来剑法就无章法可寻,此时更是乱上加乱,显然是慌了神。令狐忝见机不可失,瞧见那人身法中一破绽,一掌击去,把那人打翻在地,口吐鲜血不止。令狐忝正想上前去问个明白,忽然听见几声巨响,沙尘铺天盖地而来,有人扔了*,待硝烟散尽之时,哪里还有什么兰前阳,除了华山派的人,其他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上下华山派都只有一条路,手下的华山派弟子见掌门令狐忝久久不下下令追击,个个都十分着急,根据刚刚的情况来来看,兰前阳显然是受了伤,若此刻乘胜追击,必将手到擒来,刚刚准备大举追去,只见令狐忝手一举,示意不要轻举妄动。众弟子疑惑不解,有弟子上前问道:“掌门,这是何意?”令狐忝没有说话,目光深邃的望着下山那唯一的一条路,心里感觉道最近的江湖太过平静了,难道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征兆?
今夜月黑风高,本是各种小虫喧嚣的时节,少室山上却静地可怕,看见夜莺成双成对的站在树上竟也不鸣叫一声, 黑夜的使者蝙蝠也不在天空中巡逻了,呆呆地趴在墙上一动也不动,仿佛死了一般。月色朦胧,在夜色的笼罩下若影若现,只见一个轻功极高穿着夜行衣的人纵身一跃,进入了少林之中,门口的小沙弥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也丝毫没有察觉。
突然在东部的厢房之中传来了几声惨叫打破了夜的寂静,不只是谁一声吼:“有人闯进了少林室!”接着全室就拉响了戒严的警笛声,方丈和主持都率领着一大群的弟子往东厢房中赶去,待打开房门之后,只见房间内到处都是血迹,房间内练功打坐的弟子都倒在了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少林室的掌门幻难神色凝重,一言不发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看看凶手有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突然有弟子大呼一声:“掌门,快来,幻灭主持他……”
幻难急忙上前,用手在鼻子前检查是否还有气息,竟然没有丝毫的呼吸之气,幻难大惊,连忙抓起他的右手窥探脉搏,还好有微微的跳动,幻难舒了一口气,命弟子把幻灭扶好,自己把深厚的内力从后源源不断的输入幻灭体内,不一会儿,幻灭一声咳嗽,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幻灭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说了一句话:“那人的剑好快!”说完就又晕了过去。
此时,幻难才发现所有的弟子都是趴在地上,幻难示意弟子去把那些弟子全部翻身过来,面部朝上,当所有的弟子都翻过来之后,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看见地上的那些人的喉咙前留下了一道薄如蝉翼的剑伤,要不是那伤口上有些血迹,恐怕很难发现这些人是死于剑伤。可是想到当今武林用剑的高手想来想去也就只有那几个,不觉的眉头一皱。
“你来干什么?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不是我们已经商量好了吗,不得我的命令,不要私自上武当山。要是打乱了盟主的计划,你担当得起这个罪名吗?”说话之人显然是极大的不满。
“请注意你的语气,我可是少盟主的大护法,在我面前摆架子,小心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少盟主已经等不及了,叫你把计划提前实施!”
“这个计划我已经想的天衣无缝,也和盟主有言在先,观你们什么事情,莫说少盟主不在计划之内,就算是少盟主参与了这个计划,那也得听我的,潇盟主已经说了,武当这边由我全权负责。”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好说什么了,今晚上必须动手,不然等那一眉老道出关之时,那时会更加的麻烦。”
“这个就不劳烦少盟主费心了,山人自有妙计。”
“好一个山人自有妙计,希望你不要失手,老东西!”
那人大怒:“你……”那人一闪,顿时不见了身影。
一个月以来,武当后山的一个山洞之中灯火通明,好似白昼一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