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里,你也不过是一个蝼蚁而已,我要你死,只需要稍微使点力!”
一道身影出现,眨眼间就出现在了左超的面前,左超双眼凸出,充满了惊恐。
此时,他的喉咙不知道何时被人掐住,呼吸艰难,自己如何挣扎也挣脱不开这一只坚如磐石的大手。
耳边传来了恶魔的低语,这一刻,他才觉得自己离死亡多么的近。
这一转变,也惊动到了周围的村民,发现一个陌生年轻人,在月光下,能隐晦的看清他的脸庞。
他们不认识,可是陌生年轻人身上散发出的气势,让他们寒胆,一股浓郁的血气,直冲天际,从脚到头都在发麻,那是被吓的。
“那那是鬼吗?”
“不不会啊,这么多人鬼也敢出来。”
“别乱说话,鬼怪还怕我们人不成,估计左超这人坏事做多了,被鬼找上门索命来了,也算是罪有应得。”
阿木乡村民,怕的要死,可又忍不住去看,甚至还有人认为这陌生年轻人,是鬼!
但真的是鬼吗?
那自然不是了,现在可科学社会,哪有什么鬼怪乱神,不过农村人都相对比较封建,所以很多人信这些。
来的人,其实是陈凡。
他来这里后,看到了安馨,正是那一晚的醉美人,相比于那一晚的妖艳玉坠,人憔悴了许多。
不过,人没事,让他松了一口气,可接下来左超欺辱安馨,让他无比的暴怒,才导致了刚才那一幕。
“陈陈凡,你要是杀了我,不不仅是你,还有你的亲人,石头沟那些垃圾,都会跟你一起去陪葬!”
左超见清楚了人,是陈凡!
没想到一个丝毫没放在眼里,准备留他一条命,慢慢玩的蝼蚁,居然反过来要杀他,还说在他眼里,自己是蝼蚁。
笑话!天大的笑话!
左超稳定了下来,眼神睥睨,狂妄,目中无人,就算生命掌握在陈凡手中,他丝毫不惧!
因为他打赌,陈凡不敢杀他!
“夏虫不可以与冰,一只永远不知道冬季的夏虫,永远不知道得罪的人是你连仰视都看不到的存在。”
陈凡心中怒火冲天,语气很平淡,却犹如万古谛音,冷漠无常。
他冷血,他是一把双刃剑,他出生就代表了杀戮,杀光!杀光所有敌人!
他站在了军界的巅峰,他是变化无常的狂兵,他的存在,只有一个!
那就是完成任务!
不要认为,他每一次的退步,是害怕,他只是想忘却以往的生活,他想好好的感受人世间的冷暖人生。
所以,他放下了杀戮,也在老糟蹋那里拼命的学医术,有最重要的一点。
那就是悬壶救世,能积点善,死了之后,牛头马面不要找他入地狱。
只要不触碰到陈凡的逆鳞,陈凡懒得去动手,因为他的眼界,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如果这是一种狂的话,那就是自信的狂!
他本来并不打算对左超如何,甚至睡了他的女人,心里还有点愧疚。
可现在看来,自己真是蠢,还愧疚?
安馨,他睡了,那就是他的女人,身上已经有了他的烙印,自己的女人被打了,陈凡肯定不会坐视不理。
他就是这么霸道。
“说我蝼蚁?看来你还是不明白,我爸的手上到底有多大的能量。”
陈凡并没有动手杀了他,仅仅锁住了他的颈部,除了呼吸较为困难,但还死不了,这更让他猖獗起来,认为陈凡不敢杀他,
甚至陈凡的话,让他怒极反笑,这句话应当他来说才对,“陈凡啊陈凡,说我眼界低,说我蝼蚁,你不过是一个石头沟的村长,在穷地方,当惯了土皇帝。”
“只要我一句话,你这村长就当不成!”
“懒得跟你废话。”
陈凡大手一甩,直接将左超整个身体甩飞,狠狠砸在了地上,便来到安馨身旁,很是温柔的扶起安馨。
“你没事吧。”
“滚,我不需要你关心!”
哪料,安馨根本不接受陈凡的“施舍”,狠狠的挥开了陈凡的手,冷声道。
“妈,你要坚持住,救护车马上就来了,一定要坚持住。”
没有去管陈凡,安馨爬到了母亲旁边,紧紧抓住母手,心颤道。
“让我看看,说不定我能救伯母。”
陈凡不太清楚现在的状况,这躺着的人,居然是安馨的母亲,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他注意到,何洁脸色成了猪肝色,明显氧气供应不足,这要是在拖下去,极有生命危险。
“我说你滚,我不需要你同情,你跟左超是一类人,都是魔鬼!魔鬼!”
看陈凡靠近,安馨疯了一般,狠狠将陈凡推开,眼眶绝望的泪水流下,大声嘶吼道。
“你就是陈凡!你让开!是你害了我女儿,我要杀了你。”
在地上躺着的安振威,缓了过来,爬起来之后,听到安馨怒骂着救他的年轻人,心里的感激变成了怒火。
双眼通红,艰难的爬起来,紧紧抓住陈凡的衣领,一拳打在陈凡的脸上。
“彭。”
陈凡没有躲闪,脸接住了这一拳,力度不,整张脸都淤血了,可陈凡的脸色并没变化。
“我知道我有罪,如果,你们不想她死的话,就让我来救。”
陈凡歪头,平静的盯着喘着粗气的安振威,淡淡的开口,让安振威再一次举起的拳头,停住了。
“她应该是心脏病突发,必须在有限时间内救治,最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