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人无论是吃鸡还是吃鸭,其实都不是引战争的导火索,只是给了便宜祖母一个借题挥的机会,顺带还能拿捏儿子、挤兑儿媳。
“老妖婆。”
韦团儿在心内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尽管只过了两天不到的工夫,她就已经烦透了这个爱作妖的便宜祖母,也着实同情坐月子还得受气的包子娘,心疼被吓得小脸白的小萝莉。
但她什么也做不了。
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遑论是帮着这两人骂回去了。
而能帮这两人出气的包子爹,偏偏是个皮薄馅大的怂包。
真是冤孽啊!
今日闹的这一出,看来又要在他的妥协和退让中混过去了。
韦团儿正想继续翻个白眼,外头却生了变故!
“你这个天杀的白眼狼,居然敢拿这种眼神瞪我……”
便宜祖母正骂得欢快,却猛地停住了。
“有话好好说,别冲动啊。”、
过了许久,声音才再度响起,语气已不复先前的恶劣,反而诡异的软化了下来。
“快、快把刀放下!”
即使是急得快要上火了,便宜祖母也不敢用命令的口吻话,生怕刺激到了自己的儿子。
别冲动?把刀放下?
这是怎么一回事?
在人前不擅长表达和行动,宅得沉默寡言,只懂得默默吐槽的韦团儿已迅脑补出了《第一现场》、《法律讲堂》里常见的情节——性格内向,长期被恶毒凶蛮的生母欺负的儿子终于在沉默中爆,手起刀落,血溅三尺,残忍的杀害了自己的生母,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悲剧!等待他的,将是漫长的牢狱之灾;伴随他的,将是余生无穷无尽的悔恨……
“咕咕,咕咕咕!”
但外头并没有响起便宜祖母的惨叫声,只有惊恐不已的鸡叫声。
“啊!这只老母鸡还是你大嫂陪嫁时带过来的,每天都能下一个蛋!你为了只不会下蛋的瘟鸡,居然要杀了它!”
片刻后,她捶胸顿足的哭起来。
不会下蛋的瘟鸡,显然是在说包子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