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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瑾回去的时候,家里只有老妈一个字在厨房里叮叮当当切菜做饭。
老爸这几天专心训练小孙子陶就被老爸揪走了。
陶瑾和老妈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去了客厅。
茶几下面放着一摞军事、医疗的书刊杂志,陶瑾挑了一本医学方面的杂志,坐在沙发上看着。
上个月国家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派往拉美实施医疗救援,但是医疗队遭遇了当地土著的挑衅。
因为此地感染了热带病毒,如果不及时救助,后果不堪设想,但是他们拒绝使用现代医疗用品,因此救援一度陷入困境。
而且土著还用地弩长矛和土枪同当地政府做抗争,政府也不太平,在|野党地方党派纷争不断,屋漏连阴雨,国家就像一个茅草屋,随时摇摇欲坠。
陶瑾看得眉头紧皱,直到老爸回来才放下杂志。
两人讨论了一会儿这个时事问题,厨房里的饭菜差不多也做好了。
陶瑾领着陶顶去洗手间洗手。
陶顶七岁半,留着一个光溜溜的小圆寸,陶瑾手痒痒在他头上搓了几把。
陶顶扒开陶瑾的手,让陶瑾蹲下,左顾右看周围不会有人进来,这才关了洗手间的门,然后开始跟他咬耳朵,“二爸爸,你能不能让二爷爷给我减轻一点训练,我不敢给二爷爷说,你能不能给他说说,求求你了!”
压着声音说完可怜兮兮地看着陶瑾。
“这我可做不了主,陶顶你只能好好训练,然后你二爷爷才能给你减少训练内容,是不是?”
“二爸爸,可是我太累了啊,你要是帮我,我就让你玩我的头。”
谁要玩儿你的头啊?陶瑾哭笑不得,看着陶顶哀求的眼巴巴的小眼神,陶瑾也是爱莫能助。
“二爸爸也救不了,给你二爷爷说也是火上浇油,会有更加严格的训练,小陶顶你长大是要保家卫国的,保护我们,保护所有人的,不在乎这一点辛苦的,对不对?你忘了自己是超人了吗?”陶瑾在他光滑的脑门上轻弹了一下。
“对,二爸爸说得对,我是超人!”陶顶忽然精神振奋,陶瑾给陶顶手上打上香皂,给他搓脏兮兮的手,大概是刚才倒立过,所以才会这么黑。
陶顶搓着手里的泡沫,很快蔫了下去,“可是an真的好累啊!”
之前有一次陶瑾给老爸说过这个事情,对方以一句“训练要从娃娃抓起”给搪塞了所有的说情。
陶瑾这次也不再去说,说得再多对于那头倔驴也是不会有任何改观。
陶冶是陶瑾的堂姐,是老爸的侄女,由于鞭长莫及,老爸没有训练陶冶的双胞胎,因为被老丈人护得死死的,不让吃一点儿苦头,而且还小着,更不必说是老爸这种残酷的训练了。
陶顶是陶瑾小叔的孙子,老爸年轻时候在部队,是一名铁骨铮铮的野战军。
现在在军区后勤,一辈子都想家里再出个戴军帽的,可是一个个都不顺着老爷子的心意。
陶瑾拎了手术刀并没有拎起军刀,陶泥抵死不当兵,学了个国际贸易,但是不排除运送军火的可能性,堂姐陶冶一个公司白领更是和部队八竿子打不着。
所以为了圆自己的心愿,老爸开始着手培养下下这一代,所以陶顶这个倒霉催就成了这一干人的替罪羊。
陶顶每天下学写完作业就被老头子拎着站军姿,学打军拳,psp也被没收,半个月用一两次。
唯一解闷子的游戏就是军姿军拳踢正步,七八岁的小孩子虽然一肚子怨言,但是在二爷爷面前不敢抱怨一句,不然会被更严酷地对待,老爸完全是拿部队上那一套来要求陶顶。
前段时间陶瑾小叔找上门要人,大着嗓门问:“陶格清,你说陶顶到底是谁的亲孙子!”。
然后老爸也大着嗓门回应道:“陶顶是祖国的儿子!”
一句话激得小叔脸涨红,半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只好任由老爸带着。
“我回来啦!”这大嗓门不用猜都知道是陶泥回来了,重物在空气中划过一个优美‘duang’地一声被抛到了沙发上。
老妈推搡着陶泥去洗手,陶泥却脚下一滑进了厨房,在洗手池里匆匆洗了个手,就拿起一块排骨放嘴里啃着。
“我说怎么不见人,原来在这儿偷吃菜!”陶瑾靠在厨房的门框上,抱着胳膊看着陶泥在厨房里,左手一块排骨右手一块鸡翅。
“咱家多久没做排骨了,今天老妈怎么一时兴起想起做了呢?”陶泥把排骨里面的汁水吸干净,扔进了脚下的垃圾桶,又拿起一块排骨开始吃。
“我让做的。”
“哥,你不是不喜欢吃这个吗?让我猜猜,该不会是医院里哪户病人的病号餐吧,你看着偷偷地流口水,然后让老妈给你做是不是?我说得对不对?”陶泥用排骨指着陶瑾说道。
就在陶泥质问他的时候,陶瑾咬走了陶泥手里那块肉质丰厚的排骨:“是是是,我妹怎么这么聪明呢!”
“哥!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陶泥生气地跺着脚,无奈地看着陶瑾在自己面前大摇大摆,狂妄地吃着那块肉质鲜美的排骨肉。
所有菜摆上桌,陶顶坐在老爸旁边纹丝不动,连眼珠也是盯着菜肴一转不转,看来被训练的不错,很有成效,目前只看到不大的小人儿在偷偷咽口水。
老爸一声洪亮的“开饭!”众人才拾起筷子开动。
“陶泥,你长跑拍了第二名,怎么没给我说啊?”老爸一副审问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