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宫在世人眼里从来都是神秘的,除了像叶扶风那样的变态可以查出来,一般人都是只知道魔宫有两位宫主,却不知道魔宫的宫主姓甚名谁长什么样。
这位大宫主就更加神秘了,至少就连原主都不知道他叫什么,更别提长相了。
“师父。”花疏影忽然叫得甜腻。
魔千秋猛地抖了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忽然叫这么恶心,你想干嘛?”
花疏影皮笑肉不笑地凑过去,“亲爱的师父,您就跟我讲讲,我那位师兄呗,都这么多年了,我却连他叫什么、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哪有这样给人当师兄的啊!”
魔千秋干咳一声,“不可!”
“为什么啊?”花疏影郁闷。
魔千秋道:“这是你师兄的要求,他说过,他想让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亲自告诉你。这次见面,你自己问问嘛,小魔头何必为难老魔头不是?”
花疏影撇撇嘴,见魔千秋是真的不打算说,便也不再追问。
这边师徒二人吃得高兴,那边太后折磨林玉弦也折磨得很是畅快。
才不过小半天,林玉弦的身上就已经完全看不出一点人样儿了。
“来人,给哀家把这女人泼醒了!”阴暗的密室里,太后端坐首位,头戴幕篱,吩咐身边的侍女。
那两个侍女正是那日太后寝宫里拖着花疏影去杖责的两个。
这两人初入宫时,本也是娇滴滴的姑娘家,可惜入宫多年始终不得宠幸,如今人到中年,已是人老珠黄,再没了分得恩宠的可能,寂寞了半生的老女人看着林玉弦那衣衫破碎处偶尔露出来的水嫩嫩的肌肤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其中一人端起一盆冷水,狰狞着脸就泼到了林玉弦的脸上。
水是盐水,洒在伤口上,可想而知。
林玉弦是被生生痛醒的。
疼痛席卷而过,意识开始逐渐复苏,林玉弦急速地喘着气,看向太后的目光里有怨恨也有惊惧,“太后,臣妾到底做错了什么?你竟然下此毒手?”
太后垂眸,接过一旁侍女递过来的茶杯,想要低头喝茶,却发现幕篱碍事得很,不禁心头一阵恼怒,啪的扬手将茶杯甩到了林玉弦的身上,滚烫的茶水渗透破碎的衣衫,疼得林玉弦一叠声尖叫。
“啊啊啊”
太后听着这凄厉的惨叫声,幕篱下的嘴角勾起一丝快意和扭曲。
叫吧,叫吧,叫得越惨越好!
林玉弦差点被再次痛晕过去,一番挣扎,整个人就跟水洗过一样,没一点能看的地方。她愤怒地扯动着手腕脚腕上的锁链,铁链哗啦作响,“太后,太后!你这样对我!可有想过王爷?臣妾肚子里,还怀着王爷的骨肉!你这样做,若是王爷知道了,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王爷?孩子?”这句话好似提醒了太后,她微偏头,像是在沉思,说出来的话明明轻飘飘的,却像是厉鬼索命,“那就不要让乘儿知道好了。”
“你?”林玉弦听得心惊肉跳,直觉自己这次要遭,“你想干什么!”
没有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