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城,位于南荒边缘地带,北接中原,背临东海,往南便是大荒,也就是所谓的南荒。
此城距离南荒,足有几千里地,高山峻岭,绵延起伏,几乎无路,除了一条小路位于平阳城的百里之外,可直达南荒。
平阳城人口将近一万,人口居多,繁华无比,其中游人客商,络绎不绝,更有不少修真炼道之士途径此城,是以城内店铺林立,买卖不绝。
凌云徒步来到平阳城,只见城墙高约三十丈,全部用精钢岩砌成,城门高约二十五丈,只见三个金色的大字刻于城门之上,字迹如龙蛇飞舞,铁画银钩,苍劲有力。
高大的灰白色城墙,沉重的城门,给人一种古老神秘的气息。远远望去,就像一条盘着的巨龙,高昂头颅,对天长吟。
走进城里,只见路面足有六丈之宽,玄武岩铺地,两旁栽种着红枫树,中原已是冰封天地,可这里也只是天气微凉,枫叶微微泛红。道路旁边的店面多不胜数,林林总总,向里延伸,一眼望不到尽头。
凌云步入平阳城里,吵杂的叫卖声,讨价还价声,酒楼的吆喝声,熙熙攘攘,只见街面上满人头攒动,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看着眼前的一切,凌云感觉如此的熟悉而陌生,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在这闹市中行走,只记得自己小时候偷偷随师兄们下山玩耍,才来到这样的繁华之地。
早在天一明,李若雪就辞别凌云,,是以凌云自己来到了这座城池。
走在人群中,见到了不少的凡俗之人,川流不息,也有不少的修士走进一旁的茶楼,感受着凡人的生活,听着高喊的叫卖声,凌云心中一阵悸动,凡俗之人,只求一日三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简单的温饱就是他们想要的。
在修者的认知里,这些凡俗之人,愚昧之极,只能在红尘中苦苦挣扎,终生不得解脱,他们又怎知凡人的苦愁?
凌云忽然感觉,凡俗之人没什么不好,他们的生活均是来自他们的双手,对于他们来说,温饱就是幸福,而修道之人,却永远不知幸福是什么,因为修道人的心,很大,很大。
中原,伏牛山。
幻剑宗,大殿之内。
大约十五人聚集在里面,分两旁坐立,中间却做着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鹤发童颜,面色红润,精神抖索,此人正是当代宗主——贤德真人。
两旁分别是凌木真,凌木阳,和宗内的一些长老。
只听贤德真人开口说道:“前一段时间,发生在南荒的事情,我想你们已经听说了,我宗弟子凌云,与众多无极门弟子展开大战的人救走,现在不知生死,无极门野心勃勃,妄想取得全部残图,虽然现在不知道他将要干什么,但是我们却要严加戒备。”
这时,坐在一旁的凌木真说道:“千年来,大派之间关系微妙,一直未有动作,这次无极门行为反常,恐怕东方明已经按捺不住了。”
“几千年了,神州之中的大派也是时候,出来走动走动了。”一位年长的长老说道。
凌木阳脸色冰冷,微微说道:“无极门一动,恐怕其他人也会坐不住,是不该沉寂了。”
随后,众人又谈论了许久,无非就是些天下的局势,门派之间的利弊。
众人退去,大殿之中,只剩下贤德真人,凌木真与凌木阳。
“父亲,云儿他怎么样了。”凌木真面带焦急之色,刚才众多人在场,又是在论事之时,凌木真就没敢问此事,现在已经别无他人,就毫不犹豫的问着自己的父亲。
一旁的凌木阳也向贤德真人投来询问的目光,由此可见对凌云的关心。
贤德真人说道:“云儿不知从哪寻来了一角残图,惹来了东方明的觊觎,据消息讲,云儿斩杀了无极门的五名弟的李若雪救走,可能现在问题不大。”
“云儿他年少轻狂,不知深浅,东方老匹夫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如果云儿有什么事,就和无极门新帐老账一块算。”凌木真恨恨的说道。
“大哥,我和你一块去。”凌木阳毫不犹豫。
“放肆,都那么大的人了,还不知轻重,云儿是不会有事的。”贤德真人训斥道。
贤德真人接着说道:“自从凌云走出幻剑宗的那一天,我就封闭了关于他的一切信息,东方明是追查不到的。”
这时,不禁凌木真急了,就是凌木阳也急了:“如果没有幻剑宗的庇护,云儿不是危险更大。”
只见贤德真人微微一笑:“危险?什么危险?他堂堂昆仑妖族少主,能有什么危险。”
“什么昆仑?什么妖族少主?”凌木真与凌木阳一头雾水,不知所以。
再想问什么,不知什么时候,贤德真人已转身步入后堂。
“君悦来”客栈,一个临窗的位置,坐着一位二十几岁左右的少年,正慢慢品尝着杯中的酒水,神情怡然自得。
只见此少年生的面如冠玉,貌似潘安,亮如星辰的眸子,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白暂的肌肤,比之女子也不遑多少。
手中的一把折扇,不断来回摆动着,神情说不出的潇洒。
凌云走进“君悦来”客栈,小二忙不迭的把凌云领到一张桌子旁,麻利的擦净桌凳,请凌云入座。
“客官,要吃些什么?”店小二一连媚笑。
凌云微微挥了挥手,说道:“不用那么麻烦,来两碟小菜,一壶酒即可。”
“好嘞,客官稍等,马上来。”小二说着,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