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暗自想到:“这些红光估计就是那些忽明忽暗的光芒吧。”
缓缓退出了自己的神识,凌云心中欢喜不已,火舞的突破不禁是他的一大助力,还是自己本身的一种生命保障,毕竟前途茫茫,靠凌云保护火舞终究不行,唯有它自己的实力提升才是生存的王道。
微笑着看着沉睡中的火不出的高兴。
夜晚来临,寒气更重,就连石洞之内都好像要结出了寒冰,凌云看着火舞随手打出一道光幕罩在其上,以防止寒气的侵蚀。
这种光幕将丝毫不妨碍火舞的修炼,更不会阻止灵气的流通,除了能为小狐狸遮住一些寒气,倒也无甚功能。
来到洞外,只觉寒风呼啸,冷彻肌骨,凌云就站在这寒风之中,任由它吹袭自己。
中原果然不比南荒,南荒闷热潮湿,而中原已经寒道。
天上的星光飘洒而下,布满在万物之上,看起来朦朦胧胧,宛如雾里观物,远处的青山高大挺拔,就像一位巨人站在那里,使人只能望其项背。
劲风吹袭着凌云的衣角,被高高掀起,发出呼啦呼啦的声音,他长发如瀑,乌黑光亮,挺拔的身姿站在那里就像仙神临世,霸绝一方。
他的双眼明亮而深邃,就像这无限星空,道道星辰之力倾泻而下,却又如此的深不可测。
寒风如刀,正狠狠割裂着凌云的肌肤,但他却熟视无睹,任由冷刀寒芒穿身而过。
突然间,这天地间的寒风更加劲了,以至于发出尖锐的啸音,如妖怪过路,似魔鬼呻吟。
凌云只觉无尽的寒刀割破他的青衫,刺进他的肌肤,钻进他的骨髓之中,他疼痛难忍,心中滴血,好像受到了这世间最为痛苦的刑罚。
钻心的疼痛,没有使他昏迷,忘记一切,反而使他倍加清醒,感受这一切。
是什么让他如此心痛?是什么让他体无完肤?
是那怀中的一方手帕吗?不是这,还为何让他如此备受煎熬?
每一个夜深人静却总是这样的疼痛,就像是一种习惯,一种自然现象,久而久之却难以割舍这种无边的痛楚。
想到斩断,不知为何如此迷恋?
夜风中寂静无声,唯有凌云的喘息声,不知何时,风中飘出这样一段话语:李若雪,不知你还可好?
这一切如何说明,是相思吧。
对,是相思,一种欲罢不能的思念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