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在侍从的搀扶下,缓慢地爬上了阶梯,他滚下来的时候速度还是很快的,=。
秦深:“好、好……完了,传染力太强,我说每句话都想带上好了。”
“走,好好先生。”站在高一级台阶上的章俟海朝着秦深伸出了手掌,“来吧。”
秦深握住那只手,“我的非常好先生,一起来。”
“好。”
秦深他们被领进了一方宫殿内,还换上了黍国的传统衣物,宫殿内丰满圆润的舞娘们齐齐弯腰相迎,他们进来之后就跳起了欢快的罗璇舞,伴随着热情洋溢的歌声,“欢迎你们来,我尊贵的客人们。欢迎你们来,我尊贵的客人们。这边有美食,有美酒,还有美丽的姑娘、帅气的小伙们,欢迎你们来,我尊贵的客人们。”
主位上,国王举杯,“欢迎你们,我尊贵的客人们。让我们喝起来,动起来。”
座位上,秦深他们也举杯共祝,酒水甘美、瓜果飘香,穿着传统服饰的他们也尽情地在歌舞中摇摆。
黍国的绣娘技艺高超,尺子在他们身上比划几下,记下数字,不一会会儿就裁剪好了布料、做好了衣衫,秦深一行大大小小都穿上了拖地长袍,就连“拇指少年”重远也有,要不是白虎神君极力抗拒,他也会有一件裹着四肢的衣服。
欢迎的酒宴举办至公主大婚仪式开始,他们从侧殿移步去了主殿,据术圆说他们国王只有一女,待国王百年之后就会将王位传给女儿,这位公主是被当做太子教养的,大婚是她迎娶驸马。
公主与驸马同乘花车绕着张灯结彩的王都游(行)一圈回到王宫举行仪式,大婚仪式类秦深了解的唐朝,没有大红的盖头遮住娇颜、没有繁复的礼节约束行为,与民同乐的日子里,从王宫到王都、从王都到黍国各地,都洋溢着喜气。
仪式结束之后他们还去了公主的婚房,闹洞房来着,在那儿秦深见到了养父林高峰做的那套榫卯结构的家具,千工百子床上放着大红的喜被,喜被上撒着红枣、花生、桂圆等等。
喝合卺酒、吃生饺子、结同心结……
入洞房的事情具体不多说,秦深觉得今天黍国游的戏肉在仪式之后的晚宴上,他们是座上宾坐于国王下首,对面是宰相术圆及其夫人,晚宴的主角公主及其驸马坐于他们下首。
“爸爸,大白带了很多小鱼干过来。”丢丢很神秘地凑到秦深的耳边说,“吃到现在了,他说自己现在肚子不舒服。”
“……让他去外面解决一下,一只猫找个地方很容易的。”秦深就知道这只神君不靠谱啊。
丢丢点点头,“我也是这么和大白说的,大白已经出去了,他说上完了厕所还要在外面溜达溜达,走的时候让我们等等他。”
“哦。”后者才是重点吧。
国王拿了金质的小勺敲击了一下杯壁,发出“叮”的一声脆响,殿中的歌曲退去,室内安静了下来。
国王举杯,先是向秦深他们这儿欠身,“感谢我们尊贵的客人远道而来参加小女的婚礼。”后感谢在场的其他客人,“好、好、好,非常好,我国的歌舞一如既往地让人目不暇接,但光是歌曲未免单调了些,我们来做游戏吧,为婚宴助兴,游戏很简单,投壶。”
有侍从将口径只有拳头大小的铜壶拿到了殿上,国王从主位上下来走到宫殿中央,拿起一边的箭矢轻轻地敲打手心,绕着铜壶不断地满意点头,“好、好、好,放的位置就是我心里面想的,非常好。游戏规则很简单,站在二十米开外的地方用我手中的箭矢投中铜壶就记一分,记满五分者,可得到春天的秘药。御医最新研制,可让脑海中的烟花开的更加浪漫,再生个十七八个都不是事儿。”
殿中众人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秦深觉得这个笑容也太那啥了一些,疑惑地凑近了章俟海,“他们干嘛露出那么暧、昧的笑容啊,春天的秘药是什么鬼玩意儿?他们国家回春的药物?”
有时候秦深污污的,网购十斤去污粉也洗不掉那“嘿嘿嘿”的心思,看到个灯笼也能够联想到“mī_mī”;有时候秦深纯纯的,听到如此明显的联想也想不到是什么东西。
章俟海曲起手指,手指在秦深的掌心中挠了一下,“你把头尾连在一块儿读一下。”
“春天的秘药,春……”秦深恍然大悟,半响无语,“他们国家这么开放啊,把这事儿拿到大庭广众之下说,好污哦。”
“两情相悦,喜欢亲密接触、肢体交缠,并不是污,秦深,那是人之本性,要坦然面对。”章俟海握住秦深的手,他专注地看着秦深的眼睛,“对他们国家新研制出来的秘药,我很感兴趣。”
秦深:“……”
秦深抬手去摸章俟海的额头,口气像是在哄丢丢睡觉,“没发烧呀,怎么有莫名其妙的想法。乖,老章同志你在床上的表现已经非常赞了,不需要额外的手段来增加趣味,考虑一下我的腰。”
章俟海的眼中浮现出笑意,他抓取秦深的手送到嘴边,吻着秦深的手指,“谢谢夸奖,还需要继续努力的。”
“……”秦深木着脸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