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儿做这些只不过是为了不让男子起疑心,不过看他此刻的神态,她倒是有些怕了。她可不想引起这个男人的注意,虽然不知道他的具体身份。

但是那些人都叫他王爷呢,不管他是什么王爷,馨儿都不想与他有任何的瓜葛。此刻馨儿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赶紧打发他走。

这种深居高位的人,兴许转头就会把她忘了呢。这么一寻思,馨儿也就淡定下来。反正这样的人,想在他面前隐瞒自己的身份是不大可能的。只要他想知道,别说费心去查她,随便抓个随行的下人就能问出来,所以馨儿没必要为这个多费心机。

想通了馨儿坦然的说道:“小女是户部侍郎府里的女儿。”

华衣男子听后轻声笑到:“侍郎府的千金,哈哈,有点儿意思。那本王就不打扰了,刘小姐咱们后会有期啊。”

说完也不等馨儿回答,一脸笑意的走出了屋子。

不一会子门口传开了那男子的声音:“别的地方去搜,这刺客倒有点儿本事,居然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也能逃了。”

小兰花见搜查的人都走了,赶紧关上了房门。走到了馨儿的床前:“小姐,现在咋么办?

馨儿赶忙下床,拉开了被子。只见那黑衣人已经是出的气儿多,进的气儿少了。

想到前世看的那些古装电视剧,那里的侠客们一般都会随身带着伤药,没准儿这个黑衣男人身上也有呢。于是馨儿开始在他的身上到处查找,终于在他的腰间发现一个锦布小袋。里面有一瓶药丸,一瓶药粉。

馨儿推测有可能这些药对他的伤有用,便将这两个药瓶取了出来,然后脱他的衣服。

小兰花一看自家小姐竟开始脱这黑衣男子的衣服,忙上前阻止:“小姐,男女授受不亲,您这是做什么?”

馨儿:“让开,不脱衣服怎么知道他的伤在哪?你去把油灯拿近一点,让光线亮一点,我好给他处理伤口。”

小兰花心里不情愿,于是磨磨蹭蹭的不动。

馨儿:“快啊,难道你想让他死么?他死了我们怎么处理,万一他有同伙知道我们见死不救,能放过我们么?”

小得有道理,于是飞快的拿过油灯,来到床前,照着黑衣人。

明亮的光线下小兰花看清楚了黑衣人的脸,她花痴的说道:“小姐,您看他长得可真好看呢,这看着怎么也不像江洋大盗之流。”

馨儿听后嘲笑道:“我们家小兰花倒是学会看相了啊,有一句话叫人不可貌相,你没听过么。”

嘴里说着手可没停下,直接把黑衣人衣服tuō_guāng了。只见他胸口上有一天大约六七厘米的伤口,伤口颇深,此刻那伤口还在冒着血珠。别的地方,肩膀上也有一条伤,只是没有胸口的严重。

馨儿想: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钻到她的房间,这男人也是够厉害的了。

馨儿拿出自己的手帕,为他清理了下伤口,她推测这药粉应该是外用的,药丸应该是内服的。至于推测正不正确,那就看他自己命够不够大。

为他稍作清理以后,馨儿便把药粉撒在了伤口上,然后从自己衣服上撕下了两大块布条为他简单包扎了下。再倒出药丸,让馨儿拿来水准备喂他服下。可能是他伤得太重,放到嘴里居然咽不下去。没有办法,馨儿只得将药丸嚼碎,再喝了点水用嘴渡到黑衣男人的嘴里,嘴巴还不敢离开他的嘴,以防他将药汁吐出来。然后用手稍稍托起他的后背,以便他能把药咽下去。果然,这个方法凑效了,黑衣男子吞下了药汁,馨儿才松了口气,轻轻的将他放下。

开始大量这个男人,他果然是个极其貌美的男人。刀刻般的棱角分明的五官,入鬓的剑眉,这男人的长相简直就是一个妖孽。艾玛,自己注意这些做啥,通常越是好看的东西越是有毒,这尼玛不就害得自己又惊又怕了大半晚么。想着自己无辜受了这个妖孽的牵连,馨儿就没什么兴致去在意他的俊颜了,恨恨的移开了视线。

放松下来,深吸了口气,才感觉自己似乎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了。而此刻的小兰花,亲眼看着自家小姐不但摸光了这个男人,还亲了这个男人,虽然这是个极好看的男人,可是他毁了她家小姐的名节啊。

此刻她脑子里天马行空的想着:是不是应该叫这个男人对她家小姐负责啊,可是他是个身份不明的刺客啊。

啊……

馨儿也懒得看小兰花傻乎乎的在那儿发呆,靠着床边说:“给他盖好被子,是死是活看他自己的造化。我们且先休息会,反正能做的都做了。”

小兰花回过神:“哦,反正不能做的小姐也都做了。”

馨儿翻了个白眼:“还好这房间还有个小软塌,我们且睡会吧。”

这客栈的上房通常都会备有一个大床,一个小塌。房间柜子里也通常会有多余的棉被,大床是给一些身份高贵的客人们睡的。而这些客人通常都需要有下人近身伺候。所以在大床旁边通常设有小塌,以便下人休息的同时方便伺候主子。

这小兰花这晚所受的惊吓可不比馨儿少,一听馨儿这么说,也顿觉全身困乏。于是也不说什么了,从柜中拿出棉被,二人在小塌上躺下了。

可能是太过疲乏,不消片刻,二人都深深入睡了。而此时,大床上的男子缺慢慢苏醒过来。他费力的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着上身,受伤的地方已经被包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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