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占庭人推动着他们的盾牌,迅速刺出他们的长矛,有力的保护他们免受敌人的伤害,同时,他们故意敲打自己的盾牌发出震耳欲聋的的声音,以惊吓敌人的马匹。
——普罗科皮乌斯《哥特战记》
鞍山城外的蒙古侦骑已经放到了三十里之外,多斯拉克人的前锋很快就被蒙古人发现了。三人一队的蒙古骑兵发出鸣镝,一边远远的监视着多斯拉克人。
矿区头目不管不顾的继续往目标前进,蒙古人也继续尾随着他们。
不多一会,放出的鸣镝得到了回应,一只十多人的骑兵队伍挡在了多斯拉克人的前面,他们见到多斯拉克人后,直接就是一阵乱箭射来,多斯拉克人的队伍顿时响起惨叫声,四五个人被射下马来,不待多斯拉克的箭手反击,蒙古人转身就走。
被激怒的多斯拉克人一边愤怒的大吼,一边追着蒙古人放箭。
上百名多斯拉克人追赶着十几名蒙古骑兵,双方在林间、草地上展开追逐。
多斯拉克人不停的像前方的蒙古人射箭,奈何命中率实在是感人,射中蒙古人也只是让其受伤,因蒙古人都穿着厚牛皮甲,而蒙古人不时的转身回射,蒙古人用的是重箭,赤膊的多斯拉克人被射到躯干就失去了战斗力、被射中身体则全被蒙古重箭贯穿,带着鲜血一头栽下马来,失去生命。
尽管知道不对劲,但对方人少,追上去就可以把他们杀光的巨大诱惑,依然引诱着多斯拉克人继续追逐上去。
多斯拉克人的队伍像两翼展开,试图包抄追上蒙古人,奈何顿河马和土库曼马就是比多斯拉克马跑得快,怎么也追不上,相反的却让多斯拉人的队伍越发分散,愈发单薄起来。
多斯拉克人挥舞着弯刀、皮鞭渴望能面对面搏杀,但蒙古人始终保持着四五十米的间距,不时的放箭,一层层消逝着他们的力量。一阵乱箭,总是有几个多斯拉克人摔下马来,不是被射死,就是倒在地上,被马踩死!如果用一条直线的角度看过去,就会发现在多斯拉克人的路线上,每隔一段距离总会倒下几具尸体。
等都矿区头目意识到这样不行的时候,他愕然发现:带来的一百一十八名多斯拉客战士,现在完好无缺的只剩六十多人。其他的人都在追逐中被消耗了。
而此时,又有其它的蒙古侦骑加入到队伍中来,对面的蒙古人达到了二十余名,对着这些蒙古人,矿区头目再没有了一往直前的勇气,也没有了搏杀的自信,他犹豫了一会,看看脸色同样惊异不定的部下们。
于是他大手一挥:”停止前进!战略转进!“
鞍山城的每一个人都知道即将被攻击,多斯拉克人的报复攻击马上就会来到,每个人都在拼命工作,争取时间。没有人质疑为什么不离开。上一个提出这种说法的人,被蒙古人拖出去,被马鞭抽个半死。
至于一千多的拉扎林俘虏,蒙古人告诉他们:如果多斯拉克人打进来,他们全都要倒霉,女的全砍头,男的全接客!多斯拉克人全是基佬。
太可怕了!为了保住性命和菊花,拉扎林俘虏爆发出热情,全身心投入到鞍山城的防守工作中来。
对此那颜可术盏表示满意,这些拉扎林人命运。没有意外的话将会成为奴隶,为奴隶主服务,在成为劳动工具的同时也被当成一种有价值的货物进行赠赐与交易,在文化演进的初级阶段,如在低级狩猎部落里,是没有奴隶制的。只有技术发展到一个劳动者能生产出超过他本人所需的剩余财富时才能有效地使用奴隶,所以奴隶制的出现常限于一个相当发达的农业社会里。
那里有剥削,那里就有反抗,奴隶反抗奴隶主的斗争,被奴役的氏族部落反抗征服者的斗争,往往表现为大规模的起义和bào luàn,但奴隶反抗奴隶主的方式,更为经常的是消极怠工、逃亡、破坏生产工具或杀死个别穷凶极恶的奴隶主。在反抗奴隶主剥削和奴役的斗争中,奴隶有时与自由民中的平mín lián合行动。
那颜可术盏不想让这倆种方式出现,影响到自己的发展,至少现在不能。
所以他又对拉扎林说:如果他们努力工作,打退多斯拉克人之后,可以考虑给予他们自由!
奴隶可以通过逃亡、赎身、立功等行为重新成为自由人,机会难得,本来人生一片绝望、灰暗的拉扎林俘虏们愈加热情额投入工作当中,换取自由的机会。
更多的箭矢、石弹被制造出来,壕沟和夯土墙被加固,越远越多的木制挡箭板耸立在城中。宋人工匠们加班加点打造出铁盔、简易的片甲、锋利的长矛,装备给每一个战士,城中的房屋都抹上了一层厚厚的淤泥,以防护火箭。
能够做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完成了,剩下的就等这敌人的到来。
矿区头目重来没有如此狼狈过,他没有想到一个简单的战略转进会如此艰难,蒙古人看到多斯拉克人撤退之后,呼喝几声后,分成几队之后,追了上来,双方交换了位置。
多斯拉克人在前面逃窜,蒙古人在后面追赶。
矿区头目本以为很快就能逃脱,但顿河马和土库曼马就是跑得快,耐力也好,你不也不行。
蒙古人和多斯拉克人的距离逐渐缩短,追击中的蒙古人换上了轻箭,追杀这他们的猎物。
随着越来越多的多斯拉克人被追杀的蒙古人射杀,这些多斯拉克海的战士第一次感到恐慌。他们对蒙古人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