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火枪的引线在烧完之后,点燃了药筒,刹那间,在huǒ yào的压力之下,碎铁屑,huǒ yào渣带着焰火喷出了近三米远。
蒙古重骑兵们举着“嘶嘶”作响喷发着一串串金色星星,犹如火树银花般的飞火枪冲进了“无垢者”军团的阵营。
看到蒙古人的长枪喷着火,带着一大片火星带着硝烟和难闻的气味冲了过来,“无垢者”们全都吓傻了:这是什么?没有见过啊,是魔法还是神灵还是恶魔的口水吗?
这些完全超出了他们常识的东西,让他们双腿僵硬,手心发麻,不少人本能的往后缩去。不容“无垢者”们多想,蒙古人已经来到了面前。
飞火枪的燃烧喷发的焰火很快就扫在了“无垢者”战士的头上,脸上。
高温燃烧的药渣烧灼着战士们luǒ lù的头脸,让他们恐惧万分,喷发而出的碎铁屑击打在脸上,钻出一个个小血洞,让他们疼痛难忍,更有的人被灼伤了眼睛。更多人发出惊恐的叫声。
“无垢者”战士甚至还来不及放下武器,来搽拾头上脸上的伤口,更来不及端平长枪。
蒙古重骑兵已经撞进了他们的队伍。
“无垢者”们显得慌乱的队伍在第一时间就被冲破,盾墙甚至没有给蒙古骑兵们造成伤害就被突破了。
第一排的盾墙和后面的第二排盾墙,第三排盾墙被蒙古重骑兵像用尖刀切黄油一般破开。
在一片“噼噼啪啪”令人牙酸的声音当中,披着铁甲衣的战马将挡在前进路上的“无垢者”盾墙撞开,破碎的盾牌,撞开的人体,纷飞的武器碎片充斥在场中。
一些飞火枪继续向着两边的“无垢者”战士pēn_shè着火焰,让更多的“无垢者”惨惶避开,蒙古重骑兵端平烧尽了药筒的飞火枪,每一次凌厉的刺击,就是一片血雨,还有声嘶力竭的惨叫声。
“无垢者”们拥挤成一团,如何抵挡冲击而来的长枪,一刺一个准,很多人被疾冲过来的骑兵挑飞。
被刺中的“无垢者”身上就是一个大窟窿,连铁甲都被穿透,他们痛不欲生,无力的倒在地上哀嚎。
长枪不是马槊,不具备槊特有的弹性,而且刺中人体后,肌肉紧缩,甚至会卡在骨头上,蒙古重骑兵在飞火枪挑中敌人的同时,为了避免反震受伤,都在第一时间丢开飞火枪,抽出腰间的恰克西军刀或是骨朵之类的钝器,就势劈向敌人。
左劈右砍,眼前就是血雾飞扬,当者披靡,在这些蒙古骑兵的前进方向上,倒下了一片片“无垢者”的尸体
蒙古重骑兵手中“恰克西”顺势狠狠劈在一名“无垢者”的左脖颈上,这“无垢者”一大半的脖子都被劈开,踉跄摔出,鲜血就若喷泉似的洒落。
有的骑兵还拿出标枪,狠狠一投,那标枪呼啸而去,就是渗人的刺破皮革ròu_tǐ的声音。
一个“无垢者”猫着腰,躲在盾牌之后,突然猛然全身一震,锐利的标枪头刺破盾牌,从他左胸前透过,从他背后透出,带着森冷的矛头,血迹殷然。
这名“无垢者”连人带盾滚倒草地,瞬间就是大量血沫涌出,痛苦之极。
空中更多的标枪划过,带着刺耳的声音,扎进人群,激起碎屑飞扬。
还有一个战士的盾牌边侧被标枪投中,长长的标枪插在盾牌上,不由的带动盾牌带着标枪掉落。又是一声标枪的破空声响起,然后是几声凄厉的惨叫,丢失盾牌的“无垢者”战士和身后的另一个人被投中,尖锐的标枪透体而过,串在一起的二人都是摇晃着滚落,大量鲜血涌出。
一些蒙古重骑兵和战马被“无垢者”的长枪刺中,但大都被坚硬的冷锻甲抵挡住了,长枪只是在铠甲上留下一道滑痕。
也有个别的蒙古骑兵被刺中防御薄弱的腋下,摔下马来,失去了性命。
更多的是“无垢者们”被滚滚而来的重骑兵们用“恰克西”削去了头盖骨,劈开了颈动脉,或是被钝器打碎了头颅,打断了肩胛骨。
蒙古重骑兵的冲击阵型毫不停留透阵而出,碾压着慌乱的“无垢者”们。
他们身后是残肢断腿,死尸遍地,伤者皑皑的“无垢者”阵地。
在被重骑兵用飞火枪一阵突击过后,“无垢者”们已经接近崩溃,他们的部队已经被完全打懵了,面对会喷火的未知武器攻击,很多人理解为“神罚”,他们的心态已经崩了,他们茫茫不知所措,浑然听不见军官的命令,有的认下了手中武器,跪在地上祈祷,有的到处乱跑,“无垢者”的队伍在混乱,他们已经不能组织起有效的防守了。一些尽职的军官努力维持着最后的持续,命令士兵们重新组织起防线。
然而蒙古人不会给他们重整的机会。
也不会给他们逃跑的机会。
就在重骑兵冲击过后,弓骑兵又冲了上来,他们坚决而有力冲进了慌乱的“无垢者”中,往来穿梭,将“无垢者”们分割成一块块的小部队,然后毫不保留的用手中的刀剑和复合弓,一片一片的收割“无垢者”的生命。
恍惚间四面八方都是蒙古骑兵,被分割包围的“无垢者”们毫无抵抗的可能,每一声弓弦响起,就有人或哀嚎,或倒地。就算一些“无垢者”战士背靠背结成小圆阵,用盾牌挡住全身,却还是被飞来的利箭击中面门而毙命。
一名壮硕的身材高大的“无垢者”战士吼叫着,神情狰狞,他右手持着长剑,不断的虚舞着,朝着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