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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颜走过来,看见他手机上的信息,眯着眸子思索着。
想了片刻,顿时恍然大悟,“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夏唯安看着她。
梁颜看着前方的别墅道,“那个地下室的地图肯定是夏夏画的,那么也就是说,她并没有被关起来,被关的只是沈总而已,洛哲睿肯定是用沈总的性命来威胁夏夏和他结婚。”
夏唯安怔了片刻,转过身对着正在挖地道的几名黑衣人道,“你们,轮流换着,两天之内必须挖完。”
“是。”
……
最近几天,洛哲睿一直不允许祈夏去看沈煜爵,甚至限制了她的自由,她现在的活动范围仅限于这个房间,就连孙阿姨都见不到。
祈夏蜷缩在床上,在想着,是不是因为沈煜爵被哥哥他救走了,所以,洛哲睿不让她去看,是怕她知道?
这么想着,心中算是松了口气。
可是他的蛊应该还没解吧,发作起来一定很疼吧,她也是体会过这种感觉。
她之前通过监控视频看到过他蛊毒发作,看上去,比她之前所受的还疼上好几倍。
不知不觉中便睡着了,长而卷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泪。
进来送饭的人看着桌上那些原封未动的饭菜,不禁叹了口气,已经连着三天了,这个祈夏小姐这三天来什么也没吃,每次这些饭菜她拿进来什么样,拿出去的也还是什么样。
不过主子的事她们这些做下人的无权过问,将送来的饭菜放在桌上,端起原来的那些出去了。
……
睡意朦胧间,祈夏感觉身上一沉,还有些许酒气向她袭来。
下意识地以为是沈煜爵,推了下他,转了个身,嘴里嘟囔道,“沈煜爵别闹。”
那人停顿了下,旋即大力地将她侧过去的身子扳过来,继续。
祈夏瞬间清醒了过来,意识到了自己现在身在何处。
待看清那张脸时,祈夏吓得大惊失色,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亦或者是因为洛哲睿喝了酒,所以疏于防范。
祈夏用力地将他推开,自己缩在床的一角,瑟瑟发抖,戒备地看着他。
怒吼道,“洛哲睿,你做什么?”
见状,洛哲睿笑了笑,“夏夏,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这样不是很正常吗?”
“不、不,你休想,除非我死。”祈夏不停地往后靠,想要离他更远些。
“呵,夏夏,怎么,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想着为沈煜爵守身如玉?”
说着,洛哲睿解开自己的衣服,就要靠近祈夏。
“你不要过来。”
忽然间,祈夏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把剪刀,正抵在自己雪白的脖颈上。
“洛哲睿,我警告你不要过来。”
洛哲睿冷笑了下,“你哪来的剪刀,况且,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听你的不上前。”说着又上前了些。
祈夏心一横,手上用力了些,只见鲜红的血从脖颈和剪刀的衔接处流下来,在雪白的脖颈上显得格外刺眼。
祈夏忽然笑了,只是那笑令人觉得有些渗人,“洛哲睿,有本事你就来啊,大不了就是一死,我有何惧。”
“夏夏,你千万别乱来,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况且你忘了沈煜爵还在我这?”洛哲睿有些惊慌了,他没想到祈夏如此决绝。
“那么你现在就给我滚,婚礼可以照常举行,若你要是硬来,那你便抱着我的尸体去冥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