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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哥怎么了?”关完门窗的景寒来到床榻前,当他看到叶婉一脸的疑惑,还有锁得高高的眉头,他心跳加速起来。
“去拿把剪刀来。”叶婉摸着自己的下巴,目光落在景喻胸口的纱布,她在考虑要不要不管不顾地先打个特效消炎针。
“水,柔。”景喻每说一个字都很吃力,可是他还是努力地把叶婉的名字给叫了出来,他想跟她说一会话。
“你现在喉咙干是正常的,少说话,养一段时间好了。”叶婉坐在床榻边细声安慰道
“我,守,诺”景喻艰难地从嘴里蹦出三个字。
叶婉愣了愣,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他是说他守了跟她之间的约定,一定会跟命运做斗争,一定会清醒的诺言吗?
“是,景大公子最为诚信不过了,水柔怀疑谁也不会怀疑景大公子不守承诺的。”叶婉轻笑地跟景喻对话。
“之,兴咳咳……”景喻眉头紧皱地又蹦出两个字,第二个字话音未落喉咙像火烧一样的剧痛。
“都说让你别说话了,我是一时间忘记了改称呼的事,你这么急干嘛!”叶婉吓了一大跳,连忙快跑到旁边的桌子倒了一杯白开水。
用小拇指试了一下水温,她立刻把景喻半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口。
扶着他的头,叶婉慢慢地把水喂进景喻的嘴里。
景喻喝水润喉后咳嗽才慢慢平息下来,此时的他才发现自己靠在一具温热的,柔软的,带着阵阵女孩幽香的叶婉怀里,他的脸刷地一下变粉,再变红。
“怎么啦?是不是又发烧了?”叶婉吓了一大跳,看到景喻变成红色的脸,她立刻把水杯用左手端着,右手的手背轻轻地探查景喻的体温。
怪,额头有一点点烫,只是还有一点低烧而已,可能是发炎引起的,但不到于颜色变得这么刺眼啊?
叶婉又用右手手背试了一下景喻脸颊的温度,呀……这么烫!
低头仔细观察景喻的脸色后,叶婉松了一口气,她轻手轻脚地把景喻放平,然后把茶杯放回桌面去。
她背对着景喻偷偷地扯着嘴唇笑了笑,原来这人是害羞啊!
真是稀,不过是靠在她身一下而已,怎么害羞成这个样子。
这时景寒拿着剪刀回来了:“水柔姑娘,剪刀。”
叶婉接过剪刀点点头后她走向景喻,她在他的纱布找了一个位置,干净利落地下剪把包在伤口的纱布剪断。
拆开纱布仔细观察伤口的愈合情况。
景喻有腰腹有了非常薄的一层肌肉,在医治前他常期未见阳光,身没有一处不是白净的,可自从听叶婉的吩咐锻炼后,轻薄的肌肉练出来了,脸和手也被晒黑了一个色度,此刻脖子以胸前黑一个色度,看起来色差还是满有喜感的。
不过叶婉此刻的注意力全在缝合的接口,缝合口两边有一些发红,发炎的症状非常的明显,思索了一下,叶婉对景寒说:“景二,你出去守着,谁也不能进来,我要给之兴用特效药。”
景寒脸色一变:“很严重?”
叶婉张了张嘴,本来想说不算严重,只是以防万一而已,但是转念一想这些人总是忽略她的交待,总是无意间给之兴带来隐患,要不要干脆说严重一点?
叶婉的表情让景寒以为大哥已经非常严重,可能随时会死的地步,他的眼眶一红,有些哽咽地说:“我守在门口,绝对不让任何人进来,水柔姑娘一定要救我大哥。”
景寒对叶婉疑惑的目光,嘴角抖了抖后低声吐出两个字:“求你。”
叶婉有点懵,她这还什么话都没说呢,这个总是装冰山的景二这种恳求的态度,搞什么!
虽然心里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但是叶婉想了想,反正不管求不求她都是要救的,不知道景二自己在脑子里脑补了什么,总之他想得很严重的话,那对之兴后期的恢复应该是会更加尽心一点。
想到这里,叶婉干脆点点头:“出去守着,我没有叫,谁都不准进来。”
“拜托水柔姑娘了。”景寒看了一眼躺在床榻虚弱的大哥,转头向卧室门口走去。
“你别出声,听我说。”叶婉一回头看到景喻张嘴想说话,她第一时间阻止了他:“特效药呢用的方法较特别,所以你也必须蒙眼不能看,同意眨一下眼,不同意眨两下。”
叶婉的话说完了,景喻却盯着她眼睛一眨不眨。
这让叶婉有些傻眼了,她无奈地说:“一下两下都不眨,这是个什么意思!”
这时景喻才缓缓地眨了一下自己的双眼,浓密的睫毛像一排乌黑的小扇一样覆盖在下眼皮,然后又如害羞的姑娘一般回到原点。
“好,既然同意了,那我蒙你的眼睛啦。”叶婉拍拍手,目光四处搜寻,在看到床榻尾部的洗漱架搭着的纯棉棉布后,她走了过去。
拿着棉布折叠了几下,又在自己的眼前试了试,确定完全能挡住光线后叶婉再次来到床榻前。
叶婉对着躺在床榻的景喻笑了笑,伸手,棉布被她盖在他的眼睛,她还轻轻抬了一下他的头,让他自己的头把棉布压紧。
好了之后叶婉把手背在身后,快速地物品存储器里拿出一支一次性注射器,还有一小**透明的玻璃**,这里面装的是特效消炎药。
叶婉把自己的手帕铺在床榻边缘,把玻璃**尖起的圆头放在手帕的方,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