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心救命恩人!?”舒七问道。
“你帮我把我要找的人找到算是关心我了。”叶婉翻了个白眼:“如果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这么过河拆桥?”舒七站起来,随意地整理了一个自己的衣袍。
“呵呵……”叶婉径直站起来,没有去开门,有些恶意地把窗户打开:“请吧!”
“真的没事?”舒七安静地跟在叶婉身后,站在打开的窗边,没有再调笑。
叶婉摇摇头:“暂时没问题,不过回叶府后恐怕没这么简单。”
“我有办法帮你。”舒七一本正经地说。
“你怎么可能帮得我这个处于深闺的人。”叶婉没好气地回绝。
“那得要看你需不需要帮助了。”舒七没有了刚才的微笑,脸的表情严肃起来。
“难不成在叶府还有你的人不成!”叶婉半靠在窗台,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指。
“你需不需要我的帮助呢?”舒七没有说是也没有否认,他反问叶婉,到底是否需要他。
叶婉震惊地瞪大双眼:“这么屌,叶府真有你的人?”
“屌是什么意思?”舒七没有回答叶婉,反倒疑惑地问她他不懂的字的意思。
“啊,是厉害的意思。”听到舒七的反问,叶婉这才回过神来,她说了一个古代没有出现的词。
“你也挺屌的,在没有任何退路的情况下敢跟握着你人生的人对着干。”舒七回了一句,把这个屌还给了叶婉。
叶婉满头黑线:“我要说谢谢吗?”
“不用谢!”
“你……”
叶婉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很难懂,似乎他说的每一句话都隐含有另外的意思,他刻意地让她猜他的心思。
拜托,她真的不喜欢动脑子,说话说话,好好说不行吗?
深吸一口气,叶婉把这口浊气吐出来:“你可以走了,我要休息。”
“真是过河拆桥。”舒七双手撑在窗台,轻松一跃便跳出了叶婉的厢房。
“过了你的河了!”叶婉瞪着已在站在厢房窗外的男人。
“你家继母身边有不忠者,我走了。”舒七丢下一句话,一个飞身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不忠?
意思是红烟轻身边有他的人?
真的假的?
叶婉看着皎洁的月光,感觉有些不敢相信。
以红烟轻那精明的个性,她会看不出身边有异心的人,除非那人并不是跟她走得很近的人,那舒七说的是……
思路刚到这里,叶婉突然发现,舒七没说人名,到底是谁,她还得去猜,恐怕还要玩一出试探的游戏。
“混蛋。”叶婉低低地咒骂了一句。
这哪里是给予她帮助,简直是给她增加副本难度。
还是不指望别人了,叶婉心底如是想着,顺手把厢房的窗户关好,睡觉。
夜很快过去,第二天的清晨,叶婉洗漱完吃完朝食去了金顶寺的大殿,戏要做全,既然说了要祈福,她是肯定要做的。
至于到底祈福的对象是谁,那由叶婉她自己决定了。
跪在大雄宝殿正间,叶婉轻闭着双眼,嘴里一直念着南无阿米陀佛,不断地重复重复重复……
不自觉地,她整个脑海空灵起来,叶婉陷入了一种怪的睡梦之。
……
叶婉看到自己再一次站在了地狱,若问她是怎么知道的,看看那条血红的河水边站着的,那个帮她转生的那个被人叫判官的男人,这不是很明显的事么!
她快步跑到男人身边,大力地一拍他的背:“这位……呃……判官。”
叶婉有些囧,她都不知道这人的名字,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卡壳了几秒才勉强用了别人对他的称呼,判官二字。
“哟,是你呀,本事挺大,居然梦魂跑回地狱。”男人转头,一点没有被突然的拍打而惊吓到:“我姓牛叫我五歌吧。”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来的,不过正好,我有重要的事问你。”对于牛五歌说的梦魂叶婉不懂,但是这不是重点,她有很重要的事要问。
“问吧,能说的拍拍他坐的石头旁边还空着的地方,示意叶婉跟着他一起坐下。
叶婉不客气地坐下来:“牛五先生,你给我的任务实现景云志三个愿望,可是我根本不知道景云志是谁,而且你只给三年的时间,人都找不到,我怎么完成任务。”
“第一,我姓牛,名五歌,唱歌的歌。第二,你不是已经有这个人的线索了么,再努努力力行了。”牛五歌笑眯眯地解释。
说了等于没说。
叶婉瞪着眼:“你这名字谁取的。”
牛五歌,这么占便宜的名字也真是醉了。
“我家阎王老爷呀!”牛五歌此刻笑得格外的温柔。
“唉唉唉,重点是你要告诉我景云志是谁啊,你说的线索是什么意思,我接触了那个人吗,还是已知的人名里面有他,是那个病歪歪的景家大公子吗?”
叶婉认真地看着牛五歌,期望他能给出答案。
“你的时间到了。”牛五歌朝叶婉挥挥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什么时间?你还没告诉我景云志是谁啊,你送我去的这个周朝也是怪,本名居然不允许泄露,所有的都是叫表字或者小字,我根本查不到景云志是谁,还好景姓让我的范围缩小,不过,景云志到底是不是景家大公子?”
叶婉嘴里叽里呱啦的又是抱怨又是问的,牛五歌却一言不发。
“叶婉焦急地追问,这时,叶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