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都是有限的,特别是药物,她没有多少储备。
更重要的是,如果涉及到做手术,那无菌室和助手的必备会是一个较头疼的问题。
“不是说自己很厉害?”舒七语气有些不好。
这么自信,让她救个人却不敢满口答应,所谓的厉害不过是信口雌黄吧!
可是回头一想,他边御医都请来看了,依然没有任何异样的结局,身体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可是人是一天一天衰弱,这根本不合常理。
“我没看到病人,自然不能夸下海口,这点道理都不懂。”叶婉鄙夷的语气让舒七的情绪更加地不好起来。
“所以交易不成立?”舒七紧盯着叶婉的脸关注她的反应。
“要么你现在把病人带到我面前来,我看过自然能有准确的答案,要么你立刻把景家的资料给我。”叶婉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人纠缠。
她也不过是个人而已,人都没见,是连病人的状况这人都不描述给她听,她治个毛线啊!
资料爱给不给,大不了她再多费些时日去打听。
闺房内再一次安静下来,现在只有彼此的呼吸声以不同的频率交错着。
慢慢地……
也不知道是谁开始调整的,两人的呼吸频率浅浅靠拢,直到汇聚成相同的频率同呼同吸。
月光如精灵一般从窗口跳进叶婉的闺房,无奈后继无力,它只能沉默地留在了窗台的边缘。
只听到一声动人的低叹,舒七从怀里摸出一小卷绢帛递给叶婉。
“记住你的承诺,我会找机会带你去看人的。”最终还是舒七投降地退了一步。
叶婉隐约能看到递过来的影子,她伸手接住小卷绢帛:“本小姐很少让人失望而归。”
“若真是这样最好不过。”舒七紧跟着接一句。
手里的绢帛摸起来质感不错,摊开绢帛,白色丝帛印着纯黑的缯书,景家的资料应该是写在这面吧!
写!
真是要命!
叶婉觉得老天又一次在玩她。
她根本不认识周朝的字,那些破玩意儿,它认识她,她不认识它。
不说现在没有光线看不到,是能看到,不识字的她拿着这些资料把它也没有办法。
低着头,叶婉生无可恋地瞪着手里纯白的绢帛。
“我先走了,你自己慢慢看。”说罢,舒七起身站起来。
“等等……”叶婉一时心急,慌忙地坐起来一把抓住了舒七的手。
舒七的手指动了动,手背的热度让他浑身一麻,一种异常的酸痒从脚底捅心头。
他有点懵,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破天荒地没有第一时间甩开她的手。
“怎么?”舒七从喉头咕嘟出两个字来。
叶婉哗啦一下改坐为跪地没有放开舒七的手:“你应该看过了吧,直接跟我说一下,免得推到明日让我纠心。”
说这话话,叶婉满脸地不自在掩都掩不住。
舒七侧头,清晰地看着她脸的尴尬,他脑海里突然想到这个女人的资料,三岁起禁于荷园,几乎不准出园也没有学习任何东西。
所以,她应该是不识字才会……
想到这里,舒七转了一下自己的身躯与叶婉面对面,他弯下腰下脸再一次贴近叶婉的脸,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唇边:“你不识字?”
“谁谁说的,只不过是心急想知道而已。”叶婉脸挂着大写的尴尬,她一脸庆幸现在舒七看不到她的表情,眼珠子不住地转动着找了一个看起来符合逻辑的理由。
舒七的左手被叶婉抓在手里,他没有挣开,反而右手主动的轻轻捏住叶婉的下巴,两人的唇之间距离不过一公分:“小骗子,我有没有告诉你,内力深厚的我是可以夜视的。”
被捏住下巴的叶婉原本整个人陷入羞耻,她觉得自己快要被美色迷惑得不能自拔了,特别是舒七迷人又低沉的嗓子里说出小骗子三个字,简直像是情侣之间在说亲密的情话。
叶婉前世今生都没有跟一个男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过,更不用说谈男朋友了,两人暧昧的距离已经让她的冷静被丢得远远的。
可是,当夜视两个字灌入耳朵时,叶婉震惊了。
那她尴尬的表情其实被看到了。
还有她现在的衣袍非常的薄透,他是不是也看到了。
“你流氓。”叶婉终于松开抓住舒七的手,她挥开他捏着她下巴的手,双掌推在他的肩膀,整个人向后仰作势要推开他。
“我可什么都没干,叶大小姐怎么能随意诬蔑人呢!”舒七定住不动,他可不是她这个小力气能随意推开的。
只是当叶婉的掌心所使出来完全不合逻辑的力度时,舒七惊了一下,相应加大自己稳定的力道不让自己被推开。
刹那间,叶婉被反作用力推得自己整个人向后倒去。
一时心急,她想到自己会撞到硬到发指的床板,她惊慌失措双臂在半空挥舞,手指碰到了东西,她立刻抓住在手心,意图让自己不往后摔。
舒七也没想到叶婉会向后倒,甚至惊慌地抓住自己的衣襟,一时失察,他被叶婉拉得向前扑了去。
叶婉倒睡下去,猛烈的撞击让她的脑子嗡嗡嗡,更加离谱的时,她感觉自己不止眼前直冒金星,胸口以下更是被重物压住,动弹不得。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她发现压在她胸口的居然是舒七整个人。
“啊!……”叶婉一声尖叫……
原本舒七被脸柔软的触感砸得一懵,可听到叶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