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娜将代言的事情全部交给了秦舞阳,她自然就忙了起来。
回到公寓,已经九点了。
打开门,室内一片漆黑,看来霍君琰又没有回来。
秦舞阳伸手在墙上摸索着,按开了客厅的灯,然后弯下腰换掉高跟鞋。
换上拖鞋,她正准备往卧室走,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了什么。
她定睛往沙发上一看,吓的差点没跳起来。
霍君琰一个人坐在那,翘着腿靠进靠背里,手里捏着一支高脚杯,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个开过得红酒瓶,醒酒器里的酒,已经所剩无几了。
目光重新落回到他的俊脸上,对上他幽深而又带着些迷离的目光。
脸颊微微泛着红。
这绝对是喝多了的节奏。
听说喝醉的男人最危险,秦舞阳正准备离他远点儿,就听到霍君琰冲她开了口。
“舞阳,过来。”
声音温润,隐隐带着些压抑的情绪。
秦舞阳忽然有些不知道如何拒绝。
鬼使神差般的迈步朝他走了过去,在他身前隔着半米的距离站定,“干嘛一个人在这里装神弄鬼的?”
“站那么远,怕我吃了你?”霍君琰今晚实在有些不一样,准确的说,还有些陌生。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温润的不像话,嘴角还带着一丝揶揄的笑。
秦舞阳嗔了他一眼,她大人有大量,不和喝醉酒的男人一般见识。
“我不聋,你有话快说,我还要……”
秦舞阳话都没有说完,手腕已经被一只大手扣住,在她刚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拽了过去,直接到了他的怀里。
秦舞阳坐到了他的腿上,刚才忽然被他拉过去的时候,下意识的伸手就环上了他的脖颈。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同样的事情,她不是第一次做了。
可是心境已经发生了变化。
那次在咖啡馆,她搅黄霍君琰相亲的时候,是主动坐进他怀里的,那时候脸不红心不跳的。
这才过了多久,现在她的心跳的就和擂鼓一样,她都有些怕自己的心跳声被霍君琰听到,越怕脸颊越不听话的红了起来。
她刚才走神的时候,实现一直保持着同霍君琰四目相对的,这会儿回过神来,一颗心没来由的慌乱起来。
正要起身,霍君琰横在她腰间的手臂又紧了紧,手里的酒杯也凑到了她的唇边。
“陪我喝一杯?”
他这举动,看似轻浮的纨绔子弟在调戏她。
她要是回答“不要”。她的人设就是良家妇女。
她要是顺从的喝了,她的人设就变成了陪酒的夜女郎。
秦舞阳伸手接过他的酒杯,放到茶几上,“你喝多了,快去洗洗睡吧。”
都说酒品如人品,霍君琰的人品不好说,但酒品似乎不太好。
“十一岁以前的事情,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
酒杯被她给放到一边了,现在可倒好,霍君琰正好可以两只手一起抱着她,她是彻底跑不掉了。
“唔,全忘了,十一岁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醒来的时候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体寒也是那时候开始的么?”
霍君琰这是在很委婉的问她姨妈痛的事情,秦舞阳的脸又红了起来。
“嗯。”
那个冬天特别冷,她大病初愈的时候已经是春天,自那以后,每次例假,都会疼的死去活来。
中药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她现在一闻到那股味道就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