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妹,这一及竿便要选驸马立府了”
楚初阳端庄娴雅,举止大方的举起酒杯。
“多谢二皇姐”
“是了,女皇可莫要冷落了今日的主心骨”
赫连喻看向楚凝阳,都长大了…
“今日可是咱们五公主的大日子,歌舞助兴难免有些乏味,不如请咱们几位王爷驸马来点才艺,或是行酒令,皇姐以为如何?”
慧长公主笑着同潇帝戏言。
“朕有些困乏,改日吧,昭阳,你随母皇来”
潇帝面无表情喜怒不形于色,唤了楚昭阳便先离席回宫。
众人神色各异,今日这场宴会当真是有苦难言。
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楚昭阳,算起来这次三公主也是大出了血的。
大巫师连自己都妻子都坑,更何况是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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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漪殿
潇帝迟迟不曾开口,楚昭阳也不急,只是面上还带着些不悦,不急不躁的泡着茶。
“你与御天倒是不谋而合”
“昭阳不才,比不上驸马那般豪气,舍己为人”
楚昭阳轻哼,似是一种发泄自嘲。
“你知朕所指为何”
潇帝凝视着女儿,昭阳自小便聪慧,透透明,如今更是。
鸟儿翅膀硬了,会飞了,人心成熟了,肉眼如何看的透彻。
“西宣之战,昭阳谈不上赞成,母皇是知晓的,如今更是天不助吾汝南,驸马亦卜天意,母皇何不好好思量,如今大兴战事…”
“吾汝南从不畏惧,自来好战”
楚昭阳话到一半便被潇帝打断。
“莽夫之举”
“昭阳一心主合,朕倒是不明白了”
潇帝也不恼,瞧不出喜怒,端起茶盏,细细品味。
“局势所定,如今停战休养生息有何不可?天下之势从来不是一时而定”
楚昭阳收回手,抚摸着自己手腕处的玉镯。
“你心想甚?”
潇帝放下茶盏,母女总会有或多或少相似之处,像是照一面镜子。
“北延”
另一边
女皇离去,众人也少了些拘谨。
“这三驸马,还是如此雷厉风行”
大驸马许道彦坐到顾长枫身边来,低声笑言。
“咳咳,三驸马忧国忧民,国之栋梁”
顾长枫掩袖轻咳,避开正面回应,三驸马如何,不肖他来评价。
“不错,不过这三驸马性情使然,与三公主的情分…呵呵”
大驸马目光在歌到一半又顿住,讪笑一下
“咳咳咳…咳咳…”
顾长枫并没有追问,连续咳了几声,脸色显露出不正常的白,颇有些弱不禁风之感。
“侧驸马可要休息?”
“无碍”
“真不知道三皇姐为何喜欢那样的病秧子”
六公主楚安阳托着下巴与五公主楚凝阳发牢骚,那模样好不可爱。
她可是听闻到三皇姐这侧驸马被预言是个短命鬼呢,与三驸马和叶侧驸马都比不过。
“你呀,小小年纪懂什么”
楚凝阳轻笑着戳了戳楚安阳光洁的额头。
今日这出血张人也不只是她,与她相比,其他人真的是从自己腰包里往外面掏银子。
“五皇姐”
“皇妹莫不是也想…”
“五皇姐你…”
“我可什么都没说”
楚凝阳戏虐的笑着,到底是个小丫头片子,脸皮还是薄的很。
“不跟你说了,安宸呢?我去寻他”
楚安阳娇嗔的跺跺脚,瞧见楚安宸不在,借口起身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