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的门被重重地推开,椅子上的冷清河惬意的想象被生生阻断。
正要发火,睁眼看到的居然是昊天。
他不是去了英国吗?还说要有一段时间吗?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昊天,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冷清河惊讶的地问了句。
冷昊天却是黑着脸,“我听说冷氏集团最近处于水深火热的境地,你别说这里面没有你的功劳!”
冷清河没有想到儿子回来的第一句话,好不说歹不说,直接问的就是这个问题,他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的惊讶,紧接着眉宇间马上就纠结出了一股怒气,“昊天,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你什么意思?”
“我只想问你,冷氏的现状到底与你有没有关系,到底是不是你所为?”冷昊天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冷清河,咄咄逼人地问着。
“少爷,您回来了?”郝德听到了书房里的吵闹声,赶紧赶了过来,却是看到了这对儿父子之间箭弩拔张的情形。
“德叔,这儿没有你的事儿,你先下去!”冷昊天转过脸和郝德说了句。
郝德望向冷清河,冷清河摆了摆手,郝德才退了下去。
书房里一阵安静,静的有些可怕。
冷清河不知道这昊天是听到了什么消息,他远在英国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冷昊天再次强调。
冷清河十指交叉到一起,耸耸肩,一副无辜的样子,“昊天,爸真是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你不知道?还是在装不知道?”冷昊天的眼里有着盈盈的泪光,“你和于佩琴之间的那些见不得的事儿已经是令人发指了,为什么你还要做更加惨无人道的事儿,别以为你暗地里做的那些勾当不会有人知道,你在大伯的药里做了手脚,那些药我化验过,不是根本没有治病的成分,就是剂量严重不足,你除了做了霸占人妻的勾当,你还要做谋财害命的勾当,而且谋害的还是你的至亲,你的亲哥哥!我真为你感到耻辱!”冷昊天见冷清河根本就不承认他做的事儿,无奈说出了自己知道的那些事儿。
冷清河的脸变得煞白,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亲儿子居然还化验了医院的药剂。
冷清河皱了皱眉:“昊天,你居然瞒着我去化验那些药?”
“是!要不是我去化验那些药,我还不知道我被我叫了二十四年爸爸的人是这么的险恶,你就是要害死大伯,达到你霸占冷氏的目的,我说的没错吧?”
“昊天,就算是正常的药,你大伯身体那个状况也挺不了多久,你也知道的你大伯一天住院的开销上万,那是在烧钱啊,我只是在帮着冷家节省不必要的开支而已,我没有要害你大伯的心……”冷清河牵强地解释着,连他都觉着自己的这个解释假的有些可笑,可是他不想让儿子像是看一个恶魔般地看着自己。
果然冷昊天听了冷清河的话,唇角溢上一抹嘲讽:“你可真是会给自己开脱,你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儿,还要让冷云天给你戴上一个给冷家节约开支的大帽子吗,用不用冷云天三步一跪三叩首地感激他这个伟大的二叔啊,感激你做的那些事儿啊?”
“昊天,我是你爸,你怎么能用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我就算做下了一些错事儿,我也是为了你,我唯一的儿子啊!”